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翎安温柔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这不是陈翎安,陈翎安是很凶的那种。唐丽淑回想到原来的陈翎安,不可抑制的低泣着。直到对方将她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动作轻柔,陈翎安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额前的发,吻去泪水,最后又将两人的唇轻轻相贴。眼前的片段忽而清楚又忽而朦胧,唐丽淑又像是来到了结婚的那一天。她小心翼翼地按照阿妈的嘱咐,低语一声:“陈翎安,我想有个孩子。”而原本冰冷的陈翎安,在看到她后笑了刹,竟然轻轻应了。
可陈翎安却一点也不凶,他坐在床沿边,眸色沉沉,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走上前去,想确定这是不是真人,亲手拉开了他的衣服,在那被岁月洗礼得小麦色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而陈翎安温柔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这不是陈翎安,陈翎安是很凶的那种。
唐丽淑回想到原来的陈翎安,不可抑制的低泣着。
直到对方将她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动作轻柔,陈翎安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额前的发,吻去泪水,最后又将两人的唇轻轻相贴。
眼前的片段忽而清楚又忽而朦胧,唐丽淑又像是来到了结婚的那一天。
她小心翼翼地按照阿妈的嘱咐,低语一声:“陈翎安,我想有个孩子。”
而原本冰冷的陈翎安,在看到她后笑了刹,竟然轻轻应了。
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尖的温度交叠又缠绵,从冷热不融,直到将对方的心刻进掌心渗入肌理。
春意从身体里把冷漠的冰化开,荒芜的土地被微潮的雨水打湿,温柔的烟云包裹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峰,清风递送,将那片云在山上自上而下的晕开,散落到世间每一处。
晨光熹微,莺啼声辗转而来,是饱含情意地小咽,千丝百媚,山回路转。
唐丽淑不知道在那个梦境中沉沦了几番,又被他眸光中的炙热烫了几番。
“陈翎安……”
她浅浅地唤着,气息不匀,羞怯地又掉了好几滴泪。
梦里的陈翎安连欺带哄,在她耳边低语,骗了她好几次,他依旧很凶,可是却让人害怕不起来了。
窗外的海棠花又愁又怯,可无奈被这场春雨撩得着急,温柔的花婴初绽,美艳又惹人怜爱。
……
这个梦做的奇怪,唐丽淑一觉醒来,头昏昏沉沉,还有一些宿醉后的痛意。
刚想从床上坐起,骨头却像是散了架一般。
昨晚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醒了?”
头顶传来一声温和的询问,唐丽淑闻言打了个激灵,猛然抬头,却对上那张俊秀的脸。
怎么会这样!
唐丽淑几乎是第一眼就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肌肤并无遮挡,若隐若现的身线一览无余。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狼藉的场景让她明白自己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竟然是真的。
余醉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心里一紧,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羞耻感。
唐丽淑忘记了此时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而陈翎安正在用目光打量自己的身躯,她窘迫非常,着急地连忙扯过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陈翎安的目光里带了一些无奈的调侃,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对方昨晚的主动非常。
他昨天本想转身就走,但奈何对方扯着自己的衣袖,一改往日正经沉闷地褪去了他的衣服,还嚷嚷说要跟他生个孩子。
“你、你先出去!”
唐丽淑结巴了,脸颊火辣辣的,像是在燃烧一般,她不停地在心中责备自己太粗心大意,果然是喝酒误事。
“这是我家……你让我去哪?”
陈翎安的话里充斥着戏谑与嘲讽,唐丽淑恼怒的瞪着陈翎安。
陈翎安恍若未觉,心情不错地拉过床单帮唐丽淑盖好,温润如玉,温和地看着唐丽淑,仿佛刚刚的恶劣行径只是唐丽淑的错觉。
这人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唐丽淑愣了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不知道何时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愤怒地掀开床单,一把推开了陈翎安,冲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飞速跑进了卫生间换好准备出门。
刚要打开门把手的刹那,陈翎安淡淡出声:“正好,这个时间我爷爷还在喝早茶,他早就想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