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长相嘛……等等,我好像没怎么看清。”“没看清是什么意思?”“就是没看清,不对,是根本没看见,因为那天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戴着黑色墨镜。”杜兰兰回想起来有些不解:“其实我也搞不太懂,昨天晚上不算太冷,他戴着围巾,脖子和脸都捂起来了,感觉像是生了病似的。”屋子里有点燥热热,杜兰兰打开窗户,顺便提了一句道:“不过炸鸡店里应该有监控吧。”“那是肯定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长相嘛……等等,我好像没怎么看清。”
“没看清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看清,不对,是根本没看见,因为那天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戴着黑色墨镜。”杜兰兰回想起来有些不解:“其实我也搞不太懂,昨天晚上不算太冷,他戴着围巾,脖子和脸都捂起来了,感觉像是生了病似的。”
屋子里有点燥热热,杜兰兰打开窗户,顺便提了一句道:“不过炸鸡店里应该有监控吧。”
“那是肯定的啦,不过如果能得到当事人提供的信息可能会更可靠。”方圆擦了擦鼻头的汗,就杜兰兰提供的信息来看,她口中的那个人十分可疑。
“那家炸鸡店的具体地址在哪里?”
“在河滨路和南湖路交叉口往东方向,我经常下夜班后从那里路过,所以很熟悉。”
“这么说距离南湖路高架桥不算太远啰。”
“是不远,差不多五六百米的样子吧,就算步行也只要五六分钟。”
“好的,抱歉打扰你这么久。”方圆在心里盘算着,然后起身出去,又回过头来:“如果你不忙,麻烦去警局录个口供,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没有问题,我会抽空去。”
杜兰兰说的炸鸡店并不难找,因为在那个路段仅有一家。方圆进去的时候正是营业的高峰期,他索性也点了一份。等了二十多分钟左右,有个服务员将餐盘端了过来。
方圆喝了口可乐又等了半个小时,店里的人已经不多了,他起身朝柜台走去。
柜台前是个体态稍肥胖的中年女人,她看了眼方圆:“请问结账吗?”
“是的。”方圆打开支付码,付完了款,他亮出警牌,道:“有个事情想要咨询一下。”
中年女人迟疑了一会儿,警察的突然到访让她有些不安。
“啊,您请说。”她的态度突然变得拘谨起来。
“我想调一下店里的监控,昨天夜里九点二十分左右。”方圆言简意赅。
“这没问题。”中年女人打开后台,略带疑问道:“冒昧问一句,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哦,昨天晚上发生一起命案,追查到一名嫌疑人到访过贵店。”
“啊?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提到命案,中年女人立马变得紧张起来。她赶紧调出当晚的监控,道:“都在这里了,您慢慢看。”
“好,你放慢速度,最好一桢一桢的播放给我看。”方圆小心地吩咐着,不敢错漏一个细节。
画面中确实有个奇怪的男人,现在说是男人可能还为时尚早,正如杜兰兰所说的那样,这个人做了充分的伪装,方圆之所以说这是个男人完全是从个头上做出的判断。
“九点15分到九点25分的记录我想拷贝一下带走,麻烦了。”
“好的,您请便。”中年女人很配合,她可不想这种事情摊到自己的身上。
方圆拿出随身携带的U盘,将资料拷进去之后,一看时间不早了,就离开了炸鸡店。
今天一上午雅芝都在家里,大佑的突然离世让她难过不已。不过和警方的观点差不多,她不认为这是只是一起简单的事故,她又想到那些还没有处理的信,心乱如麻。
“该不会是他吧。”
她想起一个人,准确地说她之前就想到了,因为匿名信的事情她还特意在电话里潜移默化的咨询过他。不管怎么样,她决定要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