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站在公众面前已经是一个月后。在这期间我多次联系麦姐,但是没人敢用我。毕竟没有人敢挑战江陆寻在京圈、商圈的地位。我也是碰了几乎一个月的壁,撞到头破血流了,才抱着搏一把的心态把自己那部出名大火的电影拿去参选国际电影节的评优。好在天遂人愿,我的电影入围了。我特意穿了一身白色抹胸的鱼尾裙,盛装出席,期待能与国际电影公司制片人看中。这样才有机会站在高处,让江陆寻看到。可谁知来的着急,邀请函忘记拿了。安保不讲道理,无情地把我拦在门口:“很抱歉女士,没有邀请函不许入内。”
再无关系……
我的泪水顺势而下,喉咙哽了好久才能发出声音:“好……我也不愿意再做你的什么妹妹。”
在外面等候已久的管家走了进来,躬身做出请离开的姿态。
我最后看了一眼江陆寻修长无情的背影,跟着管家走了出去。
辰光公馆门口。
我站在智能门锁前,看着管家打开指纹授权管理界面。
只要按下去,我就真的不再是江陆寻的囡囡了。
我缓缓抬起那只红肿脱皮正在往外溢血的手,毅然在指纹器上按下。
机械声音应声响起:“指纹已清除!”
管家站在门内,语气凝重:“云小姐,保重。”
我费力扯动嘴角,却成了苦笑。
想开口道个别,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只能看着冰冷的铁门缓缓隔开,然后重重关上。
大雨洗过的天空湛蓝,阳光穿透云层斜斜洒下。
我看着紧闭的铁门,心痛难忍。
那么就这么,再见了,哥。
……
那一夜淋的雨还有二十下戒尺,让我大病了一场。
三天后,兰亭公寓。
我从昏睡中醒来,睁开眼就见唐落正用润湿的棉签擦拭干涸的唇。
我正要撑起身子坐起来,右手一阵刺痛让我收回了手。
“诶,小心手!”
唐落的一身惊呼,拿着我缠着纱布的手左看右看,心疼漫上眼底。
“你哥也真是的,不知道你这双值一千万的手有好几个知名代言吗,居然还打这么重!你也一声不吭让他打?”
我鼻尖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他不是我哥了。”
我的话显然惊到了唐落,她好一会都没有回神。
似乎是没等到反转,她才真真切切地相信了这话的真实性,却是一扫阴霾,高兴安慰道。
“不是就不是了,反正你钱也捞够了,跟我一起退休,咱们一起出去旅旅游,散散心。”
“不。”我破碎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常坚定:“我要接通告,我要继续工作。”
唐落很不解,把我的手摆在我眼前试图唤醒我:“为什么?你都被他雪藏了,你还能接到什么通告?”
“你是嫌钱还没捞够吗?”
我堪堪收回手,一字一句认真道:“我要站得高一点,让他看见。”
让他看见我,我只是云薇。
到那个时候,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江陆寻的身边,告诉他:我喜欢你。
……
我再一次站在公众面前已经是一个月后。
在这期间我多次联系麦姐,但是没人敢用我。
毕竟没有人敢挑战江陆寻在京圈、商圈的地位。
我也是碰了几乎一个月的壁,撞到头破血流了,才抱着搏一把的心态把自己那部出名大火的电影拿去参选国际电影节的评优。
好在天遂人愿,我的电影入围了。
我特意穿了一身白色抹胸的鱼尾裙,盛装出席,期待能与国际电影公司制片人看中。
这样才有机会站在高处,让江陆寻看到。
可谁知来的着急,邀请函忘记拿了。
安保不讲道理,无情地把我拦在门口:“很抱歉女士,没有邀请函不许入内。”
我进此刻两头犯难,红毯外面有我很多真爱粉等着,其中包括我刚出道就在的大粉头子。
我正思索着让唐落帮忙把我的邀请函送过来,却听身后传来一阵阵愤恨的质问声。
“江先生,薇薇什么都没做错,你为什么要雪藏她!?”
江陆寻?
我猛地回头,就见卓浅浅正搭着江陆寻的手从车上下来。
“她可是你叫了六年的囡囡,你真就打算不管她的死活了吗?”
“你不是圈里公认的佛子吗!你的慈悲心呢?”
粉丝的尖锐质问到让我有几分发愣,我捏皱了白色礼服的裙边,一错不错地地望着他。
半响,江陆寻那双铮亮的皮鞋踩上红毯。
他越走越近,离我也越来越近……
可最终他却只掠来一阵风,径自与和我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