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还能淡定的说出这句话,可现在,这话在嘴边打转。却到底还是说不出来。一阵无声的对视后,梁怀洲淡漠道:“你仔细考虑下我之前说的话,对于你之前的拒婚,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我做不到没发生。”顾知煦失望至极,直接转身离开。她回了温府,温父受皇命不在京城,她也就不用向父亲解释。之后一个礼拜,梁怀洲没来找过顾知煦,她自己也乐得清闲,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随性洒脱的温家大小姐。也在慢慢忘记梁怀洲这个人。这天,顾知煦在酒楼和邵燕询等一众好友小酌。
眼睛,不可抑制的红了。
从母亲离开后,她就发誓不哭了。
而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要放弃的,可为什么亲眼看到了,又会这么心痛。
所以只有江燕生才是梁怀洲的里例外。
看着江燕生望过来的眼神,还带着一分挑衅。
顾知煦心底那份叛逆就如荞麦疯狂生长了起来。
她捏紧手,垂了垂眼眸,越过江燕生的视线,走进大厅:“梁怀洲,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我只是过来收拾我的东西,你们继续。”
迎着女人淡漠的目光,梁怀洲意识到了什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可解释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顾知煦打断:“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你们二人有婚约在身,与我没有关系。”
梁怀洲眼波泛起一点波澜:“那都是老一辈定的,我和燕生没有当回事。”
顾知煦看着他,轻声说:“你确定江燕生没有当一回事?”
话落,大厅里一片寂静。
梁怀洲看着站在一旁的江燕生,又看向眼前的顾知煦。
沉默几秒后,再次开口:“我相信燕生跟我一样,都没有在意。”
顾知煦看着如此肯定的梁怀洲,只觉得荒谬。
“随你。”
听着女人这样无所谓的语气,梁怀洲皱起了眉。
“你一定要这个态度跟我说话吗?”
顾知煦扯动着嘴角看着他:“不然呢?”
“你希望我能有什么语气?”
顾知煦收紧手,心里全是蔓延开来的苦涩:“帝师大人,我们婚约早就作废,你于我而言不过一个陌生人罢了。”
如果她在几个时辰前,没有听到江燕生和梁怀洲一早就定了娃娃亲。
她或许还能淡定的说出这句话,可现在,这话在嘴边打转。
却到底还是说不出来。
一阵无声的对视后,梁怀洲淡漠道:“你仔细考虑下我之前说的话,对于你之前的拒婚,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我做不到没发生。”
顾知煦失望至极,直接转身离开。
她回了温府,温父受皇命不在京城,她也就不用向父亲解释。
之后一个礼拜,梁怀洲没来找过顾知煦,她自己也乐得清闲,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随性洒脱的温家大小姐。
也在慢慢忘记梁怀洲这个人。
这天,顾知煦在酒楼和邵燕询等一众好友小酌。
优美的琴音中,顾知煦酒劲上头,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个遍。
听完后,邵燕询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认真的?”
“喜欢梁怀洲这么多年,说放弃就放弃,说不嫁就不嫁了?”
顾知煦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从前我是喜欢她,但现在,我不喜欢了。”
邵燕询叹了叹气:“你这性子,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顾知煦就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走进里屋,掀开帘子,去找小倌美男去了。
琴声优美的人,长得肯定也是不差的,既然要决心忘了梁怀洲,那就要找下一个目标。
“琴师,我来了。”
顾知煦微笑着喊着,一把掀开了面前男人的面纱。
可眼前的人为什么是梁怀洲。
她下意识想走,却被一双大手桎梏:“顾知煦,和离我不同意,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