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哥哥,洛予歌藐视皇族,我没打杀了她已是留情,你不能让我将这气咽下了!不然便是父皇知晓了,她定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思蕖眨着眼看着楚司玹,无辜着一张脸说着威胁的话语。楚司玹闻言迈向洛予歌的脚步一顿,看着她道:“那你想如何?”“赶出将军府,你不准再见她!”“不可能!”楚司玹连考虑都不曾,直接拒绝道。他说完这话便看向了洛予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洛予歌心中顿时软了下来,望着楚司玹的眼中满是信任。
欢闹声总会过去。
洛予歌坐在屋内的木椅上,一眼不眨的看着天色渐暗,烛火燃尽,鸡鸣东升……
外面细细索索的声音传来,那是下人起床的声音。
洛予歌动了动发麻的腿,一瘸一拐的打开门,走出了屋子。
目光望向前院,一滴涩苦的泪滑落眼角。
楚司玹起身后便离开了将军府,是以整个府内便只剩下了洛予歌和思蕖两个主子。
所以在思蕖带着人过来的时候,洛予歌没有半分的惊讶。
因为她清楚,依着思蕖的性子,断是不能容忍她留在楚司玹身边。
“你这丧家之犬在将军府,日子过的真是有滋有味。也不知那被你克死的爹在底下看到你为人妾室,是个什么心情。”思蕖公主抱着臂,拈酸辱斥道。
“我敬你是公主,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置喙我的父亲!”洛予歌沉声斥道。
思蕖闻言嘴角勾起抹讽刺的笑:“怎么?你能做我便不能说了?洛予歌,本公主也算见过了宫内不要脸的事情,但是像你这般出身却甘愿为妾的倒是头一个。或者是说,这便是你们洛国公府的教养?若是如此,你们洛国公府的灭门还真是该有的报应啊!”
洛予歌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却还是没能压下心头的怒火,反唇讥讽道:“那也比不上公主,一口一个污秽之词,让人怀疑皇家礼法!”
思蕖头一次听见人反怼她,当即便有些火气。
“洛予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皇族!来人,将她杖责二十,拖出府去!”
“谁敢动?!”洛予歌冷眼睨着欲要上前的仆人,寒声道,“我是楚司玹的人,便是处罚,也要他亲自处置。”
“本公主身为他的妻子,连个妾室还不能处置?”思蕖公主扫了眼停下动作的仆人,吩咐道,“动手!”
洛予歌看着听从思蕖吩咐的仆人,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攥紧,眼中闪烁着凉意。
就在仆人的人要触碰到洛予歌时,一道微微气喘的声音响起:“住手!”
洛予歌闻声心中一松,忙望向门口。
“司玹……”她柔声唤着楚司玹的名字。
思蕖瞧着楚司玹柔和下来的目光,心中升腾起一抹妒意。
“将军哥哥,洛予歌藐视皇族,我没打杀了她已是留情,你不能让我将这气咽下了!不然便是父皇知晓了,她定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思蕖眨着眼看着楚司玹,无辜着一张脸说着威胁的话语。
楚司玹闻言迈向洛予歌的脚步一顿,看着她道:“那你想如何?”
“赶出将军府,你不准再见她!”
“不可能!”楚司玹连考虑都不曾,直接拒绝道。
他说完这话便看向了洛予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洛予歌心中顿时软了下来,望着楚司玹的眼中满是信任。
思蕖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咬了咬牙道:“那你要怎么办?”
“将军府内有一处偏院,离你住的地方甚远。刚好予歌喜静,便般去那处,如此公主可满意?”
“……”当然不满意!
思蕖想着,可是瞧着楚司玹冷漠的目光,那句话终是没能出口。
走向洛予歌,思蕖放低了声音沉声道:“你且等着瞧,很快本公主便让你知道,留下来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