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奚婉的母亲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离世,而已经离世的袁奚婉,却还要承受母的责骂。想到自己正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袁母对袁奚婉,不仅仅只有责骂。刚才其实她是有机会可以逃走,但想到那些保镖,如果被邹禾煜知道眼下的情况,说不定还会发生意外。她以为袁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但现在看来,袁母根本对她没有一丝怜爱。袁母的谩骂声不止:“我早和你说过不许做同传,你还不嫌丢脸吗?离开外交部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怕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殷梦槐坐在后座,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她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的事情。
“到寺庙绑架,你也不怕惹怒了佛祖。”
殷梦槐的攻击对袁母基本无效,袁母冷笑:“自己的命是自己挣的,信佛祖有什么用?”
“你以前倒是也不信,近来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违抗她的命令,还到处跑去做同传,她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没教养了。
殷梦槐被她嘲讽,心里陡然升起一阵疼痛。
她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真正的袁奚婉,在对母亲的话做出的反应。
袁奚婉的母亲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离世,而已经离世的袁奚婉,却还要承受母的责骂。
想到自己正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
袁母对袁奚婉,不仅仅只有责骂。
刚才其实她是有机会可以逃走,但想到那些保镖,如果被邹禾煜知道眼下的情况,说不定还会发生意外。
她以为袁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她怎么样,但现在看来,袁母根本对她没有一丝怜爱。
袁母的谩骂声不止:“我早和你说过不许做同传,你还不嫌丢脸吗?离开外交部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怕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连个死人你都争不过,袁奚婉,我为你感到羞愧!”
谢梓康告诉过殷梦槐,所以她知道此刻袁母口中的死人,是说的谁。
“你口中的死人有个好母亲。”殷梦槐道:“至少她的母亲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啪——!”
袁母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她没有手做支撑,一头撞上了车窗。
晕眩伴随着疼痛环绕着殷梦槐的头,她有点分不清此刻是头更痛还是脸更痛。
她从小到大,从没挨过巴掌,袁母这一下,确实给她上课了。
“你打我,是因为你被戳中了?你知道殷梦槐的妈妈对她好事实,所以你气急败坏了,你说得对,殷梦槐就是比我厉害,那是因为,她的妈妈也比你厉害。”
殷梦槐说完,袁母就扑过来掐她的脖子,袁母口中的礼仪,教养,在这一刻都变成泡影。
只剩下恼羞成怒。
殷梦槐因挣扎窒息而满脸通红,袁母因为形象尽失,恼羞成怒,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就在殷梦槐快要晕过去之际,车停了。
袁母很快松开她,整理起自己的着装和头发。
殷梦槐靠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气,氧气进入的同时,她的眼泪也在不停掉落。
不可能不害怕,刚才她真觉得袁母要掐死她。
疯子!袁奚婉的家人都是疯子!
车子停在袁家门外,袁母下车后,让人把殷梦槐拽了下去。
殷梦槐像条鱼一般,被人拽着走,进入袁家后,又被扔到一间房间里。
她还在这里住的时候,从来没有进过这个房间,进来之后她才知道这件房间,没有窗户。
漆黑一片,只有打开的那扇门是光源。
而此刻那扇门前,只有袁母。
“你什么时候愿意承认错误,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袁母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殷梦槐什么话都来不及说。
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门被关上,而唯一的光亮,也在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