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呢?”王伯指着昏迷不醒的保镖问。“用水泼醒,告诉他们被解雇啦!”厉夫人果断的说。半小时后,她回到了半山的厉家别墅。推开卧室的门,丈夫厉孝和的遗像赫然入目。厉夫人用手摩挲着老公的遗像,呢喃自语:“孝和,你不在了,我一定会撑起这个家!”“放心,囡仔我一定救出来---”很快。厉夫人召集厉家头面人物在花厅开会。其中一个大腹便便,梳着大背头的男子正是大伯厉孝东。
原来,义哥留给咱们的是大生意,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信任感油然而生,天养七子摩拳擦掌,等着大干一场-----
“阿义,我回来啦!”
这时,玛丽姐推门而入,手上提着好几个大袋子。
打开一看,都是崭新的衣服。
“来,换衣服。”
“义哥,我们不是要干大事?”天养生有些困惑。
他习惯了牛仔波鞋,对于西装有种天然抗拒。
再说义哥说带天养七子去干大事,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
“穿好西装,才好去干大事嘛!”
“你们先换衣服,我出去一下。”
陈天义快步走到门口电话亭,拨通电话:“黄sir,有几个人的信息你记一下,五分钟内查到后回我。”
“五分钟?你当我福尔摩斯啊?”黄志诚此时正率领警员追嫌犯,鞋都跑掉了一只,狼狈的回到警局。
椅子都还没坐热,就接到陈天义的电话。
一个卧底,随时用命令语气跟自己说话,黄志诚很不爽!
“黄sir,要破厉家的案子,就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吧,我尽快!”黄志诚无奈的说。
挂了电话,陈天义招呼天养七子上车。
四十分钟后,汽车驶入半山区的一间咖啡馆。
柔和的灯光、考究的装饰、彬彬有礼的服务生,一切都让天养七子很好奇。
“七杯咖啡,要加糖。”陈天义道。
很快,服务生端来七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天养七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义哥,你带我们出来就为了喝咖啡?”天养生诧异的问。
“别急!先喝着,等会儿叫你。”
陈天义说着迈步上到三楼的一座包厢。
咚咚!
他敲了两下门,然后停住。
“进来!”
门开了一条缝,陈天义闪身进去的刹那,脑袋一凉。
一左一右,两把枪抵住他的脑门。
对面,一个身穿黑色旗袍、风姿绰约的女子端坐在桌子旁,雍容华贵,宛如一株盛开的黑牡丹。
丹凤眼下,眸子妩媚如水。
这个二十八九、风韵十足的少妇正是日后港城商界大名鼎鼎的厉夫人。
此刻,她用凌厉的目光打量着陈天义:“是你约的我?”
“厉夫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陈天义指了指两名保镖。
“多事之秋,小心些总没错。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在哪里?”厉夫人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我们道上的朋友,有自己的办法。总之,你只需付一半的钱,我保证明天日落前让你见到儿子。”
“我怎么知道,你和绑匪不是一伙儿?”厉夫人轻启朱唇,淡淡的问。
哗啦!
陈天义突然手腕一翻,两名保镖的枪像变魔术一样落在他手上。
接着,他反手两记重拳将保镖砸趴下。
厉夫人顿时花容失色,起身要跑。
“别怕!”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用枪指着头!”陈天义拦住她道。“还有,你不用怀疑我和绑匪是一伙儿,否则我不会只要一半的钱。”
厉夫人捂着心口,喘了几口气,慢慢镇定下来。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的话。明天日落之前,你把我孩子带回来,我给你一千五百万!”厉夫人果断道。
“成交!”
陈天义将枪放回桌上,拉开门就走。
楼下,天养七子正无聊的喝着咖啡。
见到陈天义,齐齐站了起来。
“跟我去做事!”
陈天义打了个手势,领着天养七子上了车。
屋子里。
厉夫人站在窗前,看着陈天义等人上车,若有所思。
“夫人,你没事吧?”
头发花白的管家走进来,当看到地上躺着的保镖,大惊失色。
“王伯,备车,我要回家!”
“那他们呢?”
王伯指着昏迷不醒的保镖问。
“用水泼醒,告诉他们被解雇啦!”厉夫人果断的说。
半小时后,她回到了半山的厉家别墅。
推开卧室的门,丈夫厉孝和的遗像赫然入目。
厉夫人用手摩挲着老公的遗像,呢喃自语:“孝和,你不在了,我一定会撑起这个家!”
“放心,囡仔我一定救出来- - -”
很快。
厉夫人召集厉家头面人物在花厅开会。
其中一个大腹便便,梳着大背头的男子正是大伯厉孝东。
“弟妹,我不同意你的做法!现在,最要紧的是报警,而不是筹赎金。”厉孝东当场反对。
其余家族成员纷纷附和!
厉夫人俏脸煞白,表情逐渐冰冷。
“弟妹,我们公司的流动资金本就不足,你要抽走三千万的话会严重影响经营,我也没办法给股东交代呀。”
厉孝东摊开双手,说的很大声。
“说完啦?”
厉夫人抬着眼皮问。
“总之,我不会同意!”厉孝东瓮声道。
“好!”
“我决定用其它办法,救我儿子!”厉夫人站起来,啪的将一份合同扔在桌上。
厉家人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弟妹,你要和李半城合作?”
“谁不知道李半城一直针对我们厉家,孝和在世的时候最反感此人。现在他尸骨未寒,你竟然要把股份卖给李半城?”
厉孝东挥舞着手臂,很是激动。
厉夫人始终冷若冰霜:“大伯,囡仔是孝和的亲骨肉,你要不答应筹钱救人,我只能把股份转给李半城。”
“如果囡仔有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踏进厉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