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护在乔鸢飞面前,怒骂道,“人人都道你是斯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如今才发觉,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罢了。”谭晖做作的拿出扇子,轻晃了晃,脸上笑容不减:“这话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再者,我是什么样的人,鸢儿表妹早就清楚了。”这话叫冬叶猛地缩了眸子。她回头看乔鸢飞,却在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没瞧出什么神色。冬叶瞬间明白了乔鸢飞此时的沉默。原这禽兽的骚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
“今日你特意来了海棠馆,难道不是为了与我见面吗?”
这种恶臭的话,也就谭晖能说得出口。
乔鸢飞厌恶的甩开他,却被这狗东西再次缠了上来。
谭晖捉着乔鸢飞的右手腕,笑嘻嘻的将人往海棠馆内带。
冬叶气怒,上前去拽,却被谭晖反一巴掌挥倒在地:“贱婢!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冬叶被打红了脸,却仍旧不管不顾的冲上来。
看见乔鸢飞的右手腕在轻颤时,更是满眼惊怒:“放开我家姑娘!”
“还来?”谭晖侧身,一脚踹向冬叶。
乔鸢飞见状迅速抬脚,将谭晖反踹了个趔趄。
谭晖堪堪稳住身形后,惊奇的扭头,眼中神色似怒似笑,更多的则是发现新奇玩意的喜悦。
“我竟不知,病恹恹的鸢儿表妹,还有这般大的力气!”
乔鸢飞将手藏进袖中,努力按下胸口的火气:“谭晖,管好你的爪子。”
冬叶也骂道:“滚!不然我们叫人了。”
“叫人?”谭晖哈哈大笑起来。
他撩起衣衫,故意往乔鸢飞跟前贴近了几步。
“鸢儿表妹,你如今是在我谭家,叫了人也是我谭家的人。若是被人瞧见你我在这园中私会,你觉得受千夫所指的人会是谁?”
余光瞥见冬叶脸色大变,谭晖又得意道:“我倒巴不得你叫人来,这样,我也能名正言顺将你收进房中了。省得每日见不到你,还要心痒痒。”
“恶心下作的东西!”冬叶气得声音发颤。
她护在乔鸢飞面前,怒骂道,“人人都道你是斯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如今才发觉,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罢了。”
谭晖做作的拿出扇子,轻晃了晃,脸上笑容不减:“这话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再者,我是什么样的人,鸢儿表妹早就清楚了。”
这话叫冬叶猛地缩了眸子。
她回头看乔鸢飞,却在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没瞧出什么神色。
冬叶瞬间明白了乔鸢飞此时的沉默。
原这禽兽的骚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
“姑娘。”冬叶紧紧握住乔鸢飞的手,眼眶微红,“我们走,我们去找二夫人。”
乔鸢飞却没动,她眸色深深的盯着谭晖,也不知在想什么。
谭晖没在意,还摇着扇子笑嘻嘻道:“找二婶作甚,有什么事与我说就好了。”
冬叶正欲破口大骂,乔鸢飞突然挣开她的手,看着谭晖淡淡道:“大公子不是想与我在海棠馆中赏景么?那便去罢!”
谭晖瞬间眼睛亮起,冬叶却急道:“姑娘!”
乔鸢飞拍拍她,温声道:“赏景而已,不碍事。”
谭晖也道:“就是,赏景而已……不过,你这丫鬟就不必进来了。”
说罢,他猴急的再次捉住乔鸢飞手腕,将人连拖带拽拉进了海棠馆。
冬叶着急的要跟上去,大门却“啪”一声关上了。
“姑娘!”冬叶急的连连拍门。
屋内却像是陷入了死寂,久久都没传出动静。
“砰砰”的拍门声不绝于耳,谭晖却站在门后,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脖子上,架着一只精致小巧的匕首。
匕刃压出了血线,传来一阵阵刺痛。
而对面,是姿态慵懒,倚坐在轮椅上玩味打量着这边的赵渊。