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这么识趣,刘二狗子哈哈大笑着,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进去搜。“男人们把衣服都脱了。”“什么?还要脱衣服?这大冷天,脱了衣服...那岂不是要被冻坏了吗?”“是啊,冻坏了缺医少药的,我们可怎么活啊。”“就是啊,我们就是个流刑犯,连驿站的门都出不去,手无寸铁的怎么是行刺?”"都给老子闭嘴,叫你脱衣服就脱,哪里来的废话?"说完,抢过旁边一个解差的鞭子,就朝着说话的人挥了过去。“啊...大人,我不敢了,不敢了,我脱,脱。”
侧身往前走了一步,林月清走到风慕承旁边的位置站定。
风慕承见到她的动作回过头投了一个不赞同的眼神,林月清小声说道“无妨,我会见机行事。”
此时,官兵把整个院落团团围住,吓得众人都瑟缩在一起,倒是有几个人淡然的站立在那里,与身后的惊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得到消息的鲁爷从另一个院落快速的赶了过来,当看到这般阵仗的时候,气的脸都青了。
“刘二狗子,你特么的放肆,敢把爷押送的犯人围住,你是不想活了是吗。”
鲁爷咬牙切齿,脸色阴狠的朝着吊儿郎当走进来的人怒吼道。
“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鲁济你这条狗啊,怎么,弃了原主子,跟了新主子就学会耀武扬威了?”
“刘二狗子你别以为当个百夫长就跑到鲁爷我面前来蹦跶,我如今是狗那也是御赐的狗,你呢?你特么是狗也是个杂种,看见没,这些人都是跟错了主子,最后怎么着?还不是被我捏在手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挥舞起鞭子,就朝着一旁落下,顿时惊叫四起,求饶声此起彼伏。
“看到了吗?这些人曾经都是何等的身份,如今又如何?还不是要跪在爷我的面前求饶,刘二狗子,你就企盼着别有这么一天,不然,爷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好,好你个鲁济,一个小小的解差,一无实权,二无个官职,敢在本百夫长面前嚣张,行,行,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我不管嚣张到几时,那都是我的事情,即便我落在你手里我也认,如今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京城里出来的解差,比你这狗东西在这偏远地区吃灰要强的多,你得意什么?”
“行,鲁济,我也不和你废话,今儿个我可是有任务在身,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任务?什么任务?”
“昨儿个有一伙刺客闯进了我们的军营,刺伤了我们守备大人的贵客,我们连夜把晋北城搜了个遍,现在就差你们这驿站没搜过了,赶紧让开,我可是有守备大人的手谕,就算你一个京里来的解差,在我们守备大人面前,也得给我老实的憋着。”
“呸,活该。”
鲁济虽然嘴巴里骂着,但到底没有阻拦,脚步往后面退了几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刘二狗子。
见到他这么识趣,刘二狗子哈哈大笑着,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进去搜。
“男人们把衣服都脱了。”
“什么?还要脱衣服?这大冷天,脱了衣服...那岂不是要被冻坏了吗?”
“是啊,冻坏了缺医少药的,我们可怎么活啊。”
“就是啊,我们就是个流刑犯,连驿站的门都出不去,手无寸铁的怎么是行刺?”
"都给老子闭嘴,叫你脱衣服就脱,哪里来的废话?"
说完,抢过旁边一个解差的鞭子,就朝着说话的人挥了过去。
“啊...大人,我不敢了,不敢了,我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