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刺了,还疼不疼?”陆砚鸿抬起头,问道。莫思颜闪了闪眸子,随即摇头。“你抱着这小狐狸,我来弄药,你们两个可都有伤在身。”说罢,她便将狐狸放至陆砚鸿怀中,然后弯腰准备摘半月草叶。可那狐狸到了陆砚鸿怀中,似乎忐忑得很,一个劲吱吱叫,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看着莫思颜。“别怕别怕,姐姐得给你处理伤口呢。”莫思颜安抚着,将那半月草叶放至嘴中咀嚼片刻,成糊状后再拿出来碾平,随后放至狐狸前爪的伤口上。
莫思颜将它抱了出来,发现它前爪的伤深可见骨,血不知流了多少,这会儿才这般虚弱无力。
“吱吱吱……”白绒绒的小家伙缩在莫思颜怀中,声音像哭诉。
“别哭别哭,我手里这草药就能治好你的伤。”莫思颜安慰着,单手又扯了几把半月草,然后匆匆走了出去。
陆砚鸿依旧坐在火堆边,视线眺望河流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砚鸿。”莫思颜喊道。
陆砚鸿回了神,刚要说话,看到她怀中的动物后愣住:“这里竟然有狐狸?”
“看来它是跟咱们有缘了……”
莫思颜将半月草放在一旁,一边坐下一边抬手想抚一抚怀中的小家伙,顿感手上一阵针扎的刺痛。
“呲——”她蹙起了眉。
陆砚鸿发现了她神色异常,连忙抓过她的手一看:“满手都是刺,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那个半月草治疗外伤不错,我这一手抱着小狐狸,一手扯半月草,就没太注意了……”莫思颜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对陆砚鸿解释这么多。
陆砚鸿眸色幽暗了几分,随即拉着莫思颜扎满刺的右手放至自己腿上,一点点将她手上的刺给拔出来。
“忍忍,会有点疼。”他沉声说道。
莫思颜看着他全神贯注拔刺的模样,胸口隐隐翻涌过一阵热潮。
两人这般接触,于他而言到底是好是坏?
莫思颜迷茫了。
“应该没刺了,还疼不疼?”陆砚鸿抬起头,问道。
莫思颜闪了闪眸子,随即摇头。
“你抱着这小狐狸,我来弄药,你们两个可都有伤在身。”说罢,她便将狐狸放至陆砚鸿怀中,然后弯腰准备摘半月草叶。
可那狐狸到了陆砚鸿怀中,似乎忐忑得很,一个劲吱吱叫,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看着莫思颜。
“别怕别怕,姐姐得给你处理伤口呢。”莫思颜安抚着,将那半月草叶放至嘴中咀嚼片刻,成糊状后再拿出来碾平,随后放至狐狸前爪的伤口上。
“吱吱……”狐狸叫着,不知是不是草药入肤有些刺痛还是想表达别的。
“小狐狸,你们不是都不会游泳吗,你是怎么到这岛上的呢?这京城附近也从未见过有野生狐狸出入啊……”莫思颜一边弄着草药,一边对着狐狸说道。
“吱吱……吱吱吱……”也不知那狐狸是不是听懂了莫思颜说话,也一本正经叫了起来。
陆砚鸿看着他们一人一狐的对话,忍不住打断道:“它是畜生,听不懂人话。”
小狐狸听得陆砚鸿这话,仰头冲着他直叫,似乎是想反驳他说的话。
莫思颜扯下裙摆的布料给小狐狸包扎好伤口,随即将小狐狸从陆砚鸿怀中抱下来,让它在一侧休息。
“砚鸿,你脱了你的衣裳,我现在帮你敷药。”莫思颜说到。
陆砚鸿一怔,顿时变得拘谨起来。
明明刚才鼓起勇气对她说那些话,他都不觉得紧张。
“我……无事……”他不太想让莫思颜替他敷药。
倒不是矫情,而是满身伤痕,实在太多触目惊心。
可他踌躇之际,莫思颜已经解开了他腰间的系带,抬手将那已经满是窟窿洞的衣裳自肩头褪下。
陆砚鸿想阻止,但已来不及。
自锁骨处一直往下,早已结成肉痂的旧伤依然清晰,还有几道皮开肉绽的猩红伤口,都是这几日留下的。
视线一路看去,尽没有一处好肌肤。
莫思颜看得呆滞,触上陆砚鸿伤痂的指尖微不可见的颤抖。
“这些伤,怎么来的……”她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