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眉紧蹙望向她,嗓音里压抑着怒气:“心柔,希望你明白,从你逃婚开始,我们就没关系了。”心柔眼眸森然:“我不信,我们十年的感情,你也不爱他,不是吗?”青池快气笑了,只怪自己这十年给他一种自己永远会在原地等他的错觉。直到现在,恐怕仍然心怀希望。“正是因为十年的感情!”她声音一厉,随后话锋一转:“失望从来不是只有一次,十年,你从来没有变过,一次次让我失望,我已经忍得够久了。”心柔还想说什么,青池又说:“我已经结婚了,难道你要做男小三吗?”
青池愣了愣。
似乎是没预料到景煜江会突然出现。
也没预料到他会见到这样一幕。
看到他,不由的,青池的脑海中就想起凌雨诺的话:“景总他喜欢你!”
眸光流转间,青池睫毛轻颤,不过想到心柔在,还是选择握住了景煜江的手。
她错过了景煜江在她握住他手的那一刻,眼底散发的愉悦。
掌心温热,男人覆了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的在她手背摩挲了下,一阵酥痒,却让她常年冰冷的手渐渐暖和起来。
对面,心柔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漆黑的瞳孔中翻滚着铺天盖地浓烈情绪。
他攥紧了手:“景总这是什么意思?”
景煜江看着他,神色如常:“来接老婆下班。”
他声音低沉磁性,一句老婆缠绵缱倦,青池不由捏了一把汗。
心柔眸若寒冰,转头上前抓住青池另一只空闲的手:“跟我走。”
对方抓得太紧,青池用尽力气也没有挣脱开青池的手。
周围驻足的人越来越多。
饶是青池再厚脸皮,也有些绷不住。
再待下去,估计明天的头条新闻就是“项氏总裁和景氏总裁两男争一女”!
她纤眉紧蹙望向她,嗓音里压抑着怒气:“心柔,希望你明白,从你逃婚开始,我们就没关系了。”
心柔眼眸森然:“我不信,我们十年的感情,你也不爱他,不是吗?”
青池快气笑了,只怪自己这十年给他一种自己永远会在原地等他的错觉。
直到现在,恐怕仍然心怀希望。
“正是因为十年的感情!”
她声音一厉,随后话锋一转:“失望从来不是只有一次,十年,你从来没有变过,一次次让我失望,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心柔还想说什么,青池又说:“我已经结婚了,难道你要做男小三吗?”
男小三?!
心柔旋即怔愣,双眸隐有震慑,死死盯着她,强行隐忍的情绪濒临崩溃。
青池求助的看了眼景煜江。
景煜江冷声开口:“项总,放开我老婆。”
心柔的心狠狠刺痛,神色苍白。
他的手缓缓松开。
这一松,她好像有一种彻底和她划清界限的感觉。
景煜江伸手虚揽着青池的肩膀,转身离去。
……
青池和景煜江上了车,叹了一口气,神色怔然。
景煜江冷冷的声音忽然传来:“你是在因为他伤心吗?”
青池一下反应过来,忽地自嘲:“伤心?要伤心也早就伤心过了,我是不会为伤害过自己的人伤心的。”
景煜江侧眸望着她,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愉悦。
车厢内陷入了沉默,青池自我恢复了一瞬。
又打破了沉默:“你怎么来电视台了?”
景煜江没有回答,却是反问:“我见不得人吗?”
青池看着他精美绝伦的测验,优雅矜贵的气质,心中有些囧:“当然不会。”
景煜江接话:“那我来接我老婆回家,需要理由吗?”
逻辑满分,青池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只是心里始终觉得别扭:“你明明知道我们的婚姻是为了维护彼此的颜面,最终会离婚,不是吗?”
问完,青池只觉得车厢内空气都凝固了。
景煜江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