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温存又有些暧昧,江沅收拾好药箱,两人相顾无言。傅宴辞眉峰微动,他就着这样美好的夜色,吻了上去。江沅没想到他这回是来真的,瞪大了眼睛,想推拒又怕他的伤口。“你别。”她呜咽了一声。男人趁着力气一翻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唇齿相依,迷人又蛊惑的香味依附着,缠绕得越来越深。傅宴辞有些动情,手下摸索着,触摸到柔软的皮肤,十分满足。江沅刚才他进攻猛烈的亲吻中喘气过来一口气,她上半身抵御的弓起,双手
他们并肩而坐,却憋不住几句话来。
换作从前是工作上的事,再不济就是吵架,现下的状态还真是磨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傅宴辞的气息逼近,安静的小房子能清晰地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江沅突然回过神来,受惊的猛地推了他一把。
“嗯!”这个大动作牵动了傅宴辞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他难以抑制地仰头忍着,双唇也抿得发白。
江沅是无意识的抗拒,没来得及顾忌那么多。
想到这还是因为自己受的伤,她的愧疚浮了上来。
江沅身体微微前倾过去,担惊又受怕:“你没事吧?”
“没。”傅宴辞太阳穴跳了跳,喘了几口气缓过来,但伤口处还是隐隐作痛。
江沅支吾着,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傅宴辞艰难道,话里带着几分不快。
谁叫他突然转头,还离得这么近……
江沅在心里嘀咕,眼睛盯着他的伤口。
“我给你看一下吧。”看傅宴辞半天没缓过来的样子,她还很是后怕。
外面的西装脱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江沅做了番心理建设,脸上还是止不住的有些热意。
她轻轻地掀开,男人背部的肌肉也十分硬挺。
柔软的指腹触上皮肤的时候,傅宴辞控制不住微微抖了下。
他嘶了一声。
“疼吗?”江沅眼皮皱起,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疼。
是那样的触感太酥麻了,他心里如羽毛拂过一般的痒。
傅宴辞回过头:“嗯。”他有些违心地回答。
“又渗出来点血,对不起……”江沅也顾不上他们的关系了。
她的心脏似被谁捏紧了一般,又疼又酸,还有泛滥的愧疚和自责。
瘦削结实的后背上一条长长的伤口,如丑陋的蜈蚣攀附,触目惊心。
都是因为她……傅宴辞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她找出自备的药箱:“我给你涂些药吧。”
所幸刚才牵扯幅度不大,伤口裂开的也小。
傅宴辞只是看着她,反应淡淡,本无波的深色的瞳孔里却悄悄爬上些柔情。
气氛温存又有些暧昧,江沅收拾好药箱,两人相顾无言。
傅宴辞眉峰微动,他就着这样美好的夜色,吻了上去。
江沅没想到他这回是来真的,瞪大了眼睛,想推拒又怕他的伤口。
“你别。”她呜咽了一声。
男人趁着力气一翻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唇齿相依,迷人又蛊惑的香味依附着,缠绕得越来越深。
傅宴辞有些动情,手下摸索着,触摸到柔软的皮肤,十分满足。
江沅刚才他进攻猛烈的亲吻中喘气过来一口气,她上半身抵御的弓起,双手推着傅宴辞的头。
“够了。”江沅气喘吁吁开口,手下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力气。
傅宴辞分神过来,松开对她的桎梏。
江沅狼狈地离他几步远,眼睛看向别处:“我不知道拿什么还你的恩情,但也绝不能是这样。”
“而且,一个月也过了。”江沅提醒道。
他们的关系,早就该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