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嘉年笑笑,也喝了一口咖啡,“理解。”二叔陆光明也从楼上走了下来,换了板正笔挺的西服,他边走过来边说,“老爷子早上有点儿感冒,医生建议不要回来过年了。”金雅面上稍稍轻松了一些,没好气地说,“看吧看吧,汪天泽这个人非要把人都凑在一起,这不就是自讨没趣嘛。”陆光明赶忙训斥道,“别说了。”金雅闭了嘴,不再多说。陆光明又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对潘嘉年说道,“本来今天还有好多话要和
潘嘉年笑笑,也喝了一口咖啡,“理解。”
二叔陆光明也从楼上走了下来,换了板正笔挺的西服,他边走过来边说,“老爷子早上有点儿感冒,医生建议不要回来过年了。”
金雅面上稍稍轻松了一些,没好气地说,“看吧看吧,汪天泽这个人非要把人都凑在一起,这不就是自讨没趣嘛。”
陆光明赶忙训斥道,“别说了。”
金雅闭了嘴,不再多说。
陆光明又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对潘嘉年说道,“本来今天还有好多话要和你交代,但这么一折腾我也没精力了,改天吧,代问你爸爸妈妈好。”
潘嘉年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他起身和陆家的人告了别,便开车离开了阔绰的半山别墅。
潘嘉年以为今天的这场闹剧算是告于短落,谁知道半个小时后,他便看到了横在路中央出了事故的汪天泽。
商务车和一辆面包车相撞了,那面包车的车牌潘嘉年认得,车主自然他也是认得的。可商务车可就不好办了,车头被撞没了,车上的气囊全部被撞了出来,样子过分惨烈。
汪天泽好像还伤了腰,一直扶着车站不直。
潘嘉年缓缓停下车,问道,“怎么了?”
而汪天泽站在那里一直在想,一定是这两天见血太多沾了晦气,才会这么倒霉。汪天泽没有心情和潘嘉年寒暄,他回应道,“等120接我看病,等122来处理事故。”
面包车主嘴里不时说着脏话,样子嘚嘚瑟瑟的,“一条大道那么宽,非要和我挤,开豪车就特么的了不起了?大爷我今天好好的心情全被你毁了。”
汪天泽满脸阴鹜,他不慌不忙地扶了扶眼镜,问道,“有什么好骂的,一会儿交警和保险公司来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车主却气势汹汹地走到了汪天泽的面前,一把揪住了汪天泽的衣领,“今天是大年三十,你说晦气不晦气,该怎么处理?!正确的处理方式就是揍你一顿,让你涨涨教训,知道下次怎么规规矩矩的开车!”
018 离我远一点儿
汪天泽这会儿腰疼,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潘嘉年只得把车子停在了一边,下车帮忙,司机见汪天泽吃了哑巴亏,和面包车主早就扭打在了一起。
说来也是好笑,不过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竟然气势汹汹的谁也不愿让谁。
陆白月就坐在后座上,突如其来的事故让坐在身旁的护工一直呆呆傻傻的,暗仄狭小的空间里,陆白月的精神有些紧张,镇定针的效果没有那么稳定,不一会儿,陆白月就狂躁起来,她狠狠拧了刘姐两下,口中不断地训斥着,“走开,都走开。”
刘姐吃痛,失声叫着,瞧着陆白月如刀子一般的眼神,身上早就抖作一团。
汪天泽在车外不耐烦地问道,“又怎么了?”
“汪……汪总,小姐好像这会儿又发作了。”话罢,刘姐的惨叫声就在车里不时地传来。
没错,不论陆白月是不是真的又发作了,但这会儿打人却是真的。刘姐只能往车门边缩一缩,但是车门上了锁,没办法出去。
刘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但车外的世界已经是一团糟,还有谁能顾得上她们呢。
听到痛叫声的潘嘉年,先把面包车车主和司机强行分开,面包车主骂骂咧咧地又回到了车里去等。
潘嘉年来到汪天泽的商务车旁时,汪天泽正好接到了景山医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