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泽琛,我居然把她的家人一个个的害死了。”顾宴寒痛极而笑,笑的眼泪直流,最后笑声被痛苦的哭声所取代,他用手紧紧的摁住胸口,那里在痛,就像被一只无情的手狠狠地揪住,痛得他浑身颤抖,几乎不能呼吸。“这就是之雪为什么不会推欧雅珍下楼的理由,她想为她爸爸洗清冤屈,而欧雅珍两次杀人都做的滴水不漏,所以只有让她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傅泽琛沉痛的闭了闭眼,真相是如此的残忍,连他们都无法接受,更不用说之雪,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她腹部的疤痕就是欧雅珍捅的吧!”顾宴寒声音颤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错的,一切都是错的,慕顺年没有杀雅琴,可他却把慕顺年送进了监狱,找人活生生的把他整死了,连尸体都不放过。
之雪为了要回慕顺年的尸体,拿着欧雅琴的骨灰来威胁她,却失手把雅琴的骨灰打碎了,而他,却当着之雪让人把她妹妹玷污了,导致有机会让欧雅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芊语淹死在河边。
她该有多痛苦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玷污,再次相见时却是阴阳相隔。
“哈哈……哈哈……泽琛,我居然把她的家人一个个的害死了。”顾宴寒痛极而笑,笑的眼泪直流,最后笑声被痛苦的哭声所取代,他用手紧紧的摁住胸口,那里在痛,就像被一只无情的手狠狠地揪住,痛得他浑身颤抖,几乎不能呼吸。
“这就是之雪为什么不会推欧雅珍下楼的理由,她想为她爸爸洗清冤屈,而欧雅珍两次杀人都做的滴水不漏,所以只有让她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傅泽琛沉痛的闭了闭眼,真相是如此的残忍,连他们都无法接受,更不用说之雪,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要不是她以为之雪必死无疑把所有真相说出来,有谁能知道雅琴居然是她杀的,那是她亲姐姐啊。”
“泽琛,我差点就把她杀了。”顾宴寒沉痛的说着,想起昨天他愤怒的掐着她脖子,她为什么都不说,难道他真的不值得她依靠吗?
“你杀了她,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傅泽琛声音平静,语气却是狠厉,从地上起来,不去看顾宴寒,走出了办公室。
静,死一般的寂静,顾宴寒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沉痛的眼泪不停的流,错了,原来一直都是他的错,是他亲手把之雪推进了死亡边缘。
“之雪,我要如何做才能弥补一切的错误。”顾宴寒痛苦低喃,头不停的撞击着地板,曾经不可一世的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慕顺年跟慕芊语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能弥补吗?
……
“芊语,你没事吧。”听到顾宴寒说差点把之雪杀了,傅泽琛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顾家,进门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只有感受到她的气息,他才放心。
“我没事,顾宴寒把我囚禁了,门口保镖没拦你吗?”之雪贪念的窝在他的怀里,他温暖的气息让她安心。
“我把真相都告诉宴寒了,所以保镖都被叫走了。”傅泽琛轻轻推开她,轻柔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泽琛,你脸怎么了,你是不是跟顾宴寒打架了,痛吗?”之雪急急的去查看他身上,眼里都是担忧,她现在才看清他脸上的伤痕和少许血丝。
“我没事,你别担心,宴寒他更惨呢。”看到之雪那么担忧自己,傅泽琛很开心,就算伤的很严重也值得,把她的手放在嘴巴轻轻的吻着。
“他知道不知道真相无所谓,他们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