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了,干脆掀开帘子,解开套绳,翻身上马,决定从小路去往刑场。结果才急急忙忙过了两个小街道,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影。沈景恒不得不勒马停下,却发现被撞上的人是楚怡身边的婢女绿丝!“你为何不在楚怡身旁当值,在这做什么?”绿丝鬼鬼祟祟,听见沈景恒的问话更是心虚不已。沈景恒凤眸微眯,疑窦丛生:“若让孤查出来,你知道后果。”绿丝被吓的当即跪下不断磕头:“殿下,我只是替太子妃娘娘看门,什么也不知道。”
与此同时。
京城,郊外。
一辆华贵且低调的马车停在树边。
马车外,一锦衣男子跪着战战兢兢汇报:“殿下,是个幌子,那宅子中是空的!”
马车内,沈景恒脸色阴沉,捏着茶杯的指节发白。
昨夜,他收到消息,说京郊外会有温穆宁不曾叛国的证据。
于是他带着人,顺着消息找到现在。
结果却是一个骗局!
伺候的人噤若寒蝉,以眼观鼻。
唯有架马的暗卫首领直言劝诫:“属下明白殿下对温将军情深义重,苦苦找寻能证明她清白的证据。”
“可如今遍寻不得,是否证明……温将军确实叛国!”
沈景恒幽深的眸色变了变,莫名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
思绪恍惚间。
马儿忽然像是受了惊,突然嘶鸣一声。
沈景恒一晃,杯中热茶撒在手上。
灼烧地痛意从手背一直烧进心里,随之而来的,是如大山倾倒般压来的不安。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猛的从心口抽离。
他开口,嗓子发紧:“几时了。”3
帘子外,暗卫回复:“回禀殿下,快要午时了。”
温穆宁被审判的时间要到了。
沈景恒的心骤然高高提起,果断下令:“派一人先拿着孤的印章去阻止审判,余下人同孤速速回城!”
暗卫得令,当即驾车回城。
刚进城门,却通往刑场的道路都围满了人群。
沈景恒的不安越发浓烈。
他等不了,干脆掀开帘子,解开套绳,翻身上马,决定从小路去往刑场。
结果才急急忙忙过了两个小街道,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影。
沈景恒不得不勒马停下,却发现被撞上的人是楚怡身边的婢女绿丝!
“你为何不在楚怡身旁当值,在这做什么?”
绿丝鬼鬼祟祟,听见沈景恒的问话更是心虚不已。
沈景恒凤眸微眯,疑窦丛生:“若让孤查出来,你知道后果。”
绿丝被吓的当即跪下不断磕头:“殿下,我只是替太子妃娘娘看门,什么也不知道。”
沈景恒锐利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看何处的门?”
绿丝脸色惨白,指了指不远处的院子。
沈景恒直觉不对,垂眸吩咐:“去看看,不要惊动任何人。”
暗卫得令先行。
待他们处理完所有暗哨。
沈景恒一路走入院子深处,到厢房门前时,陡然听见蛮夷王子葛布蹩脚的中原官话。
“楚小姐……不,中原的太子妃娘娘,果然技高一筹。”
“竟然只用做出伪造书信,和将温穆宁送到了本王子的床榻上这么简单的一招,就将一个将军置之死地,果然是女中豪杰!”
沈景恒一愣,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过。
疼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发颤。
这时,楚怡的声音愉悦传来。
“还得感谢王子配合,否则这个局,楚怡一人也做不出来。”
葛布得意大笑:“还好你让我来京城对温穆宁提亲,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快死。”
“如今温家满族灭门,边境凉城无人可受,迟早是我夷族的!”
这一刻,沈景恒心如刀割。
若这一切都是楚怡和葛布的计谋。
那他的阿宁……
想到这里,沈景恒几乎要站不住,颤声丢下一句:“给孤看好他们。”
接着匆匆出门,就要上马往刑场赶。
不想一出门,被遇见之前被派出的影卫。
他喘着气,猛然跪下高举太子印章:“请殿下责罚,属下未能阻止审判……”
“抵达刑场时,叛贼温穆宁以被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