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傅宴辞拎着药箱回来,江沅才回过神。压迫的气息靠近,江沅的身子本能的往沙发里躲。傅宴辞直接拽住她的脚,踩在了自己膝盖上,然后拿起棉签就给她上药。江沅心里发慌,忙往回缩脚:“不……不用,我自己来。”傅宴辞头都没抬,只握着她脚腕的手微微用力:“别动。”蘸着碘酒的棉签轻轻扫过伤处,透露出男人的温柔。突然,一阵细密的刺痛涌上。江沅抖了抖,目光落在男人低垂的眉眼上,声音沙哑又茫然。“为什
霎时,江沅绝望的闭上眼睛。
然而,预料中的霸道肆虐没有发生。
客厅中一片寂静。
江沅颤颤睁开湿润的眼,就见傅宴辞正凝视着她小腿上的伤处。
他眉心紧皱,像是写满了担心。
江沅被这念头震惊住,怔怔望着傅宴辞,忘记了挣扎。
下一秒,只见傅宴辞站起了身,扔下一句:“我去拿药。”便转身离开。
望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江沅恍惚了起来。
一直到傅宴辞拎着药箱回来,江沅才回过神。
压迫的气息靠近,江沅的身子本能的往沙发里躲。
傅宴辞直接拽住她的脚,踩在了自己膝盖上,然后拿起棉签就给她上药。
江沅心里发慌,忙往回缩脚:“不……不用,我自己来。”
傅宴辞头都没抬,只握着她脚腕的手微微用力:“别动。”
蘸着碘酒的棉签轻轻扫过伤处,透露出男人的温柔。
突然,一阵细密的刺痛涌上。
江沅抖了抖,目光落在男人低垂的眉眼上,声音沙哑又茫然。
“为什么?”
傅宴辞好似没有听见,直到上好药,将棉棒扔进了垃圾桶,才松开一直钳制的手,视线移向江沅。
四目相对间,气氛慢慢变得奇怪。
傅宴辞抬手握住江沅的后颈,缓缓将她头压下来。
距离陡然拉近,呼吸可闻。
男人嗓音低沉:“今晚,留下来。”
江沅目光失焦。
三年了,她跟傅宴辞有过无数次坦诚相见,在床上傅宴辞曾数次让她沉沦。
然而这种不解衣衫的温柔,自己却是第一次感受到。
这一刻,她说不出拒绝,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温柔中陷落……
可就在吻上去的那一瞬,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江沅下意识看去,只见那亮起的屏幕上,正闪烁着白露露的名字……
与此同时,后颈上的温暖陡然消失。
傅宴辞扔下了她,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
安静的客厅里,白露露的声音格外刺耳。
江沅坐在沙发上,呆呆的听着她说的那些和傅宴辞的未来规划——
去巴厘岛拍婚纱照,去夏威夷度蜜月,去……
而傅宴辞,这个向来没有耐心的男人,任由她软泡硬磨,脸上表情始终清朗。
江沅猛然意识到,只有她才会和傅宴辞有未来。
只有作为白氏大小姐的白露露才能和傅宴辞家族联姻,成为他的妻子。
事到如今,她再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而傅宴辞对她的温柔更是浇熄自己勇气的最后一滴冷雨!
强掩心上钝痛,江沅拿起包,站起身默声朝外走去。
傅宴辞见她要走,对电话那头随意应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他一把抓住江沅的手腕,“你去哪儿,不是让你留下来吗?”
“以什么身份留下来?”江沅没看他,语气平静而又绝望。
傅宴辞将她往怀里带:“别闹,我和白露露只是家族联姻,不影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闻言,江沅喉头哽住像塞了一团棉花。
吐了口气,她回头看向这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字字艰涩:“可我不想再做你情人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话落,她挣脱傅宴辞的手,快步冲出了别墅。
头顶的白炽灯在脚下凝成一圈阴影。
傅宴辞一把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不识好歹!她是不是真以为自己舍不得?
傅宴辞讥嘲着,本想上楼休息,可不知为何,心头的躁郁阵阵翻涌。
最后,还是决定出门找人!
可就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只听一阵尖锐刺耳急刹声响起——
几步外的车道上,两盏车前灯大亮着,划破了黑夜。
傅宴辞顺着光亮看去,浑身血液倏然凝固!
只见车前路中央的地上,江沅躺在那儿,无声无息。
唯有鲜红的血,从她身下涌出,缓缓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