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事,我就没说。』小周蹙了蹙眉,轻叹:『也不能全怪你,先生一生要强,在外人面前就算不舒服也会强撑着。』『他是什么病?』『老毛病,就是时不时会复发。』小周焦急如焚也不想跟我多说,我就没问。不过这是个溜走的好时机,他顾不上我。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给周莲打电话:『沈夫人,这些天睡得好吗?』『冯卿卿?』周莲可能没想到我会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尖叫起来:『冯卿卿你这贱人,有本事你出来,看我不弄死你。』
郑先生的忽然病倒,打破了我原有逃跑的计划,没走成,和小周一起把人送到了医院。
在路上的时候,小周就把给郑先生看病的医生叫到了医院,手术床也准备着,人送到直接送抢救室。
我看小周如临大敌,小心翼翼问道:『小周,郑先生他是什么病?昨天他身体冰凉。』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一脸不悦,『我不是说了吗,先生的身体如果不对劲,你就要告诉我。』
『他说没事,我就没说。』
小周蹙了蹙眉,轻叹:『也不能全怪你,先生一生要强,在外人面前就算不舒服也会强撑着。』
『他是什么病?』
『老毛病,就是时不时会复发。』
小周焦急如焚也不想跟我多说,我就没问。不过这是个溜走的好时机,他顾不上我。
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给周莲打电话:『沈夫人,这些天睡得好吗?』
『冯卿卿?』
周莲可能没想到我会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尖叫起来:『冯卿卿你这贱人,有本事你出来,看我不弄死你。』
『啧啧,沈夫人如今这暴脾气,恐怕是被当年那群艹你的男人搞出来的吧?』
电话里静默了片刻,随即咆哮声传来:『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爸跟你说什么脏话了?』
『你想看当时的录像吗,我这里有。』
『你在哪儿?』
原本我想回南城约周莲的,但郑先生忽然生病,我就打消了这念头。
我被他呵护了这么些日子,总得等他好点儿再走。
于是我对周莲道:『我在西区,你来吗?』
周莲咬牙切齿:『你敢见我吗,你这恶心的婊子,就跟你妈一个样,靠勾引男人为生。』
这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骂人特别的恶毒。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反正我一定要弄死她。
我把她约到了人多的世纪城:『明天早上八点,我在世纪城的顶楼等你。一定要来哦,不然我手一滑,那些录像就会出现在名流圈各个富豪的电脑里,手机里,以及电视里。』
我这么说,是因为在沈燮婚礼上放录像一事让很多人都震惊,周莲必然是忌惮我的。
挂了电话,我再回到抢救室前,郑先生已经被送出来了,人还昏迷着,白色被褥衬得他脸上死气沉沉。
我忽然想起他说的话:『要是我能活很久,就永远爱下去。铺十里红妆娶你,跟你生个漂亮的女儿……』
他是不是知道他不行了?
郑先生入住的是特级单人病房,还有特护看着,推进去就上了呼吸机,还有各种仪器。
小周看了我一眼,犹豫道:『冯小姐,你要是想走就走,我不会告诉先生的,他可能也顾不上你。』
谁知小周语音未落,郑先生就醒了,支开眼皮到处看:『卿卿,卿卿……』
我连忙凑过去握住他的手:『郑先生,我在这里。』
『乖乖呆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听话!』郑先生说话无力,很轻,却又很霸道。
我都不敢回答,我约了周莲,是肯定要去见的。
郑先生又道:『小周!』
『先生?』
『保护好卿卿,结果没下来之前别让她乱跑。』
『明白。』
就这么几句话,郑先生说得满头大汗,随即又昏睡过去。
小周对我的态度始终很抗拒,冷冷道:『你都听到了,先生让你别乱跑,你最好安分些。冯小姐,虽然我不太喜欢你,但先生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我会保护你的。』
我没吭声,也没把我约周莲的事情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