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温清仪高兴的扭头朝他笑,他们两个人在这段日子已经混的相当熟了。霍靳臣把食指贴在唇上:“嘘——我们偷偷去。”温清仪重重的点点头。霍靳臣看着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一条白裙子的温清仪,一时有些愣神。现在的温清仪站在她面前,跟以前的温清仪一点点重回。他回过神,替温清仪穿好漂亮的小皮鞋。“走吧。”温清仪主动挽住他的胳膊,乖巧的像一个小公主。霍靳臣先带着温清仪来到了最好的琴行。他把一把百万级别的小提琴递给温清仪,示意她试试看。
“医生,清仪她,还能记起来我吗?”
霍靳臣说这话时,有些怅然,一方面他害怕温清仪记起他来,记起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伤痛,一方面他又害怕温清仪永远记不起来,永远对他这样戒备。
医生沉吟片刻:“病人的这种后遗症并不罕见,有一定的恢复可能,但是谁也说不准。”
霍靳臣点点头,脸上的神情颇为沉重:“谢谢医生。”
“不过,按照温小姐的病情,她能醒来,已经是莫大的奇迹了。”
医生又说道。
霍靳臣看着在病床上温柔恬静的温清仪,慢慢的走近。
他慢慢牵起她的手,却被温清仪警惕的察觉。
她猛地抽回手,眼里有些害怕:“你干什么!”
“我……”霍靳臣想要辩解,可撞上温清仪的眼,却一时语塞。
“你不是我的未婚夫!”
温清仪忽然说到,她说着,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我的未婚夫怎么会让我看见便觉得心里抽痛呢?”
霍靳臣浑身一震,温清仪的记忆或许已经忘记了他,可是她的心里还记得那些自己带给她的伤痛。
他哀伤的看向温清仪:“没错,你应该恨我的,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温清仪回避霍靳臣哀伤的眼睛,她偏过头:“可我……没感觉到恨,我只觉得心里好痛好痛。”
依照温清仪现在的情况,医院并不许她出院,只是把她从特护病房移到了普通病房。
温清仪却觉得自己现在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什么都是健康的,让自己天天躺在病床上,还不如闷死算了。
霍靳臣怎么会不知道温清仪是个闲不住的主儿。
他天天看着温清仪百无聊赖的在病床上,心中自是不忍。
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霍靳臣让助理送来新裙子。
温清仪看着琳琅满目的裙子,高兴的把裙子铺了一床。
“你是要带我出去玩吗?”
温清仪高兴的把裙子一件件往身上比对。
霍靳臣看着她孩子般的神情,忍不住笑了笑:“你想去吗?”
“我想去!”
温清仪高兴的扭头朝他笑,他们两个人在这段日子已经混的相当熟了。
霍靳臣把食指贴在唇上:“嘘——我们偷偷去。”
温清仪重重的点点头。
霍靳臣看着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一条白裙子的温清仪,一时有些愣神。
现在的温清仪站在她面前,跟以前的温清仪一点点重回。
他回过神,替温清仪穿好漂亮的小皮鞋。
“走吧。”
温清仪主动挽住他的胳膊,乖巧的像一个小公主。
霍靳臣先带着温清仪来到了最好的琴行。
他把一把百万级别的小提琴递给温清仪,示意她试试看。
温清仪疑惑的拿起小提琴,几乎是有肌肉记忆般,将小提琴架在肩上。
大脑或许已经忘却,但肌肉记忆却把小提琴深入骨髓。
她几乎是无意识般拉动了琴弦,刚开始还有些凝涩,几个节拍好,乐曲渐渐悠扬。
温清仪不可思议的看向霍靳臣:“我会拉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