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之人皆起身跪迎。“参见皇上,太后,皇后……”“见过父皇,太后,母后……”时夙鸢也跟着宇文拓躬身行礼。待皇上,太后,皇后坐好后,皇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抬手道:“平身吧。”“谢皇上,太后,皇后……”“……”等众人都坐定后,皇上轻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在时夙鸢身上停留了一瞬。“众位爱卿,今天是小年夜,过年时你们都要跟家人团聚,故此朕便把宴会设到小年,算是朕犒劳你们一年来为国为民的辛劳。”话一说完,众人又站起来躬身对皇上谢恩:“谢皇上体恤,皇上仁德。”
皇上在昭和宫设宴。
宇文拓和时夙鸢到的时候,里面已经不少人。
见两人过来均躬身请安:“见过晋王,晋王妃。”
一些贵眷和朝臣纷纷暗自打量着时夙鸢这个死而复生的人,他们对一月前金銮殿上的千字绣书印象深刻。
特别是那幅锦绣山河图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世上当真有如此绣工之人,还是一位王妃,也算是一桩美谈。
时夙鸢跟着宇文拓坐在大殿前方,神色不变,落落大方,任由那些人打量。
这时,时夙鸢突然感觉到后背一凉,仿佛被一只猛虎盯住,稍有不甚便要葬身虎口。
她僵硬的转头看去,刚好看到右相谢钧来不及收回的阴鸷目光。
见她的视线看过去,谢钧神色立马变得温和,朝着她和宇文拓走来。
站在两人桌前恭敬行礼:“晋王,晋王妃。”
时夙鸢神色微变,前面的右相恭敬有礼,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但她知道,她之前绝没有看错,谢钧看她的目光就仿佛要把她碎尸万段。
若眼神能杀人,恐怕她早已身首异处。
偏头看向一旁的宇文拓,他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谢钧。
时夙鸢知道,他刚刚也看到了。
宇文拓案桌下的手轻拍了她,看着谢钧意味深长道:“右相不必多礼。”
谢钧起身,垂眸恭敬道:“礼不可废。”
两人一来一往,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让周围一些围观之人暗自咂舌。
“皇上,太后,皇后驾到……”这时,总管太监大声呼喊,打断了宇文拓跟谢钧的交谈。
殿内之人皆起身跪迎。
“参见皇上,太后,皇后……”
“见过父皇,太后,母后……”
时夙鸢也跟着宇文拓躬身行礼。
待皇上,太后,皇后坐好后,皇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抬手道:“平身吧。”
“谢皇上,太后,皇后……”
“……”
等众人都坐定后,皇上轻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在时夙鸢身上停留了一瞬。
“众位爱卿,今天是小年夜,过年时你们都要跟家人团聚,故此朕便把宴会设到小年,算是朕犒劳你们一年来为国为民的辛劳。”
话一说完,众人又站起来躬身对皇上谢恩:“谢皇上体恤,皇上仁德。”
皇上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既是宴会,便不要那么多礼节,大家随意一些就好。”
众人拱手称是,然后坐下。
这时,皇上看着时夙鸢道:“晋王妃最近身体如何,听闻昨日还掉入了冰湖中?”
时夙鸢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掉到湖里的事不仅京城早已传遍,连皇上都有所耳闻,那肯定也知道是宇文拓将她救起来的。
忙起身回话:“儿臣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都好,多亏了王爷舍身相救。”
“你们夫妻一体,晋王救你也是应该的,既然一切都好,就好生调理身子,早日为晋王诞下子嗣。”
皇上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时夙鸢知道他肯定稍有不满。
若因为她的缘故让宇文拓有什么意外,那她死也难辞其咎。
“是,儿臣遵旨。”
皇上摆摆手让她坐下,待时夙鸢坐好之后又温和道:“你送的锦绣江山图,朕很喜欢,难为你能想到。”
时夙鸢又要站起来,见到皇上不悦的神色后,只好坐着回复:“父皇能够喜欢是王爷与儿臣的福分。”
皇上见她进退有度,不骄不躁,满意的点点头。
不在跟她说话,转头跟身边依譁的皇后谈笑。
时夙鸢心里松了口气,原本紧绷的肩膀也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