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拿着剪子施施然回了房。采惢看的直捂嘴笑:“小姐,庄主是不是喜欢你啊。”卿卿神情淡了下来,眼中无半分波澜,全然不是在令狐禧面前的样子:“别胡说。”采惢一顿,随即不再多言,只轻声道:“庄主与房首辅是不同的。”卿卿低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是不同的,我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但她也没细细解释,只是神情有些恍惚。半晌,又道:“何况我嫁过人,哪怕并没有圆房……庄主那般人物……”卿卿摇了摇头,不再多言,最后只道:“我现在的目的只是为了阿娘和我过去所受的那些屈辱报复,别的事情,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皇宫,御书房。
看见令狐禧呈上来的巫蛊之术物什,上面贴着他的生辰八字,气的脸色都扭曲了起来。
“朕说的果然没错,他就是拿来对付朕。”小皇帝咬牙切齿:“他这是迫不及待想让朕死。”
与其他人的半信半疑不同,小皇帝是直接相信了这是房栾所为。
“房家野心昭然若揭,竟然能使出这般下作手段。”
他正恼着,外面宫侍便传话道:“首辅大人来了。”
小皇帝顿时噤声。
他现在不想见到房栾此人,然而身边伺候的宫侍却大多数是房栾安排的,无需他出声,房栾便被放了进来。
“陛下,巫蛊之术实属污蔑,臣绝无敢有对陛下不忠之心。”
看着面前假惺惺请罪的人,小皇帝咬碎了牙,才憋出一句:“朕,也相信房爱卿是被污蔑的。”
“这件事就交给令狐爱卿去调查吧。”
然而他才刚说完,房栾便冷笑一声:“陛下,这件事交给令狐大人怕是不合适,毕竟是他搜出来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他污蔑的呢。”
小皇帝恨不能将面前的巫蛊之物甩在他脸上,沉声问道:“那你说,该谁来查。”
房栾堂而皇之的推荐了自己人。
小皇帝气闷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应下:“那就依爱卿所言。”
鹤居。
听到房栾进宫的消息,令狐禧对着卿卿道:“这件事大概要不了了之了。”
卿卿正修剪着花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若是想要动摇房栾的地位,那朝廷就需要新鲜血液了。”
令狐禧眼神中更加柔和了几分:“我也是这般想,娘子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卿卿佯怒般看了他一眼:“我已经吩咐人印刷了东西暗地里传播到了考生中间。”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他。
令狐禧一看,眼睛一亮,上前便抱住卿卿转了一圈:“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卿卿轻轻推了他一下:“少贫嘴。”
说着便拿着剪子施施然回了房。
采惢看的直捂嘴笑:“小姐,庄主是不是喜欢你啊。”
卿卿神情淡了下来,眼中无半分波澜,全然不是在令狐禧面前的样子:“别胡说。”
采惢一顿,随即不再多言,只轻声道:“庄主与房首辅是不同的。”
卿卿低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是不同的,我只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
但她也没细细解释,只是神情有些恍惚。
半晌,又道:“何况我嫁过人,哪怕并没有圆房……庄主那般人物……”
卿卿摇了摇头,不再多言,最后只道:“我现在的目的只是为了阿娘和我过去所受的那些屈辱报复,别的事情,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采惢于是也再没提起这个话头。
门外,令狐禧听完了卿卿一番话,摇头走远,才终于忍不住道:“我多冤呐,因为那房栾,在我追妻道路上生生增添了阻力。”
跟在他身边一男一女两名侍卫失笑。
令狐禧突然招手,采春与章材顿时上前。
半晌,两人才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