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滴在罐口,竟然和之前一样消失不见了。【这…这不会是恐怖故事吧?】【我瞎了吗?血不见了?】【这剧情歪到什么程度了。】不多时,散发着异味的的纹罐,里面蹦出一个乌漆嘛黑的小团子。大小和金金无异,形态有些不大一样,但浑身无一处是白的,黑得锃亮。“这比楼下小黑还黑啊?”小黑团子在地上打了个滚,金金立马炸起。“这不是我的小伙伴,我的小伙伴没有这么丑的!”黑团子还是个暴脾气,朝着金金扑过去,把它压在地上。
孟晚拿着东西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洗澡,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
然后把纹罐拿出来又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
“金金,你确定这里面有蕴灵吗?”
金金用力点点头,它是没有脖子的,做点头的动作,看起来就是一层下巴挤了出来。
孟晚觉得可爱,伸手勾了一下,遭到了金金的嫌弃。
“臭死啦!”
孟晚黑了脸,这都是因为谁?
纹罐用了洗衣粉洗,还是有一股异味,夹杂着洗衣粉的香味,味道更奇怪了。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小伙伴出来?”
金金说道:“你当初唤醒我是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孟晚想了下,滴血?
她找了把锋利的水果刀,之前还割伤过手,被她放在一旁闲置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孟晚龇牙咧嘴,朝着指尖上划了下。
血液滴在罐口,竟然和之前一样消失不见了。
【这…这不会是恐怖故事吧?】
【我瞎了吗?血不见了?】
【这剧情歪到什么程度了。】
不多时,散发着异味的的纹罐,里面蹦出一个乌漆嘛黑的小团子。
大小和金金无异,形态有些不大一样,但浑身无一处是白的,黑得锃亮。
“这比楼下小黑还黑啊?”
小黑团子在地上打了个滚,金金立马炸起。
“这不是我的小伙伴,我的小伙伴没有这么丑的!”
黑团子还是个暴脾气,朝着金金扑过去,把它压在地上。
“谁丑?”
“呕,你不仅丑,你还臭!”
这个纹罐被人当夜壶用了这么久,不臭才怪了。
两个团子扭打在一起,孟晚不理它们,走进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有了它们叽叽喳喳说着话,好像也没那么孤独了。
等她吃完东西,金金已经把小弟收服了,推过来让孟晚取名字。
黑团子:“我不要带黑字的,不好听!”
孟晚点点头,“好,那就叫煤球吧。”
黑团子:“……还不还是黑吗?”
“没带黑字啊。”
黑团子气得背过身去,圆滚滚的黑屁股对着她。
孟晚今天实在累得慌,没空搭理它们,放好了东西,便去睡觉了。
次日是除夕,正式进入二月。
孟晚给自己家里贴了对联,便去了二婶家。
这边也在贴对联,看到她过来,黄丽便把活儿交给了孟河和孟云。
“我之前给你哥打电话,他还说赶得及就回来过年,赶不及就明后天到。”
孟晚一听,满脸惊喜。
“真的吗?”
如果孟江能顺利回家,想来应该可以避开剧情中的“退役”。
“大哥现在是副营级,再熬一段时间,应该能往上升了吧?”
妥妥的前途无量。
要是因为满足女主的感情线而退役,那可就太可惜了。
提到这个,黄丽笑容更深了一些。
“过完年就升,稳了。”
这再熬个几年,他说不定还能往团级冲。
“我现在唯一愁的,就是你大哥的婚事,过完年他都25了。”
一直在部队,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
孟晚笑道:“这次回来,就可以让大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黄丽也是这样想的,都和媒婆说好了。
“他这次回来能休20天,肯定让他好好见几个女同志,要是合适,能在他回去之前定下来就好。”
孟晚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倒觉得不需要那么着急。
【什么?男配要回来了?】
【他要是结婚了,那女主那边还有他什么事儿。】
【别吧,他可是我最喜欢的深情男配。】
孟晚凉凉一笑,把女主彻底从孟江生命中剔除,那才是好事。
让男女主锁死吧。
“晚晚,叶子呢,她怎么没过来?”
孟晚说道:“她今天还上班呢,晚上才过来。”
从认识白叶开始,她们几乎每年都是一起过年。
江行恺从不和孟晚一起过,白叶正好也是独自一人,两人便一起搭伙。
到了晚上,烟火气十足的年夜饭做好。
孟建阳喊了声:“孩子们,都去洗手,叶子怎么还没来。”
孟晚看了一眼时间,“快了吧。”
刚好饭点,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孟晚起身开门,拉着白叶进来。
“就差你了。”
白叶冷得直搓手,小脸冻得发红,“我在下面遇到一个跟踪我的臭流氓,我揍了他一顿就跑了。”
“流氓?”孟建阳从厨房走出来,“受伤没?”
“没呢,那个人跟我好几晚了,我实在没忍住,躲在转角处把人揍了。”
孟建阳抄起棍子往外走,“敢在我们梧桐里骚扰女同志,老子废了他。”
孟河雄赳赳,跟着一起出去。
“废了他!”
结果一开门,棍子铿锵一声落了地。
“爸,搬家不告诉我,害我在梧桐里转了好久。”
从外面回来,还能喊孟建阳爸的人,也就只有孟江了。
孟晚喜出望外,随后便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粗犷的男人走了进来。
孟建阳在西北那边驻军,那边的风糙,长年累月,让人历练出了一股子跟刀子般锋利的气势。
孟江身高和江行恺差不多,一米九多,一进来,屋子都显得逼仄了。
白叶往孟晚身后躲了躲,“晚晚,完了,我打的流氓就是他!”
孟晚:“……他是我大哥,当兵的,刚从西北那边回来。”
白叶心虚地缩着脖子,“楼下没灯,我没看清。”
孟江径直朝着孟晚走过来,这压迫感,让白叶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孟江站定,眸光沉沉看着孟晚。
“大哥回来给你撑腰了,没人能再欺负我妹妹。”
孟晚已经许久不曾见他,他上一次回来,还是六年前奶奶过世。
孟江和她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对她和孟云是一样的。
每年的礼物,有孟云一份,就必定有她一份。
听到他的话,孟晚眼眶都热了。
“大哥。”
孟江抱了她一下,笑着拍拍她的后脑勺,目光突然触及到躲在孟晚身后的白叶,眼眸眯了起来。
“这位同志,有些眼熟。”
白叶:“……”
听到他的话,孟建阳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来着。
“阿江,你在楼下有没有见到鬼鬼祟祟的流氓?白叶被人跟踪了。”
孟江摸了下发红的额头,皱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