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迟没那个力气理她,听见了她的声音也没有回话,即便她又在嘲笑自己。“你这样下去等老了更不会锻炼身体,就会变成大腹便便的丑老头。”“我驮着你走了一路,没几句好话还不择手段抹黑我。”忍不了,居然敢说他丑?李昱迟立马张嘴回击,“我要是变成丑老头,你就是只能嫁给丑老头的老婆婆。”甜甜一听也不甘示弱:“我有好多人喜欢的,才不像你就只有一个陈伽雯喜欢,哼。”“你不喜欢我吗?”李昱迟冷笑了
李昱迟没那个力气理她,听见了她的声音也没有回话,即便她又在嘲笑自己。
“你这样下去等老了更不会锻炼身体,就会变成大腹便便的丑老头。”
“我驮着你走了一路,没几句好话还不择手段抹黑我。”忍不了,居然敢说他丑?李昱迟立马张嘴回击,“我要是变成丑老头,你就是只能嫁给丑老头的老婆婆。”
甜甜一听也不甘示弱:“我有好多人喜欢的,才不像你就只有一个陈伽雯喜欢,哼。”
“你不喜欢我吗?”李昱迟冷笑了下,“不喜欢你强占我身体?”
“不要脸!”
刘思彻在一旁只听到了李昱迟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看这出独角戏看得一愣一愣的,好久他才敢问了句:“你在和身体里的女孩子说话?”
“嗯。”李昱迟干脆的回答,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用心声和甜甜交流,本能地开口说话了,被刘思彻一追问又有些难为情,但也直接说,“她叫甜甜。”
刘思彻越发担心起来,不确定李昱迟症状的程度,又不方便重复提及精神问题,只好配合地弯腰对着他的胸膛喊话:“Hello?甜甜,你能听到我吗?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刘思彻,承蒙你对他的照顾。话说你怎么不来我这儿?我身体健康状况比他好。”
“他好有趣!”甜甜被逗笑了,“要是能选,我也想换一副身躯用用呢。”
李昱迟拉长个脸推了一把姿态猥琐的刘思彻:“她说你是垃圾,想都别想。”
“我不信,没有女孩子会用垃圾形容我的。”
到底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刘思彻一眼就看穿了这是李昱迟的主意,两人又围绕着甜甜开始吵闹不休。聒噪是聒噪了点,但一点也不影响跟踪长发男子,甚至还起到了掩护作用。
“魏淼,自从你不教我女儿画画之后,我家孩子画画的兴致都不高了。”
李昱迟和刘思彻跟着长发男子来到一座桥上时看到他被一年轻的女子叫住了,于是一男一女便在桥头小聊了几句。隔着不远的距离,他们的一字一句都清楚地传进了李昱迟的耳里。
“原来还是个教美术的老师。”刘思彻望着河面,话却对着李昱迟讲,“可常磊又不考美院,他的文化课成绩很好,复读是因为当初没上重点。”
“肯定不是。那会儿在艺术馆门口常磊从他手里接过的可是一沓钱,哪有授人技艺不收钱,反而还倒贴的?绝对有猫腻。”
“哦!那是钱啊!我以为一块砖呢。我当时还想问常磊砖头塞包里不沉吗?”
李昱迟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缺心眼?”
知晓对方的身tຊ份之后,李昱迟和刘思彻又开始猜起了魏淼和常磊的关系。现阶段似乎无法猜透,也无法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因果关系来。刚开始见到常磊身上的伤时,李昱迟就把这事想得太过复杂,以致于将魏淼想象成为了艺术牺牲他人的变态。
“魏老师您以后都不打算再教画画了吗?”孩子的母亲问。
魏淼笑笑,说话轻声温柔:“先前太自负以为自己画技了得,现在想想幸好没有误人子弟,不然责任就大了。小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比我有天赋多了。”
“瞧您说的,那孩子哪来的天赋啊,就是打小就爱瞎画,拦都拦不住。”孩子母亲虽然嘴上不承认自己孩子的优秀,却在说时笑得合不拢嘴,“不打扰您了,我先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