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喉咙一紧,眼里的欲望加深,“我觉得你的腿伤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林笙歌不解,就在这时,慕容泽俯身压过去,亲着她的唇角,“帮我宽衣。”林笙歌大眼一瞪,还没反应过来,慕容泽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角伸到里面了。“等一下……”某个部位一捏,林笙歌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还被慕容泽迷得不要不要的,最后被人啃得连渣都没。傍晚,黄昏的余光散布在谷底,四周都是一片金灿灿。大树
林笙歌低下头,绯红的脸蛋比涂了胭脂还要美上几分。
“你说的是真的?”
不是骗人的谎言,也不是哄她的假情话?
慕容泽别扭地转过身,“爱信不信。”
林笙歌忍住嘴角的上扬,躺在地上,伸手抱住慕容泽的腿,“我不是不信你,而是有点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
她知道慕容泽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但她没想到,原来他也爱她。
那上辈子到底算怎么回事?
“慕容泽,既然你心里有我,那你为什么还要纳妾?”这是她心里的刺。
慕容泽低头看她,久久不语,最后才说了句,“为了让你吃醋!”
天地间,恐怕没人像他这么傻了吧,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吃醋,特意纳了个妾。
听到这个答案,林笙歌哭笑不得,“慕容泽,你昨天才说过一直信我,怎么就对楼夜苍那事念念不忘?”还特意纳妾来气她。
“那件事,我永远忘不了!”
“我跟楼夜苍真的没什么,那年我昏倒后,是他救的我。”
见慕容泽还是一脸的不满,林笙歌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占有欲,原来有些事情,看似没什么,实际上会留给别人很大的创伤。
“慕容泽,你信我,好不好?”林笙歌第一次撒娇。
“以后你离他远点。”
“好。”
慕容泽这才满意,说:“我去摘点野果,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走。”
林笙歌笑着点点头。
看着慕容泽飞远的身影,林笙歌抬头望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这算是福气到了吗?
上辈子没有说开的事情,这辈子全摊开说了个明白。
等从这里出去,她会跟慕容泽有个好结果的吧。
由此想着,林笙歌心头扬起丝丝甜意,原来她的爱并不是自作多情,慕容泽也是爱她的。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在慕容泽的悉心照顾下,林笙歌的腿慢慢好了起来,“慕容泽,我们还是先去找出路吧,我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不会有事的。”
“不行,在你的腿没有完全愈合之前,你不能随意走动。”
林笙歌低着头,问:“慕容泽,万一我们真的出不去,那该怎么办?”其实林笙歌是怕慕容泽会厌烦这里枯燥无味的生活,怕他终有一天会埋怨她。
说到底,就是林笙歌没有安全感。
虽然慕容泽向她表明了心意,但两辈子的自卑,让她始终有点不敢相信。
见林笙歌一脸的悲戚,慕容泽叹口气,搂过她,安抚说:“不会的,等你腿伤好了,我会带着你离开这里。”更何况,他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如果连这里都找不来,那他辛苦训练了七年的死士都是废物了。
七年前,他权势不够,才会被一帮土匪堵在了山里,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稚气的世子,而是当今战无不胜的慕容王爷!
林笙歌将脑袋靠在慕容泽的怀里,小手轻轻拽着他的衣衫,声音发哑,“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任性,你也不会跟着来到这里。”
慕容泽是人中龙,注定一辈子都受人仰慕,如果真离不开这里,那她就是罪人。
“林笙歌,你在害怕什么?”
林笙歌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可委屈了,“我怕你会不要我。”
“你是傻瓜吗?我说过会带你离开,就一定会带你离开!”
林笙歌眼眸迅速挤满泪水,“我都这么担惊受怕了,你还吼我。”
慕容泽喉咙一紧,眼里的欲望加深,“我觉得你的腿伤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林笙歌不解,就在这时,慕容泽俯身压过去,亲着她的唇角,“帮我宽衣。”
林笙歌大眼一瞪,还没反应过来,慕容泽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角伸到里面了。
“等一下……”
某个部位一捏,林笙歌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还被慕容泽迷得不要不要的,最后被人啃得连渣都没。
傍晚,黄昏的余光散布在谷底,四周都是一片金灿灿。
大树下,林笙歌已经睡着了,躺在慕容泽的大腿上,眉头舒展,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微笑。
慕容泽看向林笙歌的眼神里是满满的宠爱,这时,大树上,枯叶落去,新芽在偷偷抽长。
初春快到了。
新的希望也将来临。
这个冬天格外的长,可越是寒冬加长,来年的收获才会更加丰盛。
在梦里,林笙歌再次梦见她回到崖顶上,可这次,她看到的是慕容泽冒着大雪找她。
他找了一遍又一遍,就连睫毛上结满了冰霜,他也不愿离去,直到在崖顶发现她的鞋子,他瞬间崩溃了。
站在悬崖上,他说:“歌儿,对不起……我来陪你了。”
他往悬崖跳的那刻,她的心漏了一拍。
她拼命地拦他,但他看不见她。
当他身影跃下的那刻,她疯了似的地跟着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