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佣人给姜曼倒上果汁,“想考的学校,决定好了吗?要是师大的话,凭你现在的成绩,最后冲刺一下还是有机会的。”帝都师范大学,是一所中等的一本大学,竞争也不算很激烈,加上安云凝文科比较好,录取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安云凝的成绩水平,贺臻不是不知道,在医院他看过安云凝做的试卷,凭她现在的能力,考上帝大绰绰有余。帝都大学是整个国内最好的高等学府。安云凝吃了几口米饭,神色淡淡地说:“我还没有想好,再看吧!”
整理好情绪,回到餐桌前坐下。
庄海生难得关心地问了句:“姜老师说你最近的成绩不错,难得比上次有进步,说说想要什么奖励?”
平时的庄海生对她都是严厉的,就连在饭桌上都很少说话。
姜曼的出现,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错。
安云凝趁机要求说:“等这次高考完后,我想去海市跟同学一起旅游。可以嘛爸爸?”
“嗯,去的时候,记得带上司机,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安全。”
安云凝脸上没有表现出太高兴的情绪,只是勾了勾嘴角说:“谢谢,爸爸。”
这时姜曼说:“云凝去海市是去看海吗?听说那边的风景不错,高考完也确实该放松下。”
安云凝敷衍的回道:“我也是好久没出去玩了。”
一旁的佣人给姜曼倒上果汁,“想考的学校,决定好了吗?要是师大的话,凭你现在的成绩,最后冲刺一下还是有机会的。”
帝都师范大学,是一所中等的一本大学,竞争也不算很激烈,加上安云凝文科比较好,录取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
安云凝的成绩水平,贺臻不是不知道,在医院他看过安云凝做的试卷,凭她现在的能力,考上帝大绰绰有余。
帝都大学是整个国内最好的高等学府。
安云凝吃了几口米饭,神色淡淡地说:“我还没有想好,再看吧!”
“也好,到时候想好了,老师可以帮你制定下学习计划,你自己也别忘了,把学习跟上。”姜曼一副为沈念着想的模样,前生她就是被她几句关心的话所欺骗。
她不会留在帝都,这是她一开始就想好的。
国外留学,去三四线不入流的普通大学都是可以的。
这顿饭,吃的安云凝有些心不在焉。
贺臻找话题跟她说话,安云凝随意的符合了几声。
庄海生被姜曼勾走了魂,贺臻的心思全在白玉书身上…
饭吃了一半,安云凝也识趣地离开饭桌。
不管姜曼以后还会不会嫁进庄家,一切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走到房间的小阳台,看着对面的那扇窗户紧闭。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是没起来吗?
就在好奇他在做什么时候,安云凝看到了一辆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隔壁的别墅门口。
目光好奇的看过去,车辆停下,很快车上下来一个司机,打开了一辆加长版卡宴的车门,有人上前扶着一位穿着黑色休闲衣,身形挺拔的少年,坐上轮椅。
这是江裕树吗?
这个角度,安云凝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车上下来十几个保镖,声势浩大,看起来有点像黑社会的感觉。
他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安云凝没有问过,上次听到他跟那个妇人争吵声,安云凝已经想到了。
江裕树是因为家庭的原因遭到不幸,所以她几乎不会提起他家的事,两人平常聊的也几乎都是分享一些日常。
还是没能看清他的样子,江裕树在保镖的围拥之下,已经进了别墅。
没过多久,贺臻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是庄海生叫她去谈话。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书房,贺臻关上门,铺天盖地的压抑袭来。
庄海生在对佛像上香:“最近认识了新朋友?”
突然起来的一句话,让安云凝紧绷了起来,呼吸一窒,随后她的心脏加快。
“是…是的!父亲,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对?”
庄海生不紧不慢地在书桌前坐下,贺臻就站在他身旁一侧,两道目光紧紧注视着她,“云凝,爸爸让你感到很害怕?”
安云凝低着头,思量了一番,怯怯地说:“不…是父亲向来太过严厉了,云凝怕有事做得不好,被父亲责罚。”
这句话倒是稀奇,庄海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他这个女儿,总觉得有些地方变了。
以前乖张的性子收敛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跟江家的人打上交道了?”
认识姓江的朋友,安云凝只认识一个,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按照庄海生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出了事,庄海生是不可能不会管的。
问起这些话,唯一能够说明的…
难道…江裕树也掺和进来了?
这是安云凝唯一能想到的。
不然庄海生不可能单独找她谈话。
她知道江裕树的事,是不可能瞒住庄海生,就算现在不告诉他,庄海生以后也会知道。
安云凝索性如实的说:“女儿也是这几天才认识的朋友,他住在我们家隔壁,上次我去后院那颗枣树,就跟他聊了两句。”
“哦?”
江家的人也在南苑别墅?
安云凝继续说:“他叫江裕树,爸爸其实他这个人还是很好的。”
庄海生站起来,走到安云凝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父亲也是担心你,毕竟有不少人盯着庄家,也怕你识人不清误入歧途。”
“我明白爸爸,我会注意的。”
“有空的话,就带你那位朋友来家里吃个饭。”
这句话像是庄海生暗示着什么,安云凝还是点头答应了,“我知道了,爸爸。”
“回去吧。”
“好的爸爸。”
安云凝离开书房,关上门。
“关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贺臻说:“想必云凝还不知道江裕树的真实身份。”
“关于江裕树的信息资料,被江家保护得好。不过听闻江裕树几年前出车祸废了双腿,江野有很大的可能会代替江裕树成为江家继承人。”
“但是应家与江家实力相当,在商业场上成敌对状态,加上两家的纠葛,必有一输了。”
庄海生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分析的不错,应家现在都是女人在把持主权。但是女人终归是女人,在商业场上,根本上不了台面。”
“虽然姓江,只可惜终究是个废人,一颗没有用的棋子,自然是会被丢弃。”
庄海生转问道:“听说应家在培养新的继承人?”
贺臻点头应道:“是!按关系来说,此人是江裕树同母异父的妹妹,男方是入赘进的应家,不过应家培养的女儿,玩心太重,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