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宜,不要使小性子,祁深工作是忙了些,但他现在不是来接你了吗?”沈母劝着。杨国新依旧没有说话,就好像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已经是他的施舍,就好像他断定了,朱韵然不会不跟他走。莫名的,朱韵然心头升腾一阵怒意,上辈子压抑了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忽然奔涌。她不想再压抑自己。“杨国新,你知道我为什么出车祸吗?”面对朱韵然的疑问,杨国新并没能回答上来。处理调查,朱韵然是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但那一条高速路四通八达,他并不知道朱韵然到底要去哪里。
在这一瞬间,朱韵然感觉自己清晰的,和从前那个爱杨国新的朱韵然割裂开来。
上辈子到底和杨国新相处了三年,即便此刻杨国新脸上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朱韵然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杨国新现在不高兴。
那他不高兴又能怎样呢?
谁在意?
她只要让自己过得舒心就好。
“宜宜,不要使小性子,祁深工作是忙了些,但他现在不是来接你了吗?”沈母劝着。
杨国新依旧没有说话,就好像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已经是他的施舍,就好像他断定了,朱韵然不会不跟他走。
莫名的,朱韵然心头升腾一阵怒意,上辈子压抑了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忽然奔涌。
她不想再压抑自己。
“杨国新,你知道我为什么出车祸吗?”
面对朱韵然的疑问,杨国新并没能回答上来。
处理调查,朱韵然是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但那一条高速路四通八达,他并不知道朱韵然到底要去哪里。
见杨国新沉默,朱韵然眼中的嘲讽更浓,她自嘲笑了一声,为过去的自己感到不值。
“那我再问你,我出了是半个月,就算是消息再慢,你也该提早得到消息,为什么偏偏我出院之后你就赶回来?”
杨国新依旧回答不上来。
朱韵然出事半个月,他确实是几个小陆之前才得到消息。
御下出了问题,是他自己的错。可即便此刻把这点说出来,朱韵然估计也不会信。
接着朱韵然的质问又到了:“你见到了我,可曾有半句的关心?”
“你说要接我回家,看你自己把那屋子当作家吗?你自己数数看,结婚半年,你有几天是睡在我们所谓的婚房?”
“你不是出差忙,就是工作忙,你宁愿住公司都不愿意开车回去,你扪心自问,你在心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
“我的生日你记住了吗?逢着情侣应该过的日子,你陪我过了吗?就算没有陪我过,你哪怕有一句短信或者一个电话吗?”
问着问着,朱韵然的情绪就上来了,眼睛止不住湿润,但是朱韵然明白,此刻她的心是不痛的。
因为上辈子,那颗给了杨国新的心,早已经死了。
她现在不过是为自己感到委屈,心疼过去的自己罢了。
“我甚至觉得我只是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普通的房客。你的冷漠我真的是受够了。”
“所以,但凡你对我还有一点愧疚,那么就请你此刻立即马上离开我家,请让我养病能够养得安心一点。”
话落,偌大的客厅一片寂静。
杨国新始终面无表情凝着朱韵然,没有人看得出杨国新此刻心里想的什么,但杨国新眼眸那越来越黑沉的光,足够让朱韵然清楚,杨国新此刻的不愉快。
可朱韵然心里却想着,不愉快更好,杨国新最好被气走,这阵子都不要来找她。
而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告诉父母,自己要跟杨国新离婚。
沈母在一旁是提着心,她非常清楚在整个海城,没有人对杨国新这样下脸。
她的印象当中自己女儿是非常喜欢杨国新的,担心女儿这样子打杨国新的脸,杨国新一气之下会离开,到陆候苦的还是朱韵然。
她正要劝一劝,一旁的沈父去拉住了他,冲她摇了摇头。
接着,大家都以为会生气走的杨国新,竟然难得的低了头——
“抱歉,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那你好好在家休养,等你气消了,我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