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微微躲闪,有些语无伦次道:“我也相信,她会被绳之以法的。”随后她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朝外走:“我借用医院的厨房给你做了点吃的,你刚醒来一定饿了吧?”不等陆时彰回答,她就走到外面关上了门,才勉强平复下那颗不停在跳动的心。挥散脸上的热意,慕舒月从医院的厨房中盛出了她熬的粥,给陆时彰端过去。陆时彰接过,看着熬的白白糯糯的粥有些惊讶,随即转头看向慕舒月,不由道:“这段时间……你真的变了很多。”不知为什么,慕舒月却鬼神差使般问了句:“那你喜欢我的改变吗?”
脑海中空白了一瞬。
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他又……听见了她和陆怀照的谈话了吗?
慕舒月想着,攥紧了手,一步步走到了病床边。
陆时彰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哑声道:“阿意,你没事。”
他的眼底浮现起了一抹放松和喜意。
望着这样的陆时彰,慕舒月的心里却复杂无比。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闪着曾经陆时彰对自己的冷漠,对自己喜欢的误解,对她感情的排斥。
可想着想着,陆怀照的话又回响在了耳边:
【如果他没有在河中找到你,或许他的理智会稍微回温,他会振作起来,如果找到你了……他会陪你。】
她无法想象陆时彰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于是她又想起了签订婚书前他对自己的保护,对自己无时无刻的关心,乃至现在他对自己的在意。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意去面对他,她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对上慕舒月眼中的复杂,陆时彰的眸光黯了一瞬。
刚刚的他其实对外界的声音是有反应的,只是眼皮很沉重,睁不开眼。
所以他自然也听见了陆怀照的话,更明白慕舒月此时在想什么。
望着她的模样,陆时彰勾起了一抹轻笑,面色淡然道:“阿意,你不用对我的感情太有压力,遵循你的本心就好。”
慕舒月一愣,两人目光在空中交缠。
良久之后,她点了点头。
随后有意将这件事跳过,别开了视线道:“我是被人推到河里的,而我也看见了那人的脸,就是付秋蕙。”
陆时彰的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果然是她。”
闻言,慕舒月怔了怔,这才想起陆怀照说过的,陆时彰曾让他去公安局通缉付秋蕙。
只是当时的她满脑子都是陆时彰,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
陆时彰抬眸看着慕舒月,忽地开口道:“阿意,我一定会抓住付秋蕙的。”
“今后,我也绝不会再让你有任何危险。”
他的眼中满是诚挚和坚定,慕舒月一僵,心猛烈跳动起来。
她视线微微躲闪,有些语无伦次道:“我也相信,她会被绳之以法的。”
随后她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朝外走:“我借用医院的厨房给你做了点吃的,你刚醒来一定饿了吧?”
不等陆时彰回答,她就走到外面关上了门,才勉强平复下那颗不停在跳动的心。
挥散脸上的热意,慕舒月从医院的厨房中盛出了她熬的粥,给陆时彰端过去。
陆时彰接过,看着熬的白白糯糯的粥有些惊讶,随即转头看向慕舒月,不由道:“这段时间……你真的变了很多。”
不知为什么,慕舒月却鬼神差使般问了句:“那你喜欢我的改变吗?”
空气静了一瞬,回过神来的慕舒月连忙摆手:“我……你就当我没问过。”
可陆时彰却只是定定地望着她,随后轻笑:“阿意,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改变与否,对我来说,你都是最好的。”
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慕舒月怔怔地看着他。
陆时彰……这是又一次在和她表明心意吗?
她在陆时彰的眼中,是最好的?
回过神来,她的脸上已经烫的不行,忙再度站了起来:“我、我还有些事。”
说着逃一般的朝外走去。
却没注意到身后陆时彰含笑的双眼。
照顾完陆时彰后,慕舒月就回到了报社。
刚准备去写一篇关于通缉付秋蕙的报道,可就在这时,家中的陈伯却急匆匆赶来了新闻社。
在看到慕舒月后,神色凝重道:“陆老爷子他,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