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沈瑜晚瞬间觉得后背一凉,脚下一打滑,直接往下掉。“啊……”她连忙用衣兜护住刚摘的果子,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摔得挂相时,一只手突然环住了她的腰,让她平安落地。当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跌入了这个陌生男人的怀里。沈瑜晚心想:太丢脸了。这时,头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你没事吧?”沈瑜晚这才猛地回神,仰头看向救了自己的男人,才发现这个男人,声音温柔,长得也俊美。瞬间,脸有些泛红的离开了他的怀里,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没事,多谢你。”
可她是荆玲玉,是堂堂丞相府的嫡女。
她不信,她要赌一把,堵萧星泽对自己是有真感情的。
送别了父亲之后,荆玲玉也渐渐冷静下来,她得仔细谋划一下,怎样把萧星泽的心赢回来。
……
翌日天刚亮,萧星泽就睁开了双眼。
派出去的九幽还没回来。
他揉了揉肉有些发痛的眉心,又给自己换了药,换好衣衫后,便命手下备了马车。
在边境之地,萧星泽答应过沈焱霆。
会护住沈家,府中暗哨都已清理干净,如今也该去沈府看看了。
“走吧,去沈府。”
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在沈府。
看着曾经威风凛凛的将军府,如今却萧条又冷静。
萧星泽下了马车,站在原地,只觉得一切恍如昨日,连下人都没有,他直接走了进去。
看着院中的一草一木,那些被埋葬的记忆,一点一点被拉回脑海。
脚步停在院中那颗杏树上,只是如今再也没有开花结果。
还记得第一次来到将军府,他是替双亲来拜访沈父的,却被院中正在爬树摘杏子的沈瑜晚吸引了。
那时候,他便觉得沈瑜晚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这京城达官贵女他看得很多,但是如此真性情又笑容明媚的女孩,只有沈瑜晚。
萧星泽不禁看得入了神,却没想到一颗果子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树上的沈瑜晚蓦然一惊,对着树下的他道歉:“啊,抱歉,我没看到树下有人。”
“要不你等我摘完后,我把果子分给你尝尝,你肯定会喜欢的。”
明明额上被砸了一个大包,萧星泽却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笑:“好。”
闻言,沈瑜晚也没多想,正要爬上最高处去摘,这时,却远远的看见带着愠怒走来的沈父。
“爹爹……”
沈瑜晚瞬间觉得后背一凉,脚下一打滑,直接往下掉。
“啊……”
她连忙用衣兜护住刚摘的果子,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摔得挂相时,一只手突然环住了她的腰,让她平安落地。
当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跌入了这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沈瑜晚心想:太丢脸了。
这时,头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你没事吧?”
沈瑜晚这才猛地回神,仰头看向救了自己的男人,才发现这个男人,声音温柔,长得也俊美。
瞬间,脸有些泛红的离开了他的怀里,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没事,多谢你。”
可她一低头,就看到掉了一地,摔得不成样子的果子,惋惜道。
“只是可惜了,我刚摘的杏子全掉在地上了。”
听着女人的回答,萧星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这个女人,不怕自己自己被摔,反而还担心这些坏掉的果子。
果然,不一样。
就当沈瑜晚还在惋惜,萧星泽嘴角还勾着一抹笑意的时候,沈父来了。
沈父看着如此不成体统的女儿,也是无可奈何,佯装愠怒道:“沈瑜晚,你看看你,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
沈瑜晚,原来这是她的名字。
自此以后,这个名字就被萧星泽记在了心里。
在外人面前,被说了的沈瑜晚自然也没有和沈父对着来。
她低着头,撅了噘小嘴:“女儿知错了。”
沈父叹气,呵斥道:“还不快回房整理。”
闻言,沈瑜晚起身告退。
沈父这才敛去怒意,转而欣赏的打量着一旁的萧星泽说:“星泽世侄,多年不见你竟长得这般高了,当年你还是个刚出生的小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