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新娘的婚礼,自然再算不得婚礼。可傅淮川不在乎,哪怕耳边议论不断,眸光不善,他的眼里只有那棺材里百合花上的夏忆安。“忆安,你醒来好不好?我没想让你输……”他颤着手想将夏忆安抱起来,却被夏父夏母齐齐拦住。夏母怨恨的瞪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杀人凶手!离我女儿远点!”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四个字,傅淮川的心揪的生疼。他想说他不是,可话到嘴边,竟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夏父悲恸看着棺材里的女儿,一瞬之间仿若老了十多岁:“安安,看完了,我们走,爸爸妈妈带你回家。”
“不!我不想死!”
白若雨的天榻了。
她六年的努力,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可她不甘!这要她怎么接受!
白若雨狼狈的爬到傅淮川脚边,红着眼抓住他的裤脚一再祈求。
“傅淮川,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没了夏忆安,我也能陪在你身边,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淮川,我求求你,我想活着!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我求你!”
“活?”傅淮川精准捕捉到白若雨嘴里的关键,眉眼陡然一冷:“你怎么活?你不是说你只有最后一个月的时间?这场婚礼不是在原你的梦?”
白若雨被他盯得背脊发凉,哆嗦着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是,她撒了谎,一个欺骗所有人的弥天大谎。
系统给她的任务,是让傅淮川心甘情愿给她一场婚礼,只要互换戒指她的任务就算完成。
可她贪心了……
六年前看到傅淮川的那一刻,她一眼就对这个男人动了心。
他对夏忆安的温柔体贴细心谨慎都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那时候她就暗暗下定决心,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可是现在,她自食恶果……她拿生命做赌注,输的体无完肤。6
“很好!”
傅淮川弯下身一点一点掰开白若雨的手,反手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阴冷猩红的眸仿若掺了血。
“你不杀忆安,忆安却因你而死,白若雨,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活?”
他残忍咧嘴,将白若雨扔垃圾一样扔到脚边,眼底再无半分温情。
“保镖都是拿钱干活的废物?还有喘气的就给我把她拖下去!”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好好的婚礼,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白若雨不肯走,她倔强的拉着傅淮川的裤脚哭的失声。
那些保镖却不敢耽搁,硬生生将她拖了下去。
没了新娘的婚礼,自然再算不得婚礼。
可傅淮川不在乎,哪怕耳边议论不断,眸光不善,他的眼里只有那棺材里百合花上的夏忆安。
“忆安,你醒来好不好?我没想让你输……”
他颤着手想将夏忆安抱起来,却被夏父夏母齐齐拦住。
夏母怨恨的瞪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杀人凶手!离我女儿远点!”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四个字,傅淮川的心揪的生疼。
他想说他不是,可话到嘴边,竟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夏父悲恸看着棺材里的女儿,一瞬之间仿若老了十多岁:“安安,看完了,我们走,爸爸妈妈带你回家。”
傅淮川眸子一僵,忙拦在两人跟前:“不能!不能带忆安走!叔叔阿姨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忆安,求你们,求你们把忆安留给我!”
“你做梦!”
夏母推着棺材往门口的方向走,傅淮川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焚烧殆尽。
他抠着棺材的一角不管不顾就要爬进去把夏忆安抱出来。
夏父眉眼一跳,拽着他的衣角红了眼:“傅淮川!你想干什么!”
傅淮川却置若罔闻,他固执的抱起夏忆安。
下一瞬,教堂门口忽然来了大片人。
为首的男人一身制服,滔天的怒意带着将人烧成灰烬的狠厉决绝——
“谁敢动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