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的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苏清婠进了车厢。——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水潭里的动静有多大,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容承胤还将苏清婠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他把玩着手里那串漆黑如阎的佛珠,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
苏清婠转过身,愤怒的说:“摄政王,臣女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的时候,是二皇子亲自到府中来,给臣女送礼物,口口声声说爱慕臣女,要娶臣女为妻!”
“臣女信以为真,视他为未来夫君,与他订婚,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后来他开始疏远臣女后,臣女还以为是臣女对他不够好,为了他的欢心,做了很多的蠢事……”
“可直到臣女发现他与臣女家中的表妹纠缠在一起,才知道他至始至终都是在骗臣女。”
“多年的真心喂了狗,臣女意难平,才求了周七小姐帮臣女去见二皇子,想趁机杀了他!”
说到这里,苏清婠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支簪子,双手捧高,低下头去:“臣女知罪,将凶器交出来!”
“求摄政王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今儿臣女的家人!”
容承胤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阎子烨和盛蝶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阎子烨?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把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苏清婠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苏清婠,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苏清婠说的那样,她……”
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苏清婠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容承胤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容承胤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苏清婠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苏清婠,苏清婠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锦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锦,是容承胤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锦怀锦,这个锦,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苏清婠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容承胤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苏清婠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的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苏清婠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水潭里的动静有多大,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容承胤还将苏清婠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