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居然认识白哥?”沈逐浪满脸惊讶,随即满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江怀楚,“你难道带她去见过白哥了?”“没有,”贺寒川解释道:“我也是听某次你跟含烟在客厅里说的,白竞天也是你的好朋友,对吧?”沈逐浪一脸骄傲:“岂止是好朋友,我们三个,可是最好的兄弟!”虽说他个人的本事不咋地,但是两个至交好友可都是享誉国际的人物。但是跟死心眼的江怀楚不同,白竞天可是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可以说是见一个爱一个。
“再来还有一次,主动地说要帮他儿子洗澡,结果呢,扭头就去找她婆婆要钱,他妈给了她多少钱你知道吗?五百万!谁特么给自己亲儿子洗个澡,要五百万的报酬的?”
沈逐浪越说越生气,到了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磨拳搓掌,道:“真的太离谱了,如果她是我老婆,我一定狠狠地打一顿,然后关在密室里,饿她个七天七夜!如果还不知道悔改,那就悄悄把她做掉,把她抽筋扒皮、敲骨吸髓!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贺寒川:“……”好可怕!
她该不该感谢江怀楚的不杀之恩?
沈逐浪也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了,轻咳两声,面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道:“抱歉抱歉,吓到你了,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呢妹子。”
贺寒川沉默了一瞬,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潘金莲。”
沈逐浪怔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贺寒川又好心提醒道:“你刚刚说要抽筋扒皮、敲骨吸髓的那个。”
沈逐浪:“!!!!!!”
他惊恐地张大了眼睛,往后弹跳了一大步:“什么鬼啊!”
贺寒川看着他这模样,默默地走到了江怀楚边上。
“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啊老墨,她说她是谁?”沈逐浪还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江怀楚睨了他一眼,道:“她就是贺寒川。”
“什么!!!!”沈逐浪的声音都几乎要掀飞屋顶了。
“她就是贺寒川??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
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啊!
从前的贺寒川,虽然长得还行,但是气质完全没有这么出类拔萃啊!
而且高冷孤僻,对谁都是不言苟笑的。
往难听了说,一看就是个毒妇啊!
可是眼前这个美人,纤瘦高挑,肤白如雪。
更重要的是,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亲和力,这是以前那个贺寒川完全没有的啊!
沈逐浪震惊了半天后,试图从她身上找到关于从前的影子。
除了脸还是那张脸之外,其他的判若两人。
沈逐浪还处于震惊之中,随后蓦地回神,道:“刚刚在手机视频上,你不是那个穿着花花裙子那个大妈啊,你是大妈后面那个……”
贺寒川有些疑惑。
沈逐浪拿出手机来,贺寒川很轻易就在上面找到自己,给他指了出来。
江怀楚问:“今天的事,怎么回事?”
贺寒川简单说明了一下:“我跟妈去买衣服,结果遇到了那个女人,她对我们颐指气使的,还让人羞辱咱妈,我也只是把私卫队叫过来,让他们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沈逐浪更是震惊了,惊呼道:“我还以为私卫队是伯母召唤的,原来是你?不会吧老墨,你就连私卫队都给她使唤了?”
江怀楚也没有想过,贺寒川竟然真的会召唤私卫队。
他还以为,她到死,都不会愿意跟他扯上什么关系,更别说动用他的私卫队了。
联想到她今天的表现,江怀楚依然还有一些不真实感。
沈逐浪则是震惊得跟丢了魂一样,嘴里还在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贺寒川突然就有些不忍心了,轻咳一声,道:“吃饭吧,今天买的有点多,沈少也一块儿吃点吧。”
贺寒川坐了下来,一边打开食盒。
这些饭菜都是墨夫人点的,贺寒川不知道是什么。
所以当饭盒被打开,她看见那饭盒里的红烧甲鱼时,顿了一下。
沈逐浪面色有些古怪,道:“这是你买的啊?还……挺进补啊。”
贺寒川没放在心上,可是当她打开了第二道菜,就开始有些不安了。
因为打开的这一道,是著名的补肾神器,黑芝麻补气归元膏。
接着她打开了第三道,第四道……
“卧槽!”沈逐浪直接笑出猪叫:“韭菜生蚝、清蒸牛鞭还有人参乌鸡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对老墨有多不满啊!这些可全都是补肾益气的菜啊!”
贺寒川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下意识看向了江怀楚。
发现江怀楚也正是面色有些异样,似笑非笑看了贺寒川一眼。
贺寒川的脸‘蹭’一下红了个透,赶紧解释道:“没有!这些都是妈妈去点的菜,我不知道妈妈点了什么!”
男人淡淡睨她一眼:“你刚刚不是说,是你亲自去天品轩点的菜,亲自拎过来的吗?”
贺寒川的脸更是红得快滴血!
天哪!
早知道就不该把功劳往身上揽了。
现在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沈逐浪都快笑疯了,拿出手机来拍了个小视频,一边拍还一边说:“大家快来看一看啊,老墨的潘金莲又给他进补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贺寒川有些恼,去夺他的手机:“别拍了!”
可就连沈逐浪手机的边都没摸到,就扑了个空,不偏不倚,正好扑到了江怀楚的身上。
贺寒川怔住,须臾就撞入了江怀楚那淡而愉悦的眼眸之中。
下一秒,腰间微紧。
江怀楚低声耳语道:“急什么,晚上再来。”
贺寒川的脑袋更是‘嗡’一声,几乎都要炸开了。
她迅速挣脱,往后退一大步。
江怀楚心情愉悦,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吃饭。”
“喂,能不能照顾一下单身狗的感受!”沈逐浪突然感觉有被虐到,恶狠狠地吃了一口米饭。
这一餐,贺寒川只觉得吃得如坐针毡。
吃还没吃完,沈逐浪就问:“该不会,今天白老爷子寿宴,你还打算把她给带过去吧?”
江怀楚掀了掀眼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贺寒川奇怪问:“白老爷子?寿宴?”
“是啊!”
沈逐浪奇怪看她一眼,道:“今天晚上是业内著名慈善家,白老先生的寿辰,今天能去的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老先生?”贺寒川有些惊讶,“难道是白竞天的爷爷?”
“咦,你居然认识白哥?”沈逐浪满脸惊讶,随即满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江怀楚,“你难道带她去见过白哥了?”
“没有,”贺寒川解释道:“我也是听某次你跟含烟在客厅里说的,白竞天也是你的好朋友,对吧?”
沈逐浪一脸骄傲:“岂止是好朋友,我们三个,可是最好的兄弟!”
虽说他个人的本事不咋地,但是两个至交好友可都是享誉国际的人物。
但是跟死心眼的江怀楚不同,白竞天可是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
可以说是见一个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