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树晖结实的身板明显地一僵。皮带上那只不安分手还在动作,李金艳望着男人,眼里藏着泪花:“这样,你会信我吗?”章树晖紧眉,猛地捉住了她的手:“李金艳,老子嫌脏!”话落,章树晖反手一推,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卧室。李金艳表情僵硬的站在原地。嫌脏?可她如今依旧是完璧之身。瞬间,李金艳眼里涌起酸涩,直到屋外男人的脚步越来越小。下一刻,朱美的声音在只隔了一面墙的院子里想起:“哟,蒋营长,这么晚了你咋又去部队啊?”
章树晖结实的身板明显地一僵。
皮带上那只不安分手还在动作,李金艳望着男人,眼里藏着泪花:“这样,你会信我吗?”
章树晖紧眉,猛地捉住了她的手:“李金艳,老子嫌脏!”
话落,章树晖反手一推,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卧室。
李金艳表情僵硬的站在原地。
嫌脏?可她如今依旧是完璧之身。
瞬间,李金艳眼里涌起酸涩,直到屋外男人的脚步越来越小。
下一刻,朱美的声音在只隔了一面墙的院子里想起:“哟,蒋营长,这么晚了你咋又去部队啊?”
空旷的屋子在炎热的夏季,却显得格外的冰冷。
朱美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得她无比的痛。
李金艳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重活一世,她根本没想到章树晖会厌弃自己。
李金艳站在原地想了很多,或许自己做得还不够多。
上辈子的自己伤透了他的心,她要做出更多的努力来挽回。
走出卧室,李金艳面色苍白地看着那桌已经凉掉的菜,艰难地一口一口的吃完,滋味如鲠在喉,和着泪也压不下心头苦涩。
……
第二天,李金艳起的很早,熬了浓稠的小米粥,想给章树晖送过去
他有胃病,从前忙没时间吃,后来她不上心,没得吃。
但现在不一样了。
站在带镜的立式衣柜前。
李金艳抹了点粉掩盖着眼底的乌青,穿着结婚时章树晖特意给她买的那条橘黄色的布拉吉裙子。
这条裙子上辈子就被她埋在柜子最底下了,到死,也没穿过。
收拾完毕,她才紧紧抱着保温盒出门。
“又出去开屏啊?可别又让你纸上男人给绑了,蒋营长忙着带新兵可没这么多功夫捞你啊!”
刚走出院子,朱美的声音就尖酸地在她耳边响起。
李金艳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被恼的满脸通红:“你还是管好你自家的妹子,破坏军婚可是违法的!”
“我家的事不需要你这个外人多嘴!”
朱美脸咻地一黑,端起水池旁边的洗脸水就朝着李金艳身上一泼,气冲冲地走了进屋。
尽管李金艳躲得快,但水还是泼湿了她的鞋面。
她站在那里,让自己平静了许久才转身朝着部队而去。
……
十几分钟后,新兵连训练场上。
章树晖正带着新兵在晨练,李金艳坐在外围的观众席上静静地看着。
章树晖一身军装穿的立体挺拔,跑起来更是英姿飒爽。
训练新兵时候严肃的表情让李金艳觉得无比的帅气。
上辈子她是猪油蒙了心,才觉得章树晖这个人不好。
这辈子,她一定要好好地对待章树晖,不要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趁着新兵休整的空档,李金艳起了身。
却被一个带着黑色镜框眼睛,身上挂在摄像机的人拦住了她。
“这位同志,你是军嫂吧?”男人笑着问
李金艳不解地往旁边移了一下,瞥了眼还在带兵的男人:“对,我男人是章树晖。”
“原来是蒋营长家的,同志,我现在在写一篇报道军嫂的新闻报告!”
“现在还缺一张照片,我觉得你很好看,想给你拍一张照片到时候登报纸。”男干事解释着。
李金艳下意识就拒绝:“不了,我还要去找我男人。”
但男人又劝了好几句:“你就答应我吧,上了报纸,蒋营长面上更有光不是?”
这一句,让李金艳心动了。
不远处正给新兵训话的章树晖正巧转过头,一眼看到了冲干事笑意盈盈的李金艳。
他锐利的眸子一竖。
又在招蜂引蝶!
拍完照,干事笑着准备道谢。
却猛地被人一推,踉跄之际,李金艳被突然间出现在眼前的章树晖黑着脸拽了过去。
“树晖,你看,我给你带了小米粥。”李金艳侧头指着身后的保温盒,想去拿。
却被章树晖拽着手腕往前走。
“喂,同志,你别走啊,我还没跟你说完呢!”
身后的男人声音传来,章树晖仿佛听不见他的话,蛮力拽了李金艳一路,直接来到了办公室。
他一脚踹开了大门,单手将桌上的本子甩在地上,一把将李金艳掼到了桌上。
男人声音粗狂还带着威胁:“李金艳,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