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慕晚吟思索着不说话,甚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磕头,“晚吟小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家中还有老母要养,若我死了,叫她和乡亲们可怎么活啊!小姐人美心善,求您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说是看着敛秋被人轮番折辱了,就是要他也上,养她肚子里的野种都行!只要别杀他!慕晚吟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可惜,我还没问呢,你渣男本质暴露无遗啊。”杭清在一旁听的疑惑,“王妃,什么是渣男?”慕晚吟指着寒濯,“你看好了,就是他这样出身贫寒妄想攀附,没几两真才实学,又骨头软的像面团,任人揉搓;
她还愁要怎么求萧惊寒帮帮忙呢。
蓝澜笑道,“王爷听说此事之后,便交由红绡去寻找了。”
慕晚吟听到这个名字了,陌生又觉得很好奇,“红绡?大概是跟你一样的侍卫队长?”
萧惊寒身边有蓝澜,她便猜到,绝不会只有一支卫队。
这个红绡能力如此之强,定然也跟蓝澜一样得萧惊寒信任。
蓝澜点头,“红绡是暗卫队长。”
杭清笑着说,“从前就听说过,王爷麾下四大卫队,红绡统领的暗卫队,集天下情报之大成;
我还没摸清具体位置呢,她就把人抓到给您送来了。
长信侯怕是压根查不出何人所为。”
杭清这么一说,慕晚吟对此人就越发好奇,也越发敬佩了,身为女子能够成为萧惊寒的左膀右臂,必定是奇人,她请蓝澜代为转告,有空她想结识一下。
蓝澜摇头,“红绡孤僻,除了王爷,鲜少有人见过她。”
慕晚吟眼底划过一丝遗憾,“好吧。”
但愿以后有机会相见,让她钦佩一番。
慕晚吟收到了人,便直接让杭清拎着寒濯,出来说说话。
寒濯出身贫寒,原是穷苦州县考出来的孩子,整个村子的希望都系在他身上,盼他能衣锦还乡。
可他的才华到了长安城,着实有些不够看。
他能让敛秋倾心,也是给纨绔子弟当文替时,跟他们学了些玩弄女人心思的手段,才卑劣得逞的。
原主不常出后院,也不便深究此人品行,全听敛秋形容,才误以为此人能够让敛秋托付终身。
可是见多了现代渣男的慕晚吟,见寒濯第一眼,就看穿了他眼里的猥琐贪婪。
“晚吟小姐,我是被逼的,我深爱敛秋,是若颜小姐非逼我看她被人轮流欺辱,我才不敢出手相救的,
事后我也不嫌弃她,是她自己要与我诀别!
我怀里还有她写的绝笔书,小姐您自己看啊,真不是我要辜负她的!”
寒濯通过敛秋见识了不少皇亲贵胄的手段,不论是慕晚吟还是慕若颜,她们要碾死他个贫民很简单,落在谁手里,他都只能讨好,别想挣扎。
所以一看到慕晚吟,他就立刻说了一堆撇清自己的话,希望她别怪罪自己。
他见慕晚吟思索着不说话,甚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磕头,“晚吟小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家中还有老母要养,
若我死了,叫她和乡亲们可怎么活啊!
小姐人美心善,求您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
别说是看着敛秋被人轮番折辱了,就是要他也上,养她肚子里的野种都行!
只要别杀他!
慕晚吟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可惜,我还没问呢,你渣男本质暴露无遗啊。”
杭清在一旁听的疑惑,“王妃,什么是渣男?”
慕晚吟指着寒濯,“你看好了,就是他这样出身贫寒妄想攀附,没几两真才实学,又骨头软的像面团,任人揉搓;
毫无真心,只图利益,还一到关键时候脑子就不好使的男人。”
集齐了凤凰男,软脚虾,墙头草的特质。
杭清一时思考不出来,但是仔细想想之后,又顿悟,“王妃是说,这人一开始接近敛秋便是居心不良,慕若颜又利诱在敛秋面前做戏,
敛秋被辱,便觉得无颜再见他,转而恨上了王妃您?”
这样,就解释的通,为何效忠了十年的丫鬟,今日会如此诬陷慕晚吟了。
寒濯被骂,内心丝毫不想反抗,只是痛哭流涕的说着,“只要晚吟小姐饶我一命,我可以……”
“知道了。”
慕晚吟冷着脸打断他,实在听不下去这渣男发言了。
她让杭清把人送去给吴明越。
吴明越才审完几件案子,一听寒濯的证词,瞬间茶水都来不及喝,带着人去提了敛秋出来。
敛秋再见寒濯,从起初羞愧的不愿面对,到最后听他一字一句说道,“当时是若颜小姐来找我,给了我银钱,让我看你被……
被那些人玩弄。
后来又要我装出深情不嫌弃你的样子,引着你恨上慕晚吟,由此来指证她。”
“你说什么?”敛秋砰的撞上木栅栏,她目眦欲裂,因太过激动,还呕出一口血来,“小姐她不知情?不是因为她嫁了宸王风风光光,慕若颜才想找我出气?”
“不是。”寒濯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心生胆怯,“就是若颜小姐想害她,利用你去诬告……”
“不!!”
敛秋的哭声里含着绝望,痛苦让她颤抖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快,叫狱医来。”吴明越连忙吩咐。
敛秋心碎一地,她指着寒濯啐骂,“负心薄幸!你滚!!!”
是她傻!
她一腔痴情错付,还要连累待她亲如姐妹的小姐!
她明明该相信,无论小姐过的好不好,她都是惦记着她们的!
她应该再等等,等小姐回来找她们,小姐定然不会忘了她们,自己逍遥快活的。
她们同甘共苦十年,这三年被欺辱折磨的时候,小姐总是挡在她们身前……
敛秋捂着胸口痛哭,满脸懊悔,“小姐,对不起……”
她本该是小姐最信任的奴婢,可她却往小姐身上狠狠的捅了一刀。
小姐该有多心痛啊!
“糟了,她出血过多,这恐怕不妙啊!”狱医看敛秋裙子上一片血污,有些慌张说道。
吴明越连忙又叫了人手过来,“她是关键证人,不能死,定要保住她!”
“这……”
狱医正为难,敛秋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朝草堆里爬过去,一双沾了血的手,在里面不停的翻找着。
终于,她翻出了那枚药丸,二话不说的吃了下去。
“哎,你服食的什么!不能瞎吃东西!”狱医想阻拦她,已经来不及了。
吴明越还怕她要自尽,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她的出血止住了,狱医惊奇的发现,“她这是服了什么药?
竟然止住血,保了命!”
当着厉害!
“小姐,是小姐……”
敛秋躺在草垛里,眼含热泪,“小姐给的药,她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