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君气得咬牙,为了将自己支开,竟然想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招来太监总քʍ管,淡声吩咐道:“将朕的奏折搬过来,朕这几日便在此处办公。”纪长歌一听,眉心轻皱,疑惑的转向他:“您这是何意?”不至于是因为自己刚刚处罚了沈贵妃,他心中不快,便来寻自己的不开心。他若是想看住自己,也大可以派几名宫人替他看着,何至于亲自守在这里。萧辰君眼眸深深,目光专注而炽热。“以前是朕不好,一心扑在政务上,往后朕一定多抽出时间陪你。”
沈清雪额头突突直跳,嚯地从软榻上起身,冷声道:“是这两个贱人先冲撞本宫在先,本宫按功规处置何错之有?”
纪长歌冷冷一笑,来的路上,小宫女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知于她,她自然知道沈清雪是在反咬一口。
“沈贵妃自己没长眼撞在本宫嫂嫂身上,幸好本宫大嫂身子无碍,否则就算十个你也赔不起!”
说完纪长歌便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将纪母与纪苏氏扶起。
临走之时又道:“沈贵妃还是收敛些为好,若是违抗本宫的旨意,传到前朝,不知会有多少大臣弹劾沈大将军。”
沈清雪气得血气上涌,眼睁睁看着纪长歌将人带走,却无计可施,气得抓狂。
萧辰君下朝之后,便来了坤宁殿,走进殿中竟然空无一人,面色变得阴沉,气急之下一掌拍在梳妆台上,梳妆台应声而裂。
听到殿外熟悉的嗓音,心中窜出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些许。
纪长歌将纪母与纪苏氏引到殿中,看到殿中的萧辰君,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纪母与纪苏氏急忙行礼,萧辰君点头,目光锁在纪长歌身上,可是她仅是进来只看了自己一眼,便挪开眸子。
纪母与纪苏氏对视一眼,便道:“既然娘娘平安无事,臣妇便放心了,不耽误娘娘,臣妇这便出宫了。”
一路上三人说了不少体己话,现在看到萧辰君在这里,知道不方便,便纷纷告辞。
纪长歌不客气的瞪了萧辰君一眼,只好道:“我让春桃送您出宫,省的再遇到些不长眼的。”
之前的事将纪母吓了一大跳,听到纪长歌的提议,欣然接受了。
两人离开之后,殿中只剩下纪长歌与萧辰君,一时之间,气氛冷凝。
纪长歌受不住这么诡异的气氛,不满地道:“皇上若是无事,便请回吧,国事要紧。”
萧辰君气得咬牙,为了将自己支开,竟然想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招来太监总քʍ管,淡声吩咐道:“将朕的奏折搬过来,朕这几日便在此处办公。”
纪长歌一听,眉心轻皱,疑惑的转向他:“您这是何意?”
不至于是因为自己刚刚处罚了沈贵妃,他心中不快,便来寻自己的不开心。
他若是想看住自己,也大可以派几名宫人替他看着,何至于亲自守在这里。
萧辰君眼眸深深,目光专注而炽热。
“以前是朕不好,一心扑在政务上,往后朕一定多抽出时间陪你。”
纪长歌更加疑惑,也根本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他身为帝王,竟然会对着自己说他错了,还承诺要抽时间……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纪长歌靠坐在软榻上。
“萧辰君你又想耍什么把戏,我已经说了不管你如何处罚我,我都认,你何必再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骗骗之前那个纪长歌还可以,可是曾经的纪长歌已经死了,你这样毫无意义!”
萧辰君眼睫颤了颤,嗓音沙哑地道:“你就确信朕让你回来是想处置你?纪长歌,朕从未骗过你,而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他,你是朕的皇后,你心中可有半分顾及朕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