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他那八块紧实的腹肌整整齐齐排列在一起,还可以看见他那性感的人鱼线,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温司寒是属于那种薄肌型身材,他身上的肌肉线条一点都不夸张,是那种线条恰到好处,但又很有力量感的身形。他稍显凌乱的发丝还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顺着发梢滴落在他的胸肌上,再顺流而下朝人鱼线的下面漫延,这画面莫名将性张力拉满,沈南星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就在这画面如此暧昧之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那声音是从温司寒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传来的。
温司寒的话里带着戏谑,说完也没再继续搭理沈南星,解开皮带后就走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的关门声传来,沈南星才如获大赦般的把挡着眼睛的手放下来。
她全身放松瘫倒在沙发上,神情苦闷的自言自语道。
“这温司寒脸皮是铁打的吗?他怎么能面不红心不跳的在女人面前脱衣服,就不怕我是女色狼一下扑倒他呀!”
唉!苦闷归苦闷!可这孤男寡女住到一起,诸如此类的尴尬是根本避免不了的……
大约二十分钟后,浴室的开门声响起。
沈南星下意识的抬头望去。
明亮的灯光下,温司寒的腰间裹了一条纯白的浴巾,松松垮垮的遮住他的下半身。
上半身裸露在外的健硕胸膛上,隐约可以看见有水珠在颤动。
再往下他那八块紧实的腹肌整整齐齐排列在一起,还可以看见他那性感的人鱼线,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温司寒是属于那种薄肌型身材,他身上的肌肉线条一点都不夸张,是那种线条恰到好处,但又很有力量感的身形。
他稍显凌乱的发丝还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顺着发梢滴落在他的胸肌上,再顺流而下朝人鱼线的下面漫延,这画面莫名将性张力拉满,沈南星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就在这画面如此暧昧之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那声音是从温司寒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传来的。
温司寒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朝沈南星坐的位置走去。
那慵懒随性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无休止的散发着魅惑人心的男性荷尔蒙。
沈南星是彻底没脸再看下去了,就在温司寒快要走到她面前之时,她就慌乱的侧过身去。
可她侧身的方向又刚好是温司寒放衣服的那边。
温司寒俯身拿衣服时,他那紧实的肌肉纹理全都落进了沈南星的眼里。
他那腰间肌肉线条流畅无比,没有一丝是多余的。
而最让沈南星无语的是,他那本就系的松松垮垮的浴巾,趁他俯身时居然隙开一条缝来。
顺着那条缝瞄进去,可以看见腹部下方紧实的肌肉纹理,不由的让人想再往里面看去些……
这画面太诱人,沈南星再次不争气的吞咽着口水,白皙的小脸也变得又红又烫。
温司寒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在拿到手机后,居然靠近她已经发红的耳根处问道。
“看够了吗?温太太……”
温司寒喉结轻滚,说话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些磁性,那声“温太太”更是极具蛊惑力。
沈南星此时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羞耻无比的紧闭住双眼,还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温司寒瞧见她那害羞的样子,唇角也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不过他倒没再继续逗沈南星,而是查看了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而这个点给温司寒打电话的正是他的好友萧澈。
“喂,萧澈,怎么了?”电话一接通,温司寒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到“萧澈”这两个字时,沈南星立马就把眼睛睁开,而且捂着耳朵的手也松开了几分。
温司寒的手机紧贴在耳边,沈南星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只听到温司寒对电话那头的萧澈说了一句“嗯,别慌,我马上过来。”
说完这句温司寒就挂断了电话,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又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
他边整理着衬衣的袖口,边抬头对沈南星说道。
“萧澈找我有点事,我出去一趟,你早点睡。”
说完这句,温司寒就拉开卧室门,着急的走了出去。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沈南星的脑海里快速的回想着黎月白说过的话。
黎月白曾说过,沈南星与温司寒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服都脱了却啥也没干。
这种情况可以说明两点,第一点是温司寒是gay,第二点就是他性无能。
黎月白这话清清楚楚的回响在沈南星的脑海里,沈南星也快速的在脑海里梳理着眼下的情况。
沈南星觉得就温司寒的身材还有那溢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来看,他肯定不会是性无能。
那如果温司寒不是性无能的话,他就只能gay了!
再如果,假设温司寒是gay的话,那萧澈深夜打电话,温司寒着急忙慌的赶过去就说的通了。
肯定就是萧澈吃醋了,打电话找温司寒哭闹,然后温司寒心疼他,所以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哄他……
再结合温司寒她妈妈知道他要结婚时兴奋的样子,以及对沈南星态度的转变。
沈南星很快就在自己的脑海里脑补了一出,豪门总裁与同性恋人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苦情大戏出来。
沈南星自认为她已经完全了解了温司寒与萧澈的事,所以她双手环抱在胸口,用一副洞察一切的口吻自言自语道。
“啧啧啧……,那今晚的电话算是温司寒的小情人打来示威的吗?!”
“如果是示威,那就是他想多了!我巴不得温司寒天天不回来呐!我一个人独享大床不tຊ知道多舒服!”
想到温司寒今晚可能不会回来,沈南星的心情就别提多舒畅了,她洗漱完毕换好睡衣,直接扑倒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从床的左侧滚到右侧,又从右侧滚回左侧,反复操几次后,她才打着呵欠,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