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追上去,却被人拦住了,侍卫一只手拦着尹安安道:“尹姑娘还是快走吧。”尹安安只好离开了。汤倒在地上,已经与泥土混在一起,是定然不能再喝的了。纪陵宣连忙去了萧睿安插在他身边的人那儿,那人正在换衣服,纪陵宣破门而入:“解药还有没有?”那人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没有了,皇上每个月只给我一颗。”楚铃本来这两天就心情不太好,一直愁眉苦脸,结果吃过午饭之后,肚子突然微微疼痛起来,她给自己把了把脉,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皱着眉躺到了床上。
虽然心里很慌,但是表面上尹安安还是装的很好:“是我的丫鬟不小心……要么,一会儿我让她再给夫人熬一碗粥。”
纪陵宣浑身散发出冷气:“既然这么不小心,不如直接杖毙了的好。”
尹安安听见这话,愣了一下:“什么?”
纪陵宣却已经起身出了门:“这里不欢迎你,尹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你能不能把这个丫鬟完整的带回去就不好说了。”
那个丫鬟已经吓得不敢说话,躲在尹安安后面抖如筛糠。
尹安安还想说什么,纪陵宣已经跑了出去。
她想追上去,却被人拦住了,侍卫一只手拦着尹安安道:“尹姑娘还是快走吧。”
尹安安只好离开了。
汤倒在地上,已经与泥土混在一起,是定然不能再喝的了。
纪陵宣连忙去了萧睿安插在他身边的人那儿,那人正在换衣服,纪陵宣破门而入:“解药还有没有?”
那人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没有了,皇上每个月只给我一颗。”
楚铃本来这两天就心情不太好,一直愁眉苦脸,结果吃过午饭之后,肚子突然微微疼痛起来,她给自己把了把脉,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皱着眉躺到了床上。
没想到这一疼,就疼了很久,甚至愈演愈烈。
纪陵宣跑去楚铃住处的路上,刚好看见楚铃房内的人跑出来:“不好了,公子,夫人突然开始肚子疼,这会儿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纪陵宣阴着脸,连忙跑去了楚铃的住处。
一进门就看见楚铃趴在床上,抓着被子,疼得蜷缩成一团。
他跑过去:“楚铃?楚铃?你感觉怎么样了?”
楚铃疼得说不出话,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纪陵宣心急如焚,连忙喊到:“叫医生!去叫医生!”
楚铃扯住了他的袖子,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去叫师父。”
自己都把不出来的病,一般的医生也看不出来,只有师父能救自己。
纪陵宣还不知道陆鹤年的存在:“什么?”
楚铃只好道:“南安王……”
纪陵宣连忙站起来:“快,去找南安王。”
楚铃感觉有一把刀伸进了自己的肚子,将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搅碎了,她疼得喘不过气,终于昏了过去。
南安王和陆鹤年赶到的时候,楚铃已经昏死了过去。
陆鹤年连忙跑了上来,伸手把上了楚铃的脉搏。
他皱着眉,又朝身边的周叔道:“我的针。”
周叔立马将针包递给了他。
陆鹤年将针包摊开,然后取出了一根长长的针,扎入了楚铃的脖颈,取出来后,从针口处流出了黑色的血。
陆鹤年放下针:“这是‘彼岸’。”
纪陵宣瞳孔微震,看向陆鹤年:“那可以治吗?”
陆鹤年点了点头:“能治,从脉象上看,她中毒不过两月,毒性尚浅,只需我日日试针,辅以药浴,十五日便可将毒性根除。”
纪陵宣高高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