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可以学，本王可以亲自教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冷，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程欢儿震惊地转过身，就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走廊深处缓缓走来，赤色的衣袍被风吹起，勾勒出他出色的身形。他脚步沉稳，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路过程欢儿身边时，一股若有若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他脚步微顿，垂眸看了她一眼，挑唇一笑，神色莫名。程欢儿抬眼瞬间，正好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不知为何，程欢儿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她脸颊渐渐通红，耳垂更是快要熟透了。
程欢儿和冬梅在屋里找了半晌，也没看见那书的影子。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屋里的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片刻，就见赵嬷嬷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一看见程欢儿就拉着她往外走。
赵嬷嬷：“双啊，别忙活了，主母唤你去前厅呢。”
程欢儿面色惨白：“嬷嬷，发生了何事？”
她内心坎坷，就算是昨日未能及时将布匹拿回来，可她也受了罚了，为何今日还要传唤她去前厅呢？
赵嬷嬷神情严肃，也不明说是什么事，只叮嘱道：“待会见了主母不要乱说话，主母叫你干啥，你便干啥。”
程欢儿连连点头。
正堂，宫清月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堂上，自打程欢儿踏进前厅，她的目光就没从程欢儿身上移开过。
程欢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垂眼看着膝下的地板，不敢乱说话。
宫清月蹙眉极深，手指缓慢滚动着佛珠，看向程欢儿眼神越来越鄙夷。
堂下这个下人，不过是府里最低等的奴役，平时干些粗活还差不多，若叫他去干些细致的活，恐怕难以胜任。
瞧他那瘦弱的身板，府里也没少他吃的，怎就生得这般瘦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做事情也马马虎虎！这样的人岂能让他去伺候她的宝贝儿子。
可偏偏她拗不过谢无凌……
赵嬷嬷一眼就看穿了宫清月的心思，上前说道：“主母，要不，还是算了吧？林双平时就是个洒扫院子的，干不了伺候主子的活，老奴觉得，我院里的冬梅或许更合适。”
宫清月打心眼里就瞧不上程欢儿，上次便强行将她替换了下来，也不管谢无凌同不同意，就往他房里塞了秋菊。
秋菊脑子灵活，人又长得好看，关键是懂规矩，会伺候人，宫清月有意让秋菊去伺候谢无凌，其实也存了些私心。
谢无凌也老大不小了，可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外界都传言，说他或许不喜女色，说不定有断袖之癖！
这话传到谁的耳中都不好听，宫清月更是气得几夜都没睡好觉，今年的春日宴她都去没参加，生怕落人笑话。
安排秋菊去谢无凌身边，一来是为了能好好伺候他，二来，也是希望谢无凌能在男女之事上开窍。
可秋菊也是不争气，才几天时间，就被谢无凌赶了出去。
不仅如此，整个侯府的丫鬟多了去，可他一个也看不上，非要一个洒扫院子的粗使下人去近身伺候！
宫清月一想到这些就脑袋疼，她忍不住在赵嬷嬷面前抱怨：“我有何办法？夜儿他脾气倔，我能不依着他吗？”
赵嬷嬷自然知道宫清月爱子心切，可她更担心程欢儿。
上次才伺候了谢无凌几天，就落得一身伤回来，赵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赵嬷嬷劝解道：“要不，再去府外寻几个机灵点的婢子，让王爷再挑挑，林双这个人，脑子愚笨，若是伺候不周，王爷也不高兴，您说是不是。”
两人的对话落在程欢儿耳中，她睫毛一颤，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了下去。
怎又让她去谢无凌身边伺候？
程欢儿不想，一点也不想，现在她只要一看见谢无凌，就心里害怕，身体本能地想要退缩。
还有，秋菊不是伺候得好好的吗？
宫清月合上眼，手里的佛珠快速拨动，看样子是在心里盘算。
程欢儿忍不住地道：“主母，小的愚笨，不懂规矩，恐怕伺候不好王爷。”
“规矩可以学，本王可以亲自教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冷，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
程欢儿震惊地转过身，就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走廊深处缓缓走来，赤色的衣袍被风吹起，勾勒出他出色的身形。他脚步沉稳，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路过程欢儿身边时，一股若有若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他脚步微顿，垂眸看了她一眼，挑唇一笑，神色莫名。
程欢儿抬眼瞬间，正好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不知为何，程欢儿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她脸颊渐渐通红，耳垂更是快要熟透了。
她迅速垂下头，不敢再正视谢无凌，昨夜的梦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谢无凌收回目光，径直走到宫清月身旁坐下，道：“母亲，只有她最合儿子的意。”
宫清月还想再劝，谢无凌却直接堵了她的嘴：“若母亲觉得不合适，那儿子身边就不需要人伺候了，儿子事务繁忙，日后直接住在宫里也是可以的。”
瞧瞧，这就是她养大的好儿子，成天就是为了气她的！
宫清月气得够呛，偏偏拿他没办法。
“罢了，罢了，你爱怎样便怎样吧，为娘管不了你了！”
程欢儿心里咯噔一下，她还想说些什么，赵嬷嬷连忙示意她不必再说。
程欢儿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落下，她知道，事已至此，哭也没用。
不情不愿地跟着谢无凌回了东厢院。
程欢儿站在云轩房外，脚像灌了铅一样，僵在原地没动。
面对谢无凌，她到底还是怕的。
谢无凌走在前面，进了屋，他在里面等了一阵，未见程欢儿进来，便转身看向她，道：“还不跟进来？”
唤了几声，程欢儿才咬牙跟了进去。
恰逢玄武端了几盘糕点进来，香甜的气息一下子就勾起了人的食欲。
“王爷，这是主母让人做的糕点，让属下送过来尝尝。”
谢无凌淡淡瞥了一眼糕点，微微蹙眉，道：“本王不喜甜食，端回去……”
话还未说完，余光瞥见一旁的程欢儿，嘴里的话忽然改了口：“罢了，放这吧。”
打昨日起，程欢儿就没过吃过饭，今日好不容易退了烧，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传唤到了前厅去。
主子们饿了便能吃，可作为下人，她们一日三餐定时定量，错过了早膳，就只能等到中午了。
程欢儿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糕点，默默咽了咽口水。
见她站得离自己颇远，谢无凌看向程欢儿，淡淡道：“过来。”
程欢儿站在原地不敢动。
谢无凌压着性子又道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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