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嫂子来啦...”...夏绵喝了那杯酒后,整个人开始慢慢晕乎,分不清东西南北,也听不见众人云云。但这一声娇媚的女声,以及随之附和的恭维声,却异常清晰地传进了她耳朵。原来,他早已有了心爱的女人...苦笑一声后,便踩着飘忽忽的脚步离开了。宋非夜脸色越来越难看,眼里掠过无数腥风血雨。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凭什么...凭什么还在他心里搅动风云...韩雪莹依偎在宋非夜身边,娇滴滴道,“怎么了非夜,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
啪———
宋非夜抖着手,抽了她一巴掌。
“你他么闭嘴!”
“苦衷?你能有什么苦衷?是你要病死了,还是你全家得了癌症?”
宋非夜心头的火烧毁了他的理智。
爱一个会痛,恨一个人也会痛,爱着又恨着,自责又堕落,懊悔又贪恋,矛盾又不甘,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的声音清冷地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地狱,将她的尊严撕得四分五裂。
夏绵终于崩溃,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夏绵悲哀而又决绝地看着他,拿起酒杯。
“宋非夜,喝了这杯酒,我夏绵便再也不欠你什么!”
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眼泪落了满脸,视线一片模糊。
她听到包厢里其他男人起哄的声音,听到那个被称作白少的男人兴奋地在她耳边说着靡靡之音,却唯独没有宋非夜一丝一毫的声音。
夏绵擦了擦眼泪,忽略掉周围的起哄声。
宋非夜在一边看着,放在裤兜里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心里头有只猛兽来回冲撞。
砰———
他一脚踹翻了眼前的茶几。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白臻也不例外。
包厢的门被打开,白臻走了出去,同时还有一个女人走进来。
她扑进宋非夜怀里,娇声道,“非夜,我回来了。”
“呦,嫂子来啦...”
...
夏绵喝了那杯酒后,整个人开始慢慢晕乎,分不清东西南北,也听不见众人云云。
但这一声娇媚的女声,以及随之附和的恭维声,却异常清晰地传进了她耳朵。
原来,他早已有了心爱的女人...
苦笑一声后,便踩着飘忽忽的脚步离开了。
宋非夜脸色越来越难看,眼里掠过无数腥风血雨。
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凭什么...凭什么还在他心里搅动风云...
韩雪莹依偎在宋非夜身边,娇滴滴道,“怎么了非夜,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
“一个不重要的人。”
宋非夜推开她,站了起来,“你跟他们玩,我先走了。”
韩雪莹独自坐在沙发上,盯着他落寞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一个能左右宋非夜喜怒的女人,对她来说就不是不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