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奇怪的梦。但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那个公主的脸。回想起梦中的那幕,盛崤打了个冷战,心底后知后觉的诡异。她为什么……会和姜蔻长得一模一样?!头部突然传来刺痛,盛崤抬手捂住,眉心深深皱成一团。半晌,那疼痛才渐渐淡了些。鼻腔中的消毒水味让他渐渐回神,抬眼看向四程,一片纯白。医院?盛崤狠狠一怔,拔掉针管一把掀开被子就往外跑。与此同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苏雅在看见扶墙而站的盛崤愣住,又很快反应过来,上前要去扶他。
“呼、呼……”
盛崤从梦中惊醒,猛地睁开了双眼。
坐起身时,他胸口中心脏仍狂跳不止,浑身上下也被冷汗浸透。
又是那个奇怪的梦。
但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那个公主的脸。
回想起梦中的那幕,盛崤打了个冷战,心底后知后觉的诡异。
她为什么……会和姜蔻长得一模一样?!
头部突然传来刺痛,盛崤抬手捂住,眉心深深皱成一团。
半晌,那疼痛才渐渐淡了些。
鼻腔中的消毒水味让他渐渐回神,抬眼看向四程,一片纯白。
医院?
盛崤狠狠一怔,拔掉针管一把掀开被子就往外跑。
与此同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苏雅在看见扶墙而站的盛崤愣住,又很快反应过来,上前要去扶他。
“景年,你什么时候醒的?你这是要去哪儿?”
盛崤侧身避开她的手,一言不发的越过了她,走出病房。
苏雅抬起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她回身看去,只见盛崤步履艰难地走向了护士站。
走过去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盛崤忍着疼,扶住台面勉强站稳。
他看向值班的护士,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姜蔻在哪儿?
护士奇怪地看了眼盛崤,低头在电脑上查询。
“姜蔻?没有这个病人的信息啊。”
一瞬,盛崤如坠冰窖。
他骤然攥紧手指,指节都在泛白:“怎么可能没有她的信息,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
眼见他的情绪激动起来,苏雅连忙跑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景年,我们回病房去好不好,你刚做完手术不能这样折腾呀!”
可盛崤不知哪来的力气,怎么都拉不动。
他像是抓紧最后一根稻草紧紧看着护士:“帮我再查一下,她还在等我……”
闻言,苏雅的喉间突然疼得像被刀刃划过。
姜蔻,姜蔻,为什么他只关心姜蔻?!
苏雅再也忍不住,泄愤般大喊:“景年,姜蔻已经死了!她死了!”
话音落下,盛崤浑身一震。
他缓缓看向她,漆黑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你说什么?”
苏雅咬紧牙关再次重复:“姜蔻她死了,她的遗体都已经被火化了!”
寂静的走廊上回荡着尾音。
盛崤瞳孔骤缩,本能地深呼吸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
“是真的!”苏雅眼底划过一抹嫉恨,“是她妈妈来领走了她的遗体,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
可盛崤像是再没听见她的话一样。
他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双眸再无一点光彩。
回到病房,护士重新给盛崤扎好了针。
苏雅压下心底的疼,倒了杯水走过去,语气温柔:“景年,喝点水吧。”
盛崤没接,甚至没看她一眼。
那杯水连同苏雅的心一起慢慢冷却下来。
她抿了抿唇,转身将杯子放下。
刚要坐下,却听盛崤倏尔淡淡开口。
“苏雅,那天晚上,你和可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