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爷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也不是,只是本王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想法要改一改。比如……你和楚司玹。”“王爷的话予歌不明白。”“你同他三年前是夫妻,即使你并不想承认。如今三年过去,长安的局势大有改变,楚司玹手中的权利也越发的大,本王有时想要做些什么,难免有些掣肘。”“王爷是想要我借楚司玹的势力帮你做事?”“聪明,不愧是洛家养出来的大小姐。”对于蒲萧然的话,洛予歌自嘲的笑了笑:“楚司玹的人只认他,除他之外,便是他父亲在世也无用,何况是我。”
入夜,她吹熄了屋内的烛火,浓浓的夜色侵染进来,带着无尽的冷意。
洛予歌坐在床榻上,将遮盖外室视线的帘幔放了下来,睁眼看着徐徐燃烧的香炉。
时间点点划过,眼看月上中天,亥时的更声敲响。
洛予歌动了动发麻的腿脚,下一瞬,一道冷风吹的帘幔轻舞。
她抬眼看着悄无声息进来的人,哑声道:“看来世人对王爷还真是一点儿不了解,能在楚司玹的人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的摸进来,您的功夫不是一般的高啊!”
洛予歌话中的讥讽之意清楚无比,那人也不恼,摇着把折扇自顾的凑到床榻边和洛予歌并肩而坐:“还成,也幸亏今日守着你的不是楚司玹,若不然,进来还当真不容易。”
“不容易也不是不能进来,只是费些力而已。”洛予歌戳破了他的谎言,不再绕弯子,“兵权我没拿到,你应该也清楚。”
“不重要,本王想知道的是今日楚司玹的态度。”
“……什么态度?”
“听闻他为了你,放言要举兵倾覆长安?!”蒲萧然眼中满是兴味,在夜色下更为清亮。
两人离的极近,洛予歌自然是看得清他的反应,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道:“若本是属于王爷的玩物在你没玩够之前逃脱了,你将其抓回来还未折磨便有人张嘴向你索要,王爷也会这般言语。算不得什么。”
“……也是。”蒲萧然看了洛予歌半晌,吐出了两个字。
“所以王爷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也不是,只是本王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想法要改一改。比如……你和楚司玹。”
“王爷的话予歌不明白。”
“你同他三年前是夫妻,即使你并不想承认。如今三年过去,长安的局势大有改变,楚司玹手中的权利也越发的大,本王有时想要做些什么,难免有些掣肘。”
“王爷是想要我借楚司玹的势力帮你做事?”
“聪明,不愧是洛家养出来的大小姐。”
对于蒲萧然的话,洛予歌自嘲的笑了笑:“楚司玹的人只认他,除他之外,便是他父亲在世也无用,何况是我。”
“不不不,你错了,毕竟本王可从未听闻他要为了他父亲荡平长安。”蒲萧然反驳着她的话,继续道,“相信我,明日他的话变回传遍长安,届时人人都知晓你的重要!”
洛予歌闻言心一沉,望着蒲萧然的目光中满是冷意。
“王爷以为,你拿我做饵,我还能一心一意帮你?”
“本王没那么天真,只是你更清楚,帮我便是帮你,更是帮你弟弟。毕竟我想你也不愿飞陵的身份被人拆穿后,什么都未做,便被押上刑场,同洛家之人团聚吧?!”蒲萧然收起折扇,啪的一声敲在掌心,神色戏谑,好像他只是在说些不重要的闲话一般。
蒲萧然拿捏住了洛予歌的软肋,她望着他良久,轻笑了声。
“小王爷,有时候我在想,三年前洛国公府惨遭灭门,这件事中你出了多少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