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进来为她掌烛:“姑娘,深夜了,露重,您早些休息吧。”叶倾城这才微微点头,起身上了榻。她睡得浅。甚至都能听到四喜的关门声,还有小声的惊讶——“陛下,您怎么受伤了?”叶倾城秀眉一蹙,当即捂住了有些绞痛的心口。萧怀宇却小声的对四喜说:“别打扰她,也别告诉她,把这个药膏给她。”留下这句话,他深深望了一眼里面的人,就走了。紧接着,她听到四喜走了进来,放下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就出去了。当殿门重新被关上,在
“答案早就在你心中了,不是吗?”
叶倾城浅浅一笑,“我不向往国师之位,我只是希望百姓安康!”
留下这一句,便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苏玥清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最后,又抬头望了望天,良久后,才收回视线。
如果,她有选择……
如果,叶倾城有选择……
她们应该都不会再想踏入这个皇宫了。
只是可惜,根本就没有如果……
夜风渐渐吹来,初春的夜还是有些冷。
叶倾城命婢女点了一盏烛,又捡起了之前放在桌上的针线,开始缝起来。
最近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犯困了。
可是现在就算是她不管反噬之痛想要占卜自己的命数,都无可奈何了。
因为,她好像失去了占卜的能力。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清醒的时间也不多了。
所以,她只得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尽快的将手中的这件衣裳缝补完。
要快,叶倾城是真的怕时间来不及了。
……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萧怀宇没有进来打扰过叶倾城。
但是叶倾城知道,每到深夜,萧怀宇总会过来陪她一会,什么都不说,然后就默默离开。
两人就如两个陌生人般,不打扰,也不彼此越界。
相敬如宾却又相顾无言。
只是最近,萧怀宇好像有段日子没来了,叶倾城心中莫名隐隐有些不安。
“嘶——”
想到此,一个不注意,针头就扎在了手指上,冒出血珠。
四喜赶忙上前查看:“姑jsg娘,您流血了。”
叶倾城定定望着手指上的血,好似手指连心,心口竟也隐隐作疼。
心中的不安更是加大了一分。
越发的浓烈。
傍晚,叶倾城特意晚睡了一会,想着萧怀宇今夜会不会过来。
只要让她背后看一眼,或许就会心安。
可一直等到深夜,萧怀宇都没来。
四喜进来为她掌烛:“姑娘,深夜了,露重,您早些休息吧。”
叶倾城这才微微点头,起身上了榻。
她睡得浅。
甚至都能听到四喜的关门声,还有小声的惊讶——
“陛下,您怎么受伤了?”
叶倾城秀眉一蹙,当即捂住了有些绞痛的心口。
萧怀宇却小声的对四喜说:“别打扰她,也别告诉她,把这个药膏给她。”
留下这句话,他深深望了一眼里面的人,就走了。
紧接着,她听到四喜走了进来,放下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就出去了。
当殿门重新被关上,在床上的叶倾城才睁开双眼。
她从起身,拿过那瓶膏药,然后又来到窗边。
一眼就看到浑身伤痕的萧怀宇,脚步艰难的吃力走着。
刹那间,眼睛好像涩涩的,拿着膏药的手也渐渐被攥紧了。
如果没有看错,这就是‘玉清膏’,可是这膏极其珍贵,需要北方悬崖之巅上的雪莲还有很多珍贵的草药才能研制成。
所以,萧怀宇消失的这些天,都是为她去寻这些药材了吗?
她望着他吃力的背影,眼眶一瞬瞬泛红。
心口有如堵塞的发慌。
这一夜,彻底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