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唇角勾起浓浓的讥讽,语气却全然相反。委屈,难过,寂寥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今天你和江染走在一起,你轻松的模样是我很久没见过的。】【同学聚会,江染回来了,你就又要参加了,你去了,把我至于何地,你明知我会难过的。】我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划过。【她回来了,你的生活中就全是她的身影,阿宴,为什么不承认呢,你还忘不了她。】【你们两情相悦,我们离...】他的话被他堵在了喉咙间,暴躁的、灼热的吻铺天而来。
我盯着他的背影,迟迟开口:【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裴宴,我不断示弱,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脚步顿住,并未回头:【说什么...】
我抱紧被子:【说说你和江染。】
我等了半天,裴宴都未说话。
我将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传出: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都清楚。】
【...裴宴,我们离婚吧,我们在一起总是在互相折磨。】
【今天...】
几乎一瞬间,裴宴冲撞过来,将我压在了床上。
我被他撞的胃里翻涌恶心。
他钳着我的手,眼眶变得猩红,语气恶狠狠的。
【离婚?黎颂,你怎么说得出口。】
【呵,你都清楚,你清楚什么,不断把我往外推的是你,我如了你的愿,你就要离婚。】
【这就是你今天的目的吗?告诉我你很难过,我以为你多少是在乎我的。】
他安静了一会,声音变得哽咽,喉咙滚动。
【你总在把我往外推,说出的话冰冷刺人,我和江染能有什么,我不过是想气一气你,你怎么...怎么就要和我离婚。】
他将脸颊埋在我的颈窝,有丝丝冰凉蹭在我皮肤上,竟然哭了出来。
我简直想笑出声。
他的话何其可笑啊。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般无耻。
分明是他伤我在先,我不过竖起盔甲保护自己。
现在他却颠倒因果,把他和江染的暧昧不清归结到我身上。
我的话再冰冷刺人,也不是他和另一个女人暧昧不清的借口。
他的话和行为都恶心的让人作呕。
我唇角勾起浓浓的讥讽,语气却全然相反。
委屈,难过,寂寥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今天你和江染走在一起,你轻松的模样是我很久没见过的。】
【同学聚会,江染回来了,你就又要参加了,你去了,把我至于何地,你明知我会难过的。】
我的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划过。
【她回来了,你的生活中就全是她的身影,阿宴,为什么不承认呢,你还忘不了她。】
【你们两情相悦,我们离...】
他的话被他堵在了喉咙间,暴躁的、灼热的吻铺天而来。
他不断地咬着我的唇,一会暴躁一会温柔,像是要抵死纠缠。
这次我没有推开他,甚至在他的吻中慢慢回应了起来。
他逐渐变得温柔,吻过我的发梢,眉眼,鼻尖。
吻到唇边时,喑哑的声音喊着:【颂颂。】
不知吻了多久,他缓缓错开唇瓣,停在我耳畔,声声灼热的喊着我的名字。
我内心平静如水,强忍恶心的感觉回抱他。
裴宴好似很欣喜,一下将我抱的很紧:【颂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和她之间早就过去了,她初回国没什么朋友,有些事不懂不熟爱来问我,我一方面是想着作为朋友帮帮她...】
他抬头小心的看我神色:【另一方面是想试探试探你的反应,我总是迫切的想知道你在不在意我。】
【每次试探,你都神色淡淡,我以为你真的不在意我了。】
恶心,恶心,恶心。
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
【就算是试探又如何,你明知她的心思,还是给了她靠近的机会。】
我叹息,将声音放软:【阿宴,这些年因为江染,我们互相折磨的够久了。】
【你的试探行为,深深伤害的伤害了我,我一直都很累。】
【不如分开吧,分开了,对我们谁都好。】
裴宴焦急的寻找我的目光,找上了,语气变得谨慎小心:
【颂颂,我真的知道错了,不离婚好不好?以后我们都只有彼此,我会好好爱你,把曾经蹉跎的时光都补回来。】
我看着他缓慢坚定的摇头:【阿宴,我已经下定决定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确定我说的话的真假。
看了很久,像是确定了我的认真。
眼底又重新爬上了猩红,他逃避开口:【睡吧,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