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伶没有犹豫,就喝完了,嘴里一片苦涩。她一张脸皱在一起,可这时,胡以白摊开手掌,一颗奶糖出现在他掌心。凤伶一愣,脑海里不由想起十三岁的记忆。那时候,胡以白刚到凤伶家,她虽然喜欢这个哥哥,但是不敢靠近。有一次他吃完药,她偷偷给了他一颗大白兔奶糖:“哥哥,请你吃,吃完就不苦了。”“吃完就不苦了。”胡以白的声音响起,带回凤伶的思绪。她接过糖,然后就推着胡以白出去:“现在很晚了,你可以回家了。”说着,将他推出门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说了声“晚安”就关门了。
只是一句“看你表现”,也够胡以白开心的了。
“咳咳。”
忽然,凤伶咳嗽两声。
胡以白关心地说:“你现在还要好好养身体,等会我去找院长给你开几幅方子。”
“好。”凤伶也没有矫情,知道胡以白对肿瘤康复患者有经验。
下午,胡以白提着药回小区,顺便还买了菜。
可谁知道,一出来,又遇到了夏夕夕。
“时勋。”夏夕夕扬起一抹自以为深情的笑。
胡以白温和的眉眼难得露出几分厌恶:“让开。”
夏夕夕听到他的话有几分伤心:“时勋,你就这么厌恶我吗?我知道你和凤伶分手了,你喜欢她,可根本就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你和我在一起,不用有任何心里负担,我可以变得和凤伶一样,你以前觉得我和她像,现在我也可以扮得和她更像,你以前能和我在一起,现在也可以的。”
凤伶到时,听到的就是夏夕夕这样的话。
胡以白也看到了凤伶,心底有些慌张,深怕她误会:“眠眠?!我不会和她在一起,你别误会。”
听到他的话,夏夕夕也转头看向凤伶,咬牙切齿:“凤伶,又是你,你已经被我戳穿身份,被时勋抛弃,你没资格阻止我们。”
凤伶蹙了蹙眉,觉得夏夕夕好像得了妄想症一样。
“夏夕夕!”
这时,胡以白厉声喝止,随后来到凤伶面前:“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就下来了?”
凤伶举起手中的垃圾:“我只是下来扔个垃圾。”
她大病初愈,打扫一遍卫生,将家里所有的病毒都清出去。
胡以白接过垃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夏夕夕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的妒火燃烧,咬牙切齿:“你们竟然和好了。”
她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只觉得难堪。
恼羞成怒,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了凤伶身上。
“凤伶,你别得意,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得这么惨。”
这时,凤伶才注意到夏夕夕此时的模样,相较于上次她来找自己时,意气风发的模样,此刻她身上穿的是过季的品牌,脸上化着浓妆。
凤伶淡声说:“与我无关,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羽翼。”
说完,凤伶转身离去。
胡以白直接拨通了110:“有人在我楼下徘徊,麻烦你们帮我带她走。”
夏夕夕只觉一股血气往上涌:“你不能这么对我,胡以白!”
只可惜,胡以白跟上凤伶,她听见他说:“今天晚上吃你爱吃的油焖鸡。”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远去。
夏夕夕知道自己没希望了,她望着两人的背影,目光充满怨毒。
这天晚上,胡以白就替凤伶熬了药。
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被端到凤伶面前。
凤伶没有犹豫,就喝完了,嘴里一片苦涩。
她一张脸皱在一起,可这时,胡以白摊开手掌,一颗奶糖出现在他掌心。
凤伶一愣,脑海里不由想起十三岁的记忆。
那时候,胡以白刚到凤伶家,她虽然喜欢这个哥哥,但是不敢靠近。
有一次他吃完药,她偷偷给了他一颗大白兔奶糖:“哥哥,请你吃,吃完就不苦了。”
“吃完就不苦了。”胡以白的声音响起,带回凤伶的思绪。
她接过糖,然后就推着胡以白出去:“现在很晚了,你可以回家了。”
说着,将他推出门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说了声“晚安”就关门了。
第二天。
凤伶回到学校上课,课堂上,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觉得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坐在后排的学生起身,大声质问:“助教,网上说你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