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者搭上了谢楚歌的脉搏,沉默片刻后,道:“夫人身上的病症确实难医,若是夫人再早半年遇到老夫就好了,眼下老夫只可为夫人再续上三年的命。”才三年吗……连南屿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如果他早些察觉到歌儿身上的异样,她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不过……”“不过什么?”穆然之见这大夫说到一半,急急问道。连南屿同样是心急:“大夫有话但说不妨,只要本侯能办到的,本侯定一一满足你的所求!”
连南屿骑着马跟在谢楚歌所乘的马车后面,一路护送着她回了城西小院。
翌日,连南屿下朝回了府,就又一个大夫上门去了侯府,只见那大夫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能医治好夫人的病症。
连南屿不作一刻的耽搁就带着人去了城西小院。
好巧不巧,他在这里又碰上了穆然之,但此时他更担心的是谢楚歌的病,故没有和穆然之做其他拉扯,他带着大夫来到了谢楚歌的面前:“歌儿,我为你找到了一个名医,他能治好你的病症。”
谢楚歌向他身后的医者瞟了瞟,并没有因为连南屿的话而感到一丝开心,她如今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就已经很感谢上天了,哪里还敢有再多奢求,她只希望死前能看到她父亲翻案!
这医者搭上了谢楚歌的脉搏,沉默片刻后,道:“夫人身上的病症确实难医,若是夫人再早半年遇到老夫就好了,眼下老夫只可为夫人再续上三年的命。”
才三年吗……连南屿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如果他早些察觉到歌儿身上的异样,她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不过……”
“不过什么?”穆然之见这大夫说到一半,急急问道。
连南屿同样是心急:“大夫有话但说不妨,只要本侯能办到的,本侯定一一满足你的所求!”
大夫摆摆手,回着:“倒不是老夫有什么所求,只是要想为夫人延续性命,需要几味名贵的药材,而这些药千金难求啊!”
“千金算何,为了本侯的夫人,万金本侯都能出,大夫只管告诉本侯是哪几味药,本侯定会寻来。”
大夫沉声,道:“老夫所说的‘千金难求’,可不是只要有银子就能得来了。灵芝或许好求,但那天山雪莲……”
“灵芝、天山雪莲,大夫是要这两味药是吗?”连南屿当即记下。
大夫点点头:“不错,只有这两味药,夫人的性命才可延续。”
“好,本侯现在就去寻。”
“不劳烦侯爷了,民女不需要。”见连南屿急切的样子,谢楚歌赶紧出声制止。
连南屿这会儿来到谢楚歌的身前蹲下,好生哄道:“歌儿,你好好听大夫的话,即便是这世间再难求的药,我都会为你得来。”
“侯爷,自民女离开侯府的那刻起,便不再是侯府的人,和侯爷之间亦没有任何关系,侯爷实属不必为民女做这些,民女还不起。”谢楚歌不想看到连南屿,也不想与他再有什么牵扯。
“我做这些可不是要你还我什么,我欠你、欠你们谢家太多,你就当我是在为我自己赎罪吧。歌儿,你不是想看见你父亲洗清冤屈吗?你用了大夫开的药,你就能看到了。”见谢楚歌一再地拒绝他,连南屿迫不得已只好把她的父亲拿来说事,他知道她是孝女。
连一旁的穆然之也劝谢楚歌一切先为自己的身子为重。
就在连南屿准备去寻药的时候,穆然之却问道:“不知侯爷打算如何取得那天山雪莲?天山雪莲在那天雪山之上,而天雪山在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