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点小伤,根本不需要处理,过几天就好。魏擎像是没听见一样,也不作任何表示,目不斜视,专注认真地帮我检查伤势。我好久都没有接受过别人的关心了,多少有些不太习惯。我抿了抿唇瓣,低声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就要缩回腿。魏擎的手掌牢牢钳制住我的脚踝,纹丝不动,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说道:“别动。”这一下,用力过猛。“唔……”我吃痛地皱起眉。男人察觉到异样,松开我,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疼吗?”
他凝眸注视着我,深邃黝黯的瞳仁闪过一缕幽光,随即转瞬即逝,恢复平常的温情。
不过,和平时还是稍微的有一点差别。
从前魏擎在我面前一般都是比较轻松的,现在见他神情严肃,似乎很是担心。
我只能轻声安慰:“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话音未落,魏擎突然搂住我的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进客厅。
我吓了一跳,忙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低呼了一声。
魏擎似乎在压抑什么,抱着我走向沙发,把我轻轻放置在真皮座椅上。
然后,魏擎从房间里拿出医药箱,他帮我脱掉鞋子,单膝跪地,仔细地查看着我腿上的伤势。
果然,红肿淤青一片。
他皱紧浓眉,开始拿着碘伏和棉签在我红肿的地方涂药。
我愣愣地望着专心给自己上药的魏擎,嘴角漾开温暖的笑容:“你不用麻烦了,真的没关系……”
就这一点小伤,根本不需要处理,过几天就好。
魏擎像是没听见一样,也不作任何表示,目不斜视,专注认真地帮我检查伤势。
我好久都没有接受过别人的关心了,多少有些不太习惯。
我抿了抿唇瓣,低声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就要缩回腿。
魏擎的手掌牢牢钳制住我的脚踝,纹丝不动,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说道:“别动。”
这一下,用力过猛。
“唔……”我吃痛地皱起眉。
男人察觉到异样,松开我,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疼吗?”
“还好……”我摇摇头,低声说。
“坐好。”他再次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拉至身前坐下,继续替我处理伤口。
我也不再挣扎给自己找不痛快,乖巧地坐着,感受到男人修长有力的指尖划过我的肌肤,竟让我桑名升腾起一股燥热之感。
魏擎俯首,手指贴近我的脚背,在红肿处轻柔地按摩起来。
一抬头,两个人靠得非常近近,他的鼻端喷洒出灼热的呼吸,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我耳畔和周围。
我顿时僵住,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仿佛浑身都充满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无法控制。
他的唇离我越来越近,最后还是我瞬速撤了回去,不然非得要被魏擎占便宜。
不过就算是没让魏擎得逞,一种难以抗拒的酥麻感觉还是瞬间席卷全身,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颊浮现两朵醉人的粉红。
晚上,突然打起了雷。
魏擎被这一身惊雷震醒。
依稀间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
我的泪滚烫的落在了魏擎左胸膛里柔软的心脏,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可是魏擎却无法将我推离身体,只能这么静静地抱着我,任由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越发剧烈。
我的眼中有太多的痛苦、绝望还有恨意……
可是我最终没有挣脱开来,而是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昏迷了过去。
魏擎轻抚着我的脸颊,那张熟悉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和疲惫,就连眉头都紧皱着,仿佛陷入了极为深沉的噩梦之中。
看到这样子的我,魏擎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压住,闷痛难耐。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从我出生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夜。
梦境如同幻影,不断闪现又消失,快的让人抓不住。
我回忆起父母离婚时,闵舒哭着对我说:“念儿,妈妈不爱你爸,所以跟你爸离婚了。”
然后转头就变成了桑雨柔抱着徐修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