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沐轻轻点头,拿过这个胸针,靠近沈季。几乎是在江岑沐走过来的瞬间,沈季就保持了肌肉的紧绷状态,他在紧张。这一款做工很精细,是一个皇冠钻石胸针,并且还配着流苏。所以佩戴起来也稍微费了点劲儿。江岑沐的身高恰好到沈季的颈侧,因为低头捣鼓胸针的缘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季的锁骨上。江岑沐在认真的给他佩戴,所以错过了沈季看向自己的表情。非常的炽热,不加掩饰的滚烫。沈季当天晚上,对着自己房间里的镜子不知道照了多少遍,他甚至险些舍不得把这身西装脱下来。
江岑沐回去的时候是沈季来接的。
一下飞机,江岑沐就看到不远处朝自己跑过来的沈季。
沈季弯起唇角,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江岑沐,笑着说道:“wow,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啊。”
江岑沐也注视着他的眼睛,浅笑了一下:“你也不赖嘛。”
开车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随意聊了几句,天南海北的。
主要是沈季在讲话,江岑沐负责听,但是江岑沐听得非常认真。
他的眸光落到沈季的侧脸上,带着勾连的笑意。
说实话,沈季的外形真的很优越,剑眉星眸,鼻梁高挺,非常硬朗的俊美长相,是一眼就能惊艳的颜值。
沈季原本一边开车,一边讲话,挺心无旁骛的。
但是自从不小心瞥到江教授看着自己一脸认真的样子后,就有一点点走神。
说来丢人,他挡不住江岑沐这么认真的视线。
毕竟他现在心怀鬼胎。
江岑沐若有若无的落到他脸上的无形视线就像显了形一样,有着轻柔的触感。
沈季试图打断江岑沐的视线,正好想起自己有一样东西还没送出去,于是问道:“岑沐,你左手边的杂物箱里有一个小盒子,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江岑沐依言,从里边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宝蓝色的长方形盒子,外边裹着的tຊ一层绒布,很丝滑,并且还用丝带包了个蝴蝶结。
江岑沐打开仔细看了一眼,“钢笔?”
沈季打开左转向灯,方向盘往左拐,回答道:“对啊,前段时间有个合作商送了我一只钢笔,我觉得这个颜色和款式与你很相配,你喜欢吗?”
江岑沐将钢笔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垂下眼眸仔细打量着。
这支钢笔也是宝蓝色的,跟它的包装盒是一个颜色,笔杆上刻有几只白色的仙鹤,一副振翅欲飞的样子。
江岑沐勾唇浅笑道:“谢谢,我很喜欢。”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收集钢笔算是一个,沈季这误打误撞的送的钢笔真的非常合自己的心意。
等回到了家之后,江岑沐摸了下风衣口袋,拿出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递给了沈季。
沈季接过来,迟疑道:“这是……给我的礼物?”
他显然一副状况外的情况,根本没想到自己还会收到礼物,还是来自于江岑沐的。
毕竟他们家江教授是一个连出国都不会跟他说的人,居然能在国外想起来给自己买一件礼物。
这简直是……太过喜出望外了。
江岑沐点点头,在意大利的时候,跟沈季聊完天之后,他就随意的逛了逛,正好路过一家首饰店,从外边的橱窗中,一眼就看中了这一个。
他莫名觉得这会跟沈季很配。
不过,现在看沈季这副好像从来没收到过礼物的可怜样儿,江岑沐觉得或许自己以后可以更多的给沈季买一些礼物。
毕竟,沈季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有点点可怜。
他不知道,沈季是因为这是他送的礼物才这么激动。
沈季眼里划过喜悦,唇角也跟着翘起,他冲江岑沐礼貌道:“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江岑沐轻轻点头,拿过这个胸针,靠近沈季。
几乎是在江岑沐走过来的瞬间,沈季就保持了肌肉的紧绷状态,他在紧张。
这一款做工很精细,是一个皇冠钻石胸针,并且还配着流苏。
所以佩戴起来也稍微费了点劲儿。
江岑沐的身高恰好到沈季的颈侧,因为低头捣鼓胸针的缘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季的锁骨上。
江岑沐在认真的给他佩戴,所以错过了沈季看向自己的表情。
非常的炽热,不加掩饰的滚烫。
沈季当天晚上,对着自己房间里的镜子不知道照了多少遍,他甚至险些舍不得把这身西装脱下来。
好歹理智还存在一些,他认认真真的把西装脱下来,挂在了衣柜里。
在此之前,还拍了张照片,不露脸的那种,发了个万年没发的朋友圈。
配文:我的。
很快就有人在底下评论,是沈季的几个关系比较近的朋友,赵轩卓作为5G冲浪选手,抢了个沙发,评论也很简洁:这是江教授送的??????
沈季打了个高贵冷艳的“嗯”字发了过去。
虽然只有一个嗯字,但是赵轩卓仿佛已经看见沈狗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内心狂喜的样子。
他暗暗呸了一声,有老婆了不起啊。
“咚咚咚。”有节奏地三声敲门声响了起来。
江岑沐疑惑地打开门就看到沈季站在门前。
江岑沐:“还有什么事情吗?”
沈季亮了亮手中的卷尺,解释道:“几天后的宴会,需要定制礼服。现在还没有你的尺寸,所以想过来量一下,可以吗?”
江岑沐:“可以。”
“进来吧。”
他说完,转身往房间里走,结果走了几步回头一看,沈季还停留在门口。
江岑沐:“?”
他问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沈季的喉结滚了滚,克制地往房间里扫了一眼,谨慎地问道:“我真的可以进去吗?”
有句话叫做近乡情却,虽然用在这里不是很合适,但是沈季却真切地感觉到紧张,无比的紧张。
江岑沐不明所以,问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这原本就是你的房间啊。”
紧接着,他又随口调侃了句:“当初酒店房门口,你也不是现在这副矜持至极的样子啊。”
沈季弯了弯唇角,心里想着,这能一样吗?
当时的他要是也像现在这样踌躇不前的话,那江岑沐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