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盈溪身子一震,手猛地握紧,他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说他吃软饭上位。谷盈溪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闭了闭眸,将情绪强压下去。“我劝你还是快些回去,问问你母亲,沈玉屏到底去了哪,再晚一些,就不知道到了哪个穷乡僻壤,做谁的妻了。”冯奕琛抚着衣袖,悠哉悠哉地说着,随后转身对宫女冷声道:“送客。”谷盈溪目光紧紧盯着冯奕琛的背影,渐渐收紧了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但眼下找到沈玉屏要紧,他还是连忙出了宫。沈府,卧房内。沈夫人倚靠在床榻上,抚着胸口替沈玉屏担忧着,谷盈溪推门进来,将冯奕琛的话告诉了沈夫人,问其是何意。
冯奕琛站在殿门口,眼里情绪淡漠,浅浅扫了一眼谷盈溪,开口道。
“可笑,你妹妹不见了,与本宫有何干系?这是后宫之地,你一个外臣男子擅自入此地,本宫还没有追究你的罪责,你倒先质问起本宫来了。”
谷盈溪闻言一怔,随即低下了头,语气也低了下来,沉声道。
“我母亲说昨日玉屏找过你,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晚昭,你我之间的事不该牵扯到玉屏,放过她吧。”
冯奕琛嘴角勾起一抹笑,反问道。
“本宫与状元郎之间有何事?状元郎别是忘了,昨日才拜堂成过亲,今日就来皇家攀关系,怕是要寒了令夫人的心。”
谷盈溪一听,眼前一亮,抬起头看向冯奕琛,步子就要上前:“你吃醋了?我与她是圣上指婚,并非……”
话音未落,冯奕琛便出声将他打断。
“你不过一个靠着吃软饭考上的状元,本宫吃你的醋?谷盈溪,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冯奕琛垂着眼,睥睨着谷盈溪,眼里的嫌恶毫不遮掩。
谷盈溪身子一震,手猛地握紧,他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说他吃软饭上位。
谷盈溪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闭了闭眸,将情绪强压下去。
“我劝你还是快些回去,问问你母亲,沈玉屏到底去了哪,再晚一些,就不知道到了哪个穷乡僻壤,做谁的妻了。”
冯奕琛抚着衣袖,悠哉悠哉地说着,随后转身对宫女冷声道:“送客。”
谷盈溪目光紧紧盯着冯奕琛的背影,渐渐收紧了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但眼下找到沈玉屏要紧,他还是连忙出了宫。
沈府,卧房内。
沈夫人倚靠在床榻上,抚着胸口替沈玉屏担忧着,谷盈溪推门进来,将冯奕琛的话告诉了沈夫人,问其是何意。
沈夫人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半天,才就着哭腔道出:“这玉屏……玉屏这是被卖了啊!”
她连忙起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谷盈溪,说出了那买主所在何处,谷盈溪脸色大变,连忙派人出城追寻拦截。
说罢就不再理会沈夫人,甩袖离去。
沈夫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哭喊了起来。
门外,聂幼渔听着屋里沈夫人的哭喊声,垂下眼,看着自己身上被那暗针扎出来的千疮百孔,脑海中浮出一个计划。
看来想置那冯奕琛于死地的人,不止她一个。
聂幼渔心想着,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
一直到夜里,谷盈溪才匆匆赶回,身上还背着遍体鳞伤的沈玉屏。
沈玉屏是在即将出关外的地方找到的,她被打晕后卖给了人贩子,那下人拿了钱不知跑去了哪里。
她醒来后,身边的人贩子正咧着嘴,将手伸向她的脸颊。
沈玉屏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挣扎着想要跑,被人贩子抓回来暴打了一顿,身上早已是皮开肉绽。
她被打怕了,也不敢再跑,只能跪着求人贩子放了她,那人贩子见色起意,将便宜占了个够。
沈玉屏被找到时,浑身狼狈不堪,仅一天一夜,她竟变得有些疯疯癫癫。
沈夫人抱着女儿嚎啕大哭,沈玉屏那双变得浑浊的眼渐渐有丝清澈,呆愣地转过头看着沈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冯奕琛,将她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