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萧然看着他,不屑地哼了声。“江总找我,究竟要说什么?”对于他的态度,江逾白只是不在意地挑了一下眉:“我跟你之间,只有晚晚的事情可以谈。”“晚晚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如果我记得没错,上一次,她拒绝了你。”江逾白笑了一声,神态间充满了对小辈的傲然。“闻萧然,你知不知道在我跟晚晚之间发生了什么?”“这几天晚晚对你的冷淡,难道不足以说明什么?”闻萧然瞬间眯了眯眼:“那天果然是你跟晚晚说了什么。”随即,他又看向夜空中已经被乌云遮盖住的月亮:“晚晚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包括你将她关在地下室的半年。”
迟晚晚沉默,却是倔强地看着闻修尧。
眼神里写满了“我不相信”这几个字。
闻修尧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江逾白是为了帮他拿到谢家犯法的证据,才设计去接近谢静柔。
而江逾白做的那些,只不过是为了让谢静柔相信他。
江逾白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迟晚晚。
可迟晚晚听了闻修尧的这些话,只是冷淡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如果江逾白真的爱她,又怎么会那样对她?
说着不会伤害她,但从头到尾,伤她最深的,就是江逾白!
“逾白的计划里,谢家落网,他就会跟你求婚,但是那一天,你出国了。”
迟晚晚深吸一口气:“不用再说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已经不爱他了。”
更何况,闻修尧的话她根本无法去辩证真伪。
江逾白如果真的有意要跟她求婚,又怎么会逼着她嫁人?
就算闻修尧说的这些是真的,迟晚晚也只觉得知道真相之后的她,对江逾白多了一份恨意。
凭什么要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承受那么多苦楚?
闻修尧的脸上多了一份冷凝,他扫了一眼屋子里满地的彩片:“那好,我们不说逾白,我们来聊聊萧然。”
迟晚晚一瞬攥紧了自己的手指。
她闭了闭眼睛,声音涩然:“我知道,在你们眼中,我是个浑身污点的人,哪怕,这些污点,是你跟江逾白带给我的。”
闻修尧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他踌躇了一下:“其实,我并不会阻拦你们。”
这一次江逾白叫他过来确实是为了跟迟晚晚讲清楚当年的事情,让迟晚晚原谅江逾白。
但是,迟晚晚态度明显,他自然不会强求迟晚晚。
如果迟晚晚真的能没有隐瞒的跟闻萧然在一起,他也不会从中作梗。
迟晚晚闻言愣住。
“但是,萧然知道你跟逾白的事情吗?”
迟晚晚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闻萧然是不知道的。
要是他知道,还会对她一片赤忱吗?
迟晚晚光是想到闻萧然可能会厌恶她,就觉得心脏一阵一阵的疼。
“我跟萧然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迟晚晚彻底冷下脸,回了自己家。
同时,公寓天台。
闻萧然倚靠在栏杆上,夜晚微凉的风将他的头发吹得一片凌乱。
同时,也吹醒了他刚才喝的酒。
江逾白站在他旁边,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插进裤兜。
不管何时,他好像总是这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闻萧然看着他,不屑地哼了声。
“江总找我,究竟要说什么?”
对于他的态度,江逾白只是不在意地挑了一下眉:“我跟你之间,只有晚晚的事情可以谈。”
“晚晚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如果我记得没错,上一次,她拒绝了你。”
江逾白笑了一声,神态间充满了对小辈的傲然。
“闻萧然,你知不知道在我跟晚晚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晚晚对你的冷淡,难道不足以说明什么?”
闻萧然瞬间眯了眯眼:“那天果然是你跟晚晚说了什么。”
随即,他又看向夜空中已经被乌云遮盖住的月亮:“晚晚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包括你将她关在地下室的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