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来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看样子就是吵架了。突然关注慈善画展也是为了哄人家呗。只是可怜了他段小凌自从陆星泽请假跑路度蜜月去他已经连续工作好久没有放假了!眼看就要到周末,还要巴巴去法国请那位神秘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画家。霸总惹娇妻生气,可怜打工人就要跑断腿啊啊啊啊啊!段小凌无数次想,这个班他非上不可吗?棠若:这么骗我,你就等着我记忆恢复还回来吧!陆星泽:嘤嘤嘤
棠若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拉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熟悉的苦橙味道席卷鼻腔。
陆星泽。
反应过来后棠若挣扎着想要逃离陆星泽的怀抱。
“你放开我。”棠若挣扎无果,只能皱着眉和陆星泽对视,她眼中泛着泪光,眼尾殷红,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陆星泽心中微动。
他没有听从棠若的要求,反而两人抱得更紧。
“陆星泽,你放开我……”
“对不起。”陆星泽低声道歉,他垂着头,像贝丝犯了错被李姨教训时的样子,再次重复,“对不起,若若。”
棠若好不容易才忍住的泪意又被陆星泽逼了出来。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最终砸在陆星泽的手背。
很凉。
他的心的都颤动了一下。
他赶紧用手擦拭棠若脸上的泪痕,小声道歉,“别哭了若若,是哥哥不好,不要再哭了。”
棠若趁他松懈,一下拍开了陆星泽的手,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泪,沙哑道:“出去。”
陆星泽仍旧站在原地,薄唇紧抿,没有动。
棠若一看他这样,笑的凄凉,“对了,这是你家,该走的人是我,你不走,我走。”
“若若。”陆星泽当然不会放任她离开,他赶紧拉住棠若的手腕,棠若似乎早有准备,她一下就闪过要拉住自己的手。
陆星泽却一下将她抵在门上,“刚才是我不对,不该用那种语气和你说话。”
“我....”
陆星泽将人环在怀中,“今天我在陆氏见到薄彦廷了。”
棠若挂着水珠的睫毛颤了颤。
陆星泽继续道:“就在你来陆氏的时候他刚离开。我...我怕你见到他,也怕你和他离开。”
棠若垂着眸子,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我承认他的出现让我的情绪出现了很大波动,所以才会口不择言,我知道你最想要被人尊重,想要属于自己的自由,要循着自己的意愿做事。”
以前陆星泽对棠若说,做想做的事,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看法。
可棠若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却做不到。
是他打碎了自己的诺言。
他这样的行为和薄彦庭有什么区别。
棠若没有发脾气,只是说了三个好字。
每一次都像千斤重的石块砸在陆星泽的心上。
棠若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儿,他怎么能违背棠若的意愿。
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急于这一时呢。
也许是陆叙言说棠若的记忆随时可以恢复。
也许是薄彦庭的到来提醒他这一切都是骗局。
也许是对最后结局的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若若...”
他好不容易才让棠若对他敞开心扉,不能因为中午的吵架将一切打回原形。
其实中午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
一路上也总想找机会认错。
而棠若一直看着窗外,他也没有机会开口。
“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陆星泽在棠若的侧颈处蹭了蹭,“原谅哥哥好不好?”
棠若微微仰着脸,耳边都是陆星泽的呼吸声,她闭了闭眼,“你先起来,很重,压到我了。”
话音刚落下,两人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棠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话,说的有点过于暧昧了。
而且...
他们还在吵架啊!
陆星泽低低笑了几声,然后缓缓放开桎梏,“好,那哥哥再向你道歉,因为嗯...太重了,压到你了。”
“陆星泽!”
棠若恼羞喊他的名字,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
“好好好,我们若若脸皮薄,都是我不好。”陆星泽笑着道歉。
“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她还没有原谅他呢,他怎么就又像以前一样懒散松懈了。
“那若若要怎样才可以原谅哥哥?”陆星泽嘴角勾着笑,修长的手指一圈一圈的卷着棠若漆黑柔软的长发。
棠若轻轻哼了一声。
她也不能真的不原谅陆星泽。
陆星泽应该是气她随时想要离开这件事吧。
他一直对这件事比较敏感。
她能感到陆星泽对她想要离婚或者分开的在意。
大概是因为她以前孤注一掷在国内和薄彦庭在一起,然后落得个车祸失忆的下场。
他害怕她再受到伤害。
棠若抿唇,仍旧含着水汽的眸子盈盈看着陆星泽,声音委屈,“周六晚上八点,纽约会开一场慈善画展,罚你陪我一起去看。”
陆星泽哪里能拒绝,别说是陪棠若去画展了。
就算她想要去火星,他也能马上组个团队制作出航空计划。
“还有吗?”陆星泽追问,“这么简单就放过我了?”
不需要跪榴莲键盘什么的?
棠若轻哼,恶狠狠威胁,“再有下次我肯定不会原谅你。”
陆星泽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笑着承诺,“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
陆星泽仔细了解了一下棠若想来的画展,发现是一个举办了很多年的世界性知名慈善画展,各个流派的画家都会参加,今年正好在纽约举办。
详细看了一下请帖上面的赞助商,陆氏的LOGO赫然在上面。
他坐在办公桌前,抬头看向对面的段小凌,“我们赞助这个画展多长时间了?”
陆星泽虽然是陆氏的总裁,但也不能事无巨细,像赞助慈善这样扩大知名度和名声的事情一般由商务和公关决定。
段小凌托了下眼镜,迅速回道:“这个慈善画展有五十年的历史,我们陆氏从老爷子掌权那会儿开始赞助,大概有了个四十年左右了。”
竟然这么久。
“画展在国内办过吗?”
段小凌知道陆星泽说的国内是哪里,从善道:“当然,不过没在京市办过,只在海市办了一场,嗯...大概是两三年前的时候吧。”
海市?
陆星泽收回视线,继续看展册上面的画作,海市距离京市也不算太远,可棠若那天说她是第一次看画展。
究竟是她忘了以前看过,还是真的没有去看过。
陆星泽道:“这次投资的资金再加大些,多请些有名的画家来,最好有法国近几年很出名的那位画家。”
他不止一次看到棠若夸赞那位“R”的画作了。
不过听棠若说这位画家很神秘,从来没有露过脸甚至不知道多大年龄是男是女。
段小凌摸了摸后脑,他也知道这位神秘的画家。
往年陆总从来不过问这些的,今年却突然关心起画展,不用问一定是上次那位喜欢。
段小凌上次拿着文件刚出电梯就看到两人之间的古怪气氛,他当即就没有再上前。
果然后来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看样子就是吵架了。
突然关注慈善画展也是为了哄人家呗。
只是可怜了他段小凌自从陆星泽请假跑路度蜜月去他已经连续工作好久没有放假了!
眼看就要到周末,还要巴巴去法国请那位神秘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画家。
霸总惹娇妻生气,可怜打工人就要跑断腿啊啊啊啊啊!
段小凌无数次想,这个班他非上不可吗?
棠若:这么骗我,你就等着我记忆恢复还回来吧!
陆星泽: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