“你胡闹!”萧廷渊气得一甩袖。他虽然对钟呦呦有着深深的愧疚,这愧疚他九死难赎,但这也不代表,他可以有着她胡来。那可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他的孩子!等那孩子长大了,就会是王府的王爷,接替他的位置守护这天下江山。而他萧廷渊……原本是打算跟着钟呦呦一起赴死的。“还不快把孩子还回来!”傅离先是轻轻地笑,随即像是忍不住了似的,变成了哈哈大笑。“萧廷渊,说你聪明,你事事算计算无遗策;可说你笨你也是真的笨,连孩子真正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居然就敢来我这里要孩子!你可知道,那冯玉儿是为何叫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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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闹!”萧廷渊气得一甩袖。
他虽然对钟呦呦有着深深的愧疚,这愧疚他九死难赎,但这也不代表,他可以有着她胡来。
那可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他的孩子!
等那孩子长大了,就会是王府的王爷,接替他的位置守护这天下江山。
而他萧廷渊……原本是打算跟着钟呦呦一起赴死的。
“还不快把孩子还回来!”
傅离先是轻轻地笑,随即像是忍不住了似的,变成了哈哈大笑。
“萧廷渊,说你聪明,你事事算计算无遗策;可说你笨你也是真的笨,连孩子真正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居然就敢来我这里要孩子!你可知道,那冯玉儿是为何叫我过去的?”
萧廷渊微愣,他皱紧了眉头,眼睛盯着傅离的唇。
“为何?”
傅离没打算回答他,而是喝了一口茶,道:“既然这个孩子不是王爷的孩子,怎么都逃脱不过一个死,我不过是帮了他一把而已,王爷不必谢我。”
说罢,她便起身,让人送客。
这是宫中,就算萧廷渊要用强也要考虑考虑如今仍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陛下。
萧廷渊在原地站着,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捏紧了又松开。
半晌,他才满脸怒色地离开。
一回王府,萧廷渊就叫人提来了冯玉儿。
面对萧廷渊的质问,冯玉儿跪在地上大哭起来,怎么也不承认。
“王爷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去找臣妾之前栖身的倚红楼好了,那里面的姐妹都能替我作证!这孩子真的是妾身跟王爷的孩子,我怎么敢作假!”
萧廷渊的眉头皱得死紧,他盯着冯玉儿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可冯玉儿是什么演技,她在萧廷渊身边这么多年,早就摸清了他的心思和手段。
萧廷渊派人将冯玉儿看管起来,绝不能迈出清寒院一步。
进了清寒院,冯玉儿才松了口气。
她撑着桌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好险,幸好当年我就销毁了一切证据。不过这个傅离……是一定不能留下来的,必须要弄死她才行!”
冯玉儿的手紧紧攥着白玉的茶杯,攥得手上发红。
这个女人一定跟钟呦呦有什么关系,她必须要死!
早朝时,金殿之上。
皇帝的身体已经大好,这是他病重后的第一次早朝,傅离也破例在侧侍候。
“傅姑娘医术高超,救了朕一命,说罢,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朕统统答应你!”皇帝大手一挥,面色红润的脸上带着笑。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皆内心震惊。
傅离跪在金殿下,餅餅付費獨家冷声道:“草民别无所求,只想皇上将药王谷赐给草民,让草民重振药王谷。”
皇帝早料到傅离会有这个要求,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朕册封你为嘉成郡主,药王谷以及那一块的领土全都归嘉成郡主所有!”
傅离跪谢皇恩。
萧廷渊全程都盯着傅离的身影,听到她说想要药王谷的时候,他的心微微一沉。
那个地方被血洗过,寻常人都避之不及,什么人才会如此执念一定要拿下药王谷?
想起那双清冷的眸子,萧廷渊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人。
即便是看到了傅离的面容,他心中还是不相信,这个人如果不是钟呦呦,又还会是谁?
回了府,萧廷渊直奔太妃居所。
太妃看到急急忙忙的萧廷渊,也有些诧异。
“我儿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母妃,儿臣想问您,当年,您是否真的收殓了呦呦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