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叔叔对他很好,但还是阿爸好看。明瑶兮将菜篮放下:“何老师,一会儿我还要做饭,咱们就在这儿说吧。”见她都这么说了,何建涛也只能妥协。谢鹤宇把水倒了,一声不吭地进了厨房,江安安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明瑶兮擦了擦手,坐下:“我昨天算了笔账,饭馆一个月的净盈利大概是三百块左右,如果租下来,我每个交一百块,我知道这有点少,但等以后生意做大,我会自己提高租金的。”并非她舍不得给钱,而是生活实在开销大。江安安不在机关幼儿园上学,学费是比开销,而阿嬷每一月要花几十块去医院看病买药,自己还得存钱应对老人突发疾病……
得到明瑶兮肯定的回答,江安安开心地拍着小手:“安安还要阿爸送安安去幼儿园,安安要给其他小朋友看阿爸,安安不是没有阿爸的孩子!”
稚嫩的话语像根刺扎在明瑶兮和谢鹤宇心上,疼痛来的猝不及防。
明瑶兮垂下有些发涩的眼,没有说话。
她总觉得自己能给江安安双份的爱,却还是弥补不了父爱的缺失。
谢鹤宇抚过江安安额头的伤疤,看向沉默不语的明瑶兮,眼底浮起心疼和愧疚。
对他们母子,自己的确关心太少了……
明瑶兮很快缓过来,匆匆吃完早饭就忙起来。
虽然因为身边多了个谢鹤宇感觉很别扭,但他也帮了不少忙,让自己没那么累。
上午客少,并不是很忙。
直到中午吃饭,何建涛拎着一小罐糖过来。
坐在角落画画的江安安见他来了,乖巧地叫声:“叔叔!”
何建涛上前摸了摸他的头,把糖递给他:“叔叔给你买了猪油糖,喜欢吗?”
“喜欢!谢谢叔叔!”
何建涛视线瞟向厨房,心底嘀咕着那兵痞不会还没走吧?
正这么想着,便见谢鹤宇拿着抹布,提着桶水出来。
两个男人视线一对上,顿时电光火石。
江安安捧着猪油糖,朝谢鹤宇跑过去:“阿爸,叔叔给安安买了糖,阿爸吃。”
然而谢鹤宇却将糖拿走放在桌上:“安安,不要随便收陌生人的东西。”
听到这话,何建涛脸色一下就青了。
明瑶兮挎着菜篮出来,想把洗干净的葱蒜放外头晾干,见何建涛来了,步伐一滞。
想起昨晚当着他面被谢鹤宇扛出去,有些难为情:“何老师,有什么事吗?”
何建涛这才把目光放在明瑶兮身上:“芳菲,你不是要租店吗?咱们出去聊吧。”
没等明瑶兮回答,谢鹤宇冷下脸:“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用得着出去聊?”
尖锐的话刺的何建涛一噎。
明瑶兮皱眉:“你说话客气点。”
谢鹤宇脸色更难看了。
她脾气不仅长了,还想帮着外人说话?
江安安不懂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仰着脑袋看看谢鹤宇,又看看何建涛。
最后还是亲昵地抱紧谢鹤宇的腿。
虽然何叔叔对他很好,但还是阿爸好看。
明瑶兮将菜篮放下:“何老师,一会儿我还要做饭,咱们就在这儿说吧。”
见她都这么说了,何建涛也只能妥协。
谢鹤宇把水倒了,一声不吭地进了厨房,江安安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明瑶兮擦了擦手,坐下:“我昨天算了笔账,饭馆一个月的净盈利大概是三百块左右,如果租下来,我每个交一百块,我知道这有点少,但等以后生意做大,我会自己提高租金的。”
并非她舍不得给钱,而是生活实在开销大。
江安安不在机关幼儿园上学,学费是比开销,而阿嬷每一月要花几十块去医院看病买药,自己还得存钱应对老人突发疾病……
她有些紧张地握着手,忐忑于何建涛的回应。
然而何建涛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厨房,刻意压低声音说了句:“芳菲,你还是尽快让你前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